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你可不敢瞎胡闹。”
那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呛得她也结结巴巴。
他的小动作来了,一边轻轻摩挲着她兴奋得发红的脸蛋,一边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只要她的反应有一点点暗示,他会马上扑上去,吞下她。
“不许摸我,你的手指太粗糙了。告诉我,在这几个月里,你跟那个野小妹乱来?”
她只是这么随口一说。目的制止他过分的放肆。
“哪能呢?”他还是不正经。被推开的手很快就转移战场,右手绕到她的背部、腰部、臀部,抚摸起来。
她的右手只能挡住他的左手,可是习惯性地抚摸起他左手的兽毛,左手也是习惯性地把他的身体隔开一点距离。
形式正在失控,必须找个冷水泼泼。刚才蛋蛋的回答有问题,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把控他们之间越来越大的呼吸音。
“我们喝杯咖啡吧。还有说说你这次出门,怎么回事,这么久,有半年啊。”
她推开他的胸部,从右侧空隙逃离他的包围,一直以来,他对她都不敢用强,只因为这个,她才敢上门来。
到茶座那边去泡速溶咖啡。玻璃杯与大理石台面的碰撞声也掩盖不了内心的战鼓声。
这一趟出门,蛋蛋他们在云贵州转了三个月,在福田市陈庆仁老师的工作室里又搞了近三个月的黄龙石雕刻分析和研究,成品的摆件感觉非常好,比寿山石的田黄也差不到哪儿去。
陈老师计划在不久的将来再次出门扫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