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派上了用场—— 成田白仁、琵琶晨光、大震撼与西崎丰、伏特加、东海帝王前来造访。 ……说实在的,奥默想睡觉了。 佣兵需要的交际圈或许还没达成,不同领域指向的人才尚未结识足够,但作为一个普通市民,作为一位物流员工以及训练员…… 他已经感受到了一种吃不消的热情。 尤其是离开的人数远不如新来的人。 甚至有那么点窒息。 等到周日宁静开车载来的爱丽速子与曼城茶座来到病房前时,便不免觉得来错了房间。 “这里有人过生日吗?”那时候,某位漆黑周日是很认真的问出这个问题。 —— —— —— 半小时后,病房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一小时后,奥默的病床边连茜和波旁都已经不在。 她俩正同速子、茶座,以及‘隐身’的周日宁静,在医院的大草坪前讲述着‘团灭!象征家长老团’、‘月驰象征的再挑战’、‘致以烧卡之人’等通俗特摄文学。 而奥默终于能够躺会儿。 说是想睡了,但一想到那些卡,就他妈睡不着。 想想! 年轻人,感情用事一点,很正常! 想要给一个不太认可,但又有些讨厌不起来的家伙一个体面的上路,也很正常! 想要—— 别想要了,啊啊啊啊啊我的卡啊! ! ! 这程序走不下去,奥默的内心就已是流泪的美菲拉斯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沉船处。 更别说自己还一把火把卡池烧了。 也就在他想睡睡不着的时候,又有一道敲门声传来,让他双眼一睁,瞪着天花板道: “请进。” 门开了,进来一位本不需要拐杖,但还是老握着的老人。 “我还以为您不会来见我。” 那在月驰象征的记忆中显得如此面目可憎的母亲,在奥默眼中还是那个年逾古稀的老妇人。 仍然戴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于此刻甚至穿着大振袖的极东正礼服,端正地坐在了病床前的板凳前,然后抬手入袖,从中抽出个方方正正的,让奥默一看就能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盒子。 虽然不是牌老,甚至因为有个牌老朋友而诋毁牌老! 但某位魔人对卡牌造型的长宽敏感,已然胜似牌老! 更别说,他已经能够感受到那盒子里那丰富多样的意志。 即便那盒子俨然特制,大抵与边疆灯塔那帮人吹嘘的‘隔离技术’差不多。 没用啊,甚至比以前感知更清晰了,都能分出里面的种类13种了,全是自己当初筛出来先行交给鲁道夫象征的卡片。 而现在…… “只是要给年轻人的社交留出一些时间,”老人说着,将那盒子放在了床头柜前,然后将其推进至靠近奥默的边缘,“然后这些,是给你的。” “这算报酬?”奥默问。 “若说是份报答,未免显得我象征家太过廉价,连礼物都算不上,这是你应得的。”速度象征的声音平和沙哑,这还是奥默第一次听她说话,但也因为月驰象征的记忆残渣,并不觉得陌生。 “嚯?”奥默笑了笑,“这就是大家族么?” 难得不用花钱买,虽然知道象征家拿这玩意儿也意义不大,只能卖掉或是雪藏,送给自己做人情也正合适。 但当真的看到对方送来时,奥默的笑容倒不是挤出来的。 可惜,不是鲁道夫小姐过来。 “露娜那孩子要忙的事还有很多,过来不了。” “……” “在她小时候,不论是她的父母还是月驰,都这么叫她。” “您呢?” “我?这名字是我取的。” “您对月亮如此钟爱?” “象征家的环境出不了太阳,”老人说着,垂首看向自己以双手交叠杵着的马首手杖,“但我想着,也或许不需要太阳。” “毕竟只要外界有太阳,月亮也一样能反射光亮。” 奥默摇了摇头:“可没有温暖的光,只是谎言而已。” “是这样么?你和露娜。”老人抬头看他。 迎着那道浑浊而又锐利的凝视,奥默一时有些恍忽,像是看到了镜面中的自己。 在沉默了许久后,才忽然道:“月驰象征的太阳,你没有保护好。” 这话未免有些突然,从月亮的话题转到太阳,但老人却明白地叹了口气。 从都是月亮的三人话题,联想到彼此的差距,毫无疑问月驰象征失去了太阳。 “月神那孩子的死,我也没想到。” “月驰象征记住了你没出席葬礼。” “露娜那孩子也是一样。”老人补充道。 “你那时的会议是?” “我知道是哪个企业雇的人,ura的赛事很公正,但总有些人想要挑战权威,所以我要通过一向打压那群人的决策。” “也就是说,你没有参加葬礼,是在忙着给女儿报仇?” “我不会这么辩解。” “月神那孩子很善良也很温暖。” “虽然是月亮,却确实反射着日光。” “哪怕是走时也很平静。” “所以,我没必要去和连灵魂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