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褚星阑疑惑了，她道:“为什么这么问？”
“就算主人能在那边见识学习许多凡界没有的东西，但是一个人的性情、思维是成形了之后很难改变的。”
褚星阑看着他，眼神沉重。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玄夜既然能够那样奋不顾身的给原来的褚星阑挡上一剑，有没有可能他对原来的褚星阑……所以他觉得现在的褚星阑，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与之前大相径庭。
突然，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褚星阑的心头。
“主人恕罪，是属下多嘴了。”玄夜见褚星阑表情古怪半晌没有回答，连忙低头道。
“没有。”褚星阑道，她看着玄夜，一字一句道，“玄夜，我不想骗你，事情的真相的确不是这样，但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对不起。”
玄夜听到褚星阑给他道歉，连忙慌乱的抬起头，正对上了褚星阑的双眼。那双眼里闪烁着许多复杂的情绪，玄夜连忙移开目光，道:“主人无需跟属下说明，无论事实如何，属下永远会站在主人身后。”
永远会站在自己身后吗？多么让人心动的誓言。可是，这话真的是对自己说的吗？褚星阑心想。
沉默了半晌，褚星阑甩了甩头甩掉那些奇怪的想法，然后道:“玄夜，如果我现在练功的话，能有多大长进？”
“如果主人需要的话，属下即日就找一些基础的功法给主人。不过……主人已经过了最佳的年纪，恐怕难有精进。”玄夜娓娓道来，在看到褚星阑略显失落的表情后连忙接着道:“属下认为，主人大可以在身手上下功夫，这样一来只要避免正面应战，相信主人都能全身而退。”
褚星阑不禁撇了撇嘴，然后随即一想，没关系，冷兵器不行，咱们可以搞热/武/器。
她在心中暗暗有了一个想法，然后拉着玄夜继续刚刚的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