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中,不过看了下情形后也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待在了一边。
萧寒烟冷冷目视着前方,听贱奴讲完,便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我就说吗,那晚我总有些心神不宁的,我就说是有人在念叨我呢。”
贱奴和莫离以及分辉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呢,萧寒烟就又变了脸,暴骂道:“他那脑袋是被驴踢了吗,居然给你们说这些事!”
贱奴三人齐齐心头一跳时,萧寒烟可又笑开了:“不过也难怪,我那位大哥哦,也是个很容易动感情的人呢,从小就那样。”
贱奴三人都被他这一连串地自演自唱搞得晕头转向,一颗小心脏忽起忽落地都要过劳死了……
萧寒烟陡然一把将贱奴揪了起来,暴烈地推到了莫离身上,把他俩重重地撞在了一起!莫离竟都发出了一声惊叫,随后赶紧抱住了贱奴。
分辉也惊得近上了一步,却又省到以目前这情势,自己还不适宜插入的,便又停住了,紧张地观望着他们。
萧寒烟狠狠逼视着那对难兄难弟,已是一脸邪戾道:“刺探我的出身让你们很有乐趣是吗?得知了我的隐私,再暗观着我如被扒光了衣服的样子,是不是很带劲啊?!”
贱奴痛苦地闭了下眼,默默承受着他那满腔的愤怒。
分辉眼看萧寒烟那张之前还全无醉色的脸,这会却像醉酡了般的泛着一层潮红,使得他那绝世容颜还添了一种妖艳之色,更是极其的诱人,但也是极其的可怕!
分辉和莫离都是,虽然早就受过贱奴告诫,知道此事是萧寒烟的逆鳞,可也没想到他的反应真会这么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寒烟也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机会,即又一盯莫离道:“你刚才还在作什么?可怜我哦?”又盯向了贱奴道:“你这个贱坯就更不用说了,本就老是一副好顾惜我的样子,知道这事后还不都得把我可怜死了?”
莫离一听到他把贱奴叫作“贱坯”,心里就刺痛了一下,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和贱奴都还实在应不上话来时,萧寒烟就又一声炸雷般的暴骂:“你们这对混蛋,我要你们可怜!”
贱奴的目光颤动了两下,终于还是解释起来:“教主,不是……”
萧寒烟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莫离一个激灵,仓忙去扶住了跌向一边的贱奴,眼看他那张才被龙子祸祸过的还没有好的嘴,这又直接都被扇破了,流下了鲜红刺目的血来!莫离先是一阵心疼,而后那心中就是一片凄怆——他今天还满心炽热感恩戴德的那个人,这连夜都没过就又像变回了魔鬼……
这下分辉纵再觉得不适宜也不能不插入了,近上了前去,正想劝解一下萧寒烟,萧寒烟就已霍然转过了头,也是一样逼视着她,方才还对她那般充满了痴情蜜意,甚至像个孩子般兴奋的脸,此时却是一片冰冷道:“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分辉惶愕地望着他那张脸,窘迫道:“我……”
萧寒烟却绽出了玩谑笑意道:“让我猜猜。”说着就瞟示了一下贱奴,道:“就是在我告诉他你要走了的那天吧?”
分辉不得不又一次惊佩于他的明锐,可此际当然也顾不上那些了,强抑着内心的惶恐,实言答道:“是。”
她万万也没有想到,萧寒烟的反应竟是,既没有暴怒,也没有再调笑,而是一下就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劲头,侘傺地凝望着她,那眼中竟似透出着一股悲凉,如若自嘲自语般的道:“多么可笑哦?直到此时,我竟还自欺地盼望,你给出的答案能是:不是。”
分辉又心疼又惊愕地看着他,觉得萧寒烟不只是恼她知道了此事这么简单,好像还有别的什么费解的、要紧的情绪……
萧寒烟又喃喃道:“我就奇怪吗,你对我的态度怎么那天突然就来了个大转弯呢?”
分辉心头打了个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是根本不及她多想,萧寒烟就转回了头,一把将贱奴从莫离手中扯了出来,狠狠掼在了地上道:“你可真是我的一条好狗啊!”
莫离和分辉都发出了一声惊呼,直奔向了贱奴——贱奴却决然一拒:“我不要你们管。”说着就自己挣起了身,直挺挺地跪向了萧寒烟,就是一副任凭他打骂的忠犬模样。
萧寒烟上前又抓住了他的领口,一句接一句地逼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她?为什么还恰恰要在那天告诉她?为我也博取她的可怜哦?你他妈的真该死!”说完就甩开了他的领口,一脚将他踹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