r> 我不知道他这一个摇头是表示不知道,还是与已经死去的钱玲无关。 钱玲的遗物就放在我的住处,一个木匣子,里面是一块手表,一支钢笔。 雷叔和风叔早已经将手表和钢笔都拆解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里面完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那块手表也不过是当时一块很老套的上海牌手表。 “他们终究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 “我他妈的,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小平哥突然像是崩溃了一般,放声大喊了起来。 “锋哥啊锋哥,我们兄弟几人当初尊你为大哥,可你到底得了什么东西?得罪了什么厉害的对头?你死了一了百了,留下兄弟,心惊胆战躲了二十年,如今却依旧不得安生?” “锋哥,你害得兄弟们好苦啊!” 小平哥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