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分辉听贱奴讲了这些,又不禁赞道:“教主那人格魅力,真是不管在哪儿都能令无数人心折的……”
贱奴忽然一凝神,似在听着什么道:“有人来了。”
分辉“噢”了一声,还连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呢,冷不防地,一人就从背后抱住了她!
分辉吓得差点没叫出来,可下意识就省到,在这个地方敢如此对她的,且是让贱奴没发出半点阻止的,除了萧寒烟还有谁?
她慌忙一转头,果然看见了萧寒烟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还笑意盈盈的,更是迷人得要命,就那么亲昵地俯抱着她,兀自不肯松手道:“想我了吗?”
贱奴也赶紧从床上施起礼来,萧寒烟却眼都不转道:“出去。”
贱奴立即一溜烟地下床跑掉了,那双还针眼万千的腿就是那么的麻利!
分辉直心疼了一下,又觉得哪里不对——这好像是贱奴的房间吧???
她方这样着,萧寒烟就不满道:“专心点。”
分辉顿时又笑又急道:“不是,这是贱奴的房子,你让他去哪儿啊?”
萧寒烟眨了眨那双魔魅眼,“哦”了一声,继而将她一把打横抱了起来,直往她居室里走去。
分辉吃了一惊,可随后就搂住了他那修美的脖颈,任他抱着去了。
萧寒烟走进了居室,把她放在了小榻上,自己也坐在了她身边,把她搂在了怀中,一径都舍不得松开半分;也不过就那么一阵子没见,还真是如隔三秋了般。
分辉早闻到他身上有股浓烈的酒气,可看他脸上好像也没什么醉色,有的就是情侣间的那种缱绻柔情,便随便说了句:“你喝醉了吗?”
萧寒烟嗤笑道:“怎么会?我早就是想喝醉都难了。”曾经多少次,想借酒消愁的他拼命地往下灌酒却都难求一醉。
分辉道:“那你今天又喝了不少吧?”
萧寒烟“嗯”了一声道:“和老杜他们喝是少不了的。”
分辉轻抚了一下他的胸脯,心疼道:“烟哥哥,你这还一身的伤,喝那么多不要紧吗?你……你也该顾惜顾惜自己,这么个受伤法,还有那弊病,听说你师父都是五十来岁才发病的,你发得可比他早多了,上次在京中还犯得那样厉害,你真得顾重一下身体啊。”
萧寒烟道:“我在京中那阵是流年不利,你以为我老那么糗啊?你放心,我这弊病虽然发得早,却是很少犯的,否则我也真不用活了。”
分辉婉然一笑,便没再说什么,心中却想,以后还是要寻寻师父说的那个世外高人,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治他这可怕的弊病……
再不及怎样,萧寒烟又露出了情意绵绵的模样,还非要再问一遍:“宝贝,想我了吗?不许说没有。”
分辉顿时扑笑了出来,一迭声道:“想了想了,当然想了。”
萧寒烟也笑了起来,又凝视住了她那清纯可人的面容,认真地看了一会,甚是深情道:“分辉,你真美。”
分辉又愕又羞地一笑,随后也深情凝望着他,发自肺腑道:“烟哥哥,我不及你万一。”
萧寒烟一阵怜爱道:“哪有?”随后俯脸贴在了她额上,真是喜欢、沉迷得不行道:“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好的了……”
分辉也作出了真挚地回应,紧紧倚偎住了他,迷恋地厮磨着。
萧寒烟便愈发情动了,用力搂住了她,一阵抚摩,那身铮铮铁骨,此时却似软得恨不能化到她身上,再也没人能拆开般,口中也发出了痴绵地情语:“辉儿,你是我的,今生今世,永永远远,都只属于我一人,谁也别想夺走。”
分辉一阵强烈地心醉和感动,却也觉得他对他俩这份情似总有些不安全感,便真情安慰道:“是,我就是你的。烟哥哥,我今生只爱你一个人,只属于你一个人。”
萧寒烟浑身一顿,缓缓松开了她,那双手无比珍重地握起了她的手,深深注视着她道:“辉儿,你也放心,我今生只要爱了你,就定是至死不渝的。”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分辉心中深深地一感触,情感激荡了起来,竟是悲欣交集,鼻酸眼热,都已无以言表,只觉眼前这个人,是真的可以让自己甘付性命生死相随的。
萧寒烟看着她那神情,忙又调笑道:“怎么样,感动得都要哭了吧?那你可得赶快适应,我这魅力大得,以后让你感动的地方还多着呢。”
分辉便破颜一笑,亲昵地倚入了他怀中,很不老实地蹭了蹭,本就甜美的嗓音还带了些娇声道:“烟哥哥,像你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男,一般都是很花心的,我也不会喜欢,可你怎么就能这么优秀呢?你待我也太好了。”
在萧寒烟心目中,分辉就是那么的可爱又还那么的小,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而且分辉也确实比他的年龄小太多了,所以他对分辉总是有种又爱恋又疼惜的情感。此时他便逗弄道:“我当然要好好疼你了,小妹妹么。”
分辉扑哧一笑,索性也娇唤了声:“哥哥,我以后也会好好心疼你的。”
这一声“哥哥”叫得萧寒烟简直心都化了,沉醉不已、五内缠绵道:“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