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段时间,阿凉和他变得有些陌生,但她仍记得她答应过自己的事,她读完了真的把下本给他看了,还留了字条提醒自己要在一个月内还回图书馆。
李盛从书里拿出那张纸条。纸条上,阿凉的字迹娟秀,他每望上一眼都是一种别样的享受。霎时,李盛的眼眸温柔地能溢出水来,“我想跟她告白,所以想考好一点给她看。”
“我靠,你他妈还是人吗!莫名其妙又给老子塞一把狗粮。”谢状伟跟李盛一样,都是母胎solo。可是……说好一起做条狗,可他却悄悄牵了手。
他气得咬牙,牙缝里传出咯咯的声音。如果李盛在他跟前,也许会被这只“狗”给撕碎。
李盛跟他是兄弟,自然晓得他是什么德性。他不以为然,问谢状伟:“不过我觉得她这几天总是怪怪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问她她也不说。”
谢状伟拧着脸,心疼地捂住心口,“你他妈真的不是人啊你!让条单身狗给你做狗头军师,你考虑过我妈的感受吗?我妈她含辛茹苦把我养得这么大……”
李盛往他脑袋上盖了一巴掌,“行了,再说你就要得狂犬病了!赶紧的,快让我听听旁观者的意见!”
谢状伟摸摸下巴,开始认真了。“臭小子,你把小梨的事跟她说了吗?”见李盛想起昨天小梨跟他说的那件事,久久没回话。谢状伟一看他这副表情,就猜到李盛这傻小子肯定还没说。
“你个憨批,你最近跟小梨走得那么近,不了解详情的人谁不觉得你们俩有奸情……”
“说什么奸情!我跟她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李盛一听“奸情”二字,激动地反驳他。
他和谢状伟,还有夏小梨以前是一个班的同学,也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只不过相处了几年,夏小梨就转学走了,之后,他们再也没见过,直到上了高中。
“瞎激动啥!我只是觉得阿凉她可能是吃醋了。”谢状伟一脸痞笑,调侃他:“大兄弟,我觉得你该哈皮的时候到了哦~”
“吃醋?不能吧!”他从来都没往这方面想过,阿凉与“吃醋”一词根本不相容啊!而且,阿凉现在只当他是朋友,很普通那种,就连电话号码、微信□□啥的都没给过他。
但又想想,如果真像谢状伟所说,那这是不是可以这么说,阿凉也像自己喜欢她那样喜欢自己?
一想到阿凉喜欢自己,只是想想,李盛就忍不住傻笑。
“你要想知道是不是,你就去试探试探呗!”
谢状伟的话还没说完,几声“嘟-嘟-嘟”倒是来得很!是!时!候!
他忍不住对着手机骂骂咧咧“问候”了下李盛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