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冠雄的笑意大绽了开,无比狰狞道:“听说你到了现在还是很牛啊?也是,你就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除了狠狠地打,根本就不用再想别的!”
华飘羽完全不为所动。
江冠雄那真如铁砣般的拳头一下就捣入了他的腹中。
华飘羽的小腹骇人地深深一窝,一口血马上就喷了出来。
江冠雄哈哈一笑,满脸享受道:“不错,亲手教训你的感觉真是不错。”
华飘羽缓过了一口气后,便又那样看着他。
江冠雄不急不火地捏起了拳上的骨结,“今个本王就亲自伺候伺候你。”说着就对他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猛揍,惊得那些小鬼中都有人轻呼了一声,旋即他们就全兴奋起来。
华飘羽在那铁链拉扯的范围内大晃了起来,被打得忽起忽落,锒铛锐响。那一记记重拳和断腿被扯动所致的痛苦铺天盖地般侵来,他饱受消磨的身体已甚是不支,全凭那无比坚强的意志硬撑着。
江冠雄狂练了一顿拳击后,凶狠揶揄道:“你怎么不叫啊?!你不也知道这是本王最喜欢听到的声音吗,那天不是还叫得挺欢吗,而后为何又一声都不叫了?你这个该死的狗彘,就是耍弄了本王一番,便再也不让本王称快了是吧!哼哼,本王告诉你,今天一定会让你很痛苦、很大声地叫出来的!”
无名眼看华飘羽似把一口血生生咽了下去,只在唇角渗出了一丝血迹,对王爷最后那句万分可怕的话完全无动于衷。
江冠雄随后就让身旁的小鬼去拿上甚刑具来。
无名站得较远,没听清他要的是何物,满心惶乱地想:“是什么?是皮鞭么?”回想起自己那天受鞭打的滋味,简直有痛不欲生之感,却为华飘羽感到了更深切的痛苦!
随后,一名小鬼就拿来了两只刑具,不是皮鞭,却是让无名更感惊惧的东西。
针棍!
那棍子除了把手外,通体安满了瘆人的尖针,看上去密密麻麻的,真叫人头皮都发麻。
江冠雄接过了一只针棍,专门示意肥三接过了另一只,对他好不恩宠道:“本王今天让你也好好报报仇,你到他后面去伺候,和本王一起让他享受个够。”
肥三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顿时笑得那满脸的肥肉把眼睛都要挤没了,真是无比荣耀道:“小人多谢王爷恩典!”
江冠雄满意地一笑,随即看回了华飘羽,刻意地摆弄起了那只针棍。
那棍上的无数尖针闪动着骇人的光芒,却丝毫没有刺去华飘羽眼中的鄙夷。
江冠雄再不多待,举起粗壮的手臂就对他狠狠一棍!
棍子那面的尖针直直扎入了华飘羽体内,华飘羽坚撑着的还未怎样,无名看得就已一个哆嗦。
江冠雄将针棍狠狠拔*出来再打,华飘羽的白衣上立时现出了一条细密的血眼,无数血珠冒了出来,扑簌簌滚落,紧接着就又是一棍扎了进去。
后面也打了起来!
那肥三这会真是很有智力、坏得流脓的,配合得那叫一个好,每当王爷一棍将华飘羽打得不由向后一弓,他就在后猛击一棍,打得华飘羽又向前一挺;来来回回的,把华飘羽折腾得惊心惨目、耍弄得一塌糊涂。
无名猛地侧过了脸去,真不忍看华飘羽受到如此的毒虐并作践……
华飘羽身上的针眼很快密集、重叠了起来,前后两面都已被扎得血点斑斑,万分瘆人。
江冠雄却还改变了手法,对他又抽打了起来,那针棍也不再是直拔*出来,而是斜着硬扯出来。
华飘羽身上便又被划出了无数细长的血痕,衣服也被划破了,露出了又是血点又是血道的健美肌肉,甚显惨怖,又被抽打得血星飞溅,竟似还带着硬刮下来的肉沫!
然而无论怎样残虐,他从始至终,默然无声。
那帮小鬼虽然看得高兴,却也无不纳罕。
江冠雄终于停了下来,调笑道:“长帅大人,这滋味很是鲜美吧?你尽管臭硬,这才只是个开胃小菜,等到这满身针眼和你的衣服死死粘在一起后,本王还会再给你来个‘披麻戴孝’!哼哼,那种滋味可销魂得很,只要是个人都消受不起!长帅大人再怎么强悍也是个人吧?本王奉劝你最好能明智些,尽早地招了太子之罪。”
华飘羽松开了紧咬的牙关,大口喘息了起来,俊美的脸上已是冷汗涔涔,却非但毫无屈色,还大露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