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永远是一张笑脸。它热情地对她说:“不用这么麻烦,可以私奔,我会给你们钱,保证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花儿恨恨地把它的头按了回去,说:“不要你管。”
无脸男模样的魔鬼不肯放过折磨花儿的机会,它在她的心里挖了个坑,坑像是有吸力的黑洞,蛋蛋的影子慢慢地被拽进来,那粗大的尾巴,那水草般的胸部,那贝壳般厚实多肉的嘴唇。
这个坑像黑洞,其强大的吸引力引发强大的呼呼声,像她的喘息。她高潮了,自力更生地高潮了,心情没有任何愉悦,而是丧气。更睡不着觉!对着窗外的月光下,月光很亮、很白,虽然已经缺了。月光的这种白,这种亮,显得很纯净。
不自觉的,她的眼睛想转移到能看得见蛋蛋的那个方向,突然,她觉得蛋蛋可怜了,因为他根本没有真正的住处,他才是那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啊。
以前,她是二姐是时候,她能保护他!她像公鸡一样,敢于挑战所有欺负蛋蛋的人。现在呢,她几乎成不了他的情人,只是他的二姐了。
“我想当二姐吗?我想当二姐吗?”一想到这里,她开始大叫,关在房间里大叫,歇斯底里。
她提前回大都了,因为好多事来了,因为不想跟蛋蛋闹大矛盾,还是暂时避一避吧!尽管有些拖泥带水,还是避一避吧,分开是此时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