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胜过奥默的摩托头盔。 对此,奥默的回答只有俩字: “真话。” “你真的动摇过?” “嗯,我也会想着若是坚持去接触的话,比起浪费对方的劝阻,是否更是在践踏对方的心意。” 奥默说:“我不觉得那样的鲁道夫象征是比较常见的。” “倒不如说没谁见过吧?会尊称训练员为‘您’的皇帝,说来那也不是皇帝,更像是个学生。” 他说,那亮银色中添了几末黑色纹路的摩托车头盔上,其护眼防风的镜片迎着道路上的灯光。 明灭不定。 “或者更准确的说,像个未成年人。” “践踏未成年人的心意,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比较糟糕的人。” “哈!”光屏里传来了一道并不意外的嗤笑。 “你以前就不觉得自己是个比较糟糕的人了?肆意越过别人为秘密修筑的高墙。” “确实不觉得,毕竟我的本意还是观察,通常而言,观察者实在没必要与被观察者有太多交集。” 奥默平静道。 且不等对方回应,他又说,“只是最近,大概避不开越来越糟糕。” “破罐子破摔了?” “我想看看能让皇帝在诚心劝阻别人涉足时,会表现得像个未成年人的象征家,是个怎样的地方。” 他答非所问的说着,扭过头来。 那一瞬,那头盔的镜片映着光屏,黑暗中映出苍白的光。 “特别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