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的主儿,还动不动就要哭的,真是都不嫌恶心的!萧寒烟不是最厌恶男儿轻易流泪了吗,怎么就不管这孽畜呢???!!!
但见萧寒烟这刚一好些,就赶紧对龙子道:“不关你事,都是我自己不争气。”
贱奴可是比龙子还要心疼还要内疚的,强忍到此时,也再禁不住道:“教主,今天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再动气,自己的身体要紧。”
萧寒烟对他却总是那么的刻薄,别说搭腔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贱奴便甚是委屈和难堪地闭住了嘴,看得分辉都要不忍死了。
这边的怀琪连忙掏出手巾为萧寒烟擦了擦手。
萧寒烟随后就像有多需要龙子般的道:“龙儿,哥这会还真是觉得有些吃力呢,你扶哥回去好不好?”
龙子果然就似可以弥补到他什么了似的一阵安慰和来劲,精神抖擞地把他扶了起来。
萧寒烟紧紧扶着他的手,真像是若没有他的扶助就站都站不稳、走都走不了般,还有些倚靠着他的,向冥天峰走去,但是还特意看了分辉一眼,目含歉疚。
分辉心中一感,忙对他摇了下头,意思是他不用管自己。
萧寒烟便和龙子再无转顾地相依而去,兄弟二人又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几名玉侍和龙卫们也都跟着走了,怀瑾留了下来,先派了人去相关之处通知贱奴调动的事。
贱奴还怔怔望着那兄弟二人的背影,心中萦绕着一股失落和凄凉,有谁知道他是多么的羡慕龙子……
忽听一个亲熟温婉的声音响起:“瑾哥儿,能不能让落寒今天就住进玉洁轩啊?他身上正有伤,我是专门的护者,也可以照料他一下。”
怀瑾笑了起来:“当然可以了,你以后可千万别再这么客气,我现在就让人去安排。”……
贱奴心中一阵温暖,所有的伤痛都一扫而光,想起以后也能上到那天庭中和分辉、莫离亲近相处的光景,也不由万分振奋和高兴了起来,那可真是他从来也没有过的好日子!
直至住进玉洁轩那门房中休养了大半日后,贱奴都还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眼前这个又整洁又雅致又明亮又优渥的房间都是分辉忙里忙外给他拾掇出来的,就连他现在睡的这张万分舒服的床都是分辉亲自给他铺的!有了分辉这个“大靠山”,他的衣食住行各种用物也全都被安排得好好的,分辉和莫离还一直守着他,对他呵护备至……
分辉其实也很想去照看一下萧寒烟,可让小叶去冥帝宫探问了两次,皆说萧寒烟一直和龙子待在一起,看来今天就都是这样了,分辉便也没有去打扰。
而她(他)们三人今天能如此在一起,也真是过得异常舒心,个个都大感庆幸、欣喜不尽的。等饱受消磨的贱奴小睡了一觉后,三人就一直兴奋地说着话。
原本莫离今天去找贱奴还是想让他看看那柄救生剑的,可已经发生了那么恶劣的事,他便也没再给贱奴“显摆”。
但贱奴其实却留意着他那柄剑,心中非常羡慕,当然也很为他高兴的,却又有点难过——毕竟,莫离跟上萧寒烟才那么几天,萧寒烟就能对他如此,而他跟了萧寒烟那么多年,却和莫离简直都没法相提并论的。
莫离从来没见贱奴用过兵器,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也是使剑的,这会也完全没看出他的情绪。
而贱奴万万也没想到,过了一阵后,怀珺却来了,把一柄剑交给了他,正是“杀生”!
贱奴以及莫离和分辉都是一阵惊愕。
怀珺冷着个脸道:“其实教主早就有意把这对剑赠予莫离和你了,说你们俩是格外有缘的好兄弟,心地也都很善良,用这对双生剑最为合适;只是这对剑的本意虽是‘杀生为救生’,可分开了就是一个名‘杀生’一个名‘救生’的,这‘杀生’的名字不易叫人想起本意,你的性格温厚忍抑,所以就把‘杀生’予你,而莫离性子激烈些,便予他‘救生’。”
贱奴和莫离哪知萧寒烟还有这么一番用心,一时都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还不知该说什么时,怀珺就又道:“可你倒好,教主还未及把剑给你呢,你今天就来了这么一出,杀生都杀到自己头上了。
贱奴,我倒要说说你,你本来就是个罪奴,教主对你再不好也是应该的,可他还对你恩深似海,而你呢,明知道他有多看重你的性命,竟还如此辜负于他。今天他又是不但把你提拔到了这里,还巴巴让我把这剑送来给你,对你的安慰之心你都明白吗?你以后可得牢牢记着教主的恩情,万勿再做有违他心愿的事。”
贱奴本就是个够称职的忠犬了,此时更是悔痛、感恩得都恨不能马上就为萧寒烟肝脑涂地的,对怀珺一迭点头道:“你说得是说得是……珺哥儿你放心,我绝不会再做半点教主不喜的事,我这条命也一定要好好留着报效教主!也请你……请你帮我谢谢教主……”
怀珺不屑地微嗯了一声,对分辉却是大露霁色地告了个退,便离开了。
贱奴爱不释手地握着杀生剑,想到教主原来并没有忘了他,给莫离和他早都一起准备好了这对剑的,心里就感激又难受得都要命了……
分辉忙对他笑道:“落寒,这可真是太好了,以后你的一切也都会好起来的!”
贱奴也着实振奋了起来,只觉今天真是否极泰来了,大好事一件连着一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