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木气得都要厥过去了,但还是斗志昂扬地,和那帮兄弟全如饿虎扑食般跟了上去!
萧寒烟再度无所畏惧地投入了那所地狱中,若无其事却英气自流地坐回了那个刑架上。
这一回,那伙恶徒当然是格外心辣手狠地,用那刑架上的麻绳把萧寒烟绑好了!乙木和丁火都已破了相,身上还有多处挫伤,可这完全没有影响他俩的力气;己土先去料理了一下那张不堪言状的大嘴,就也赶紧跑来效劳了。
巫噩本拟的是要给萧寒烟上老虎凳,现在便叫他们把萧寒烟的鞋也脱掉了,赤出了他那双美妙的脚,觉得让他这样受那种刑法会更好看的。
而因萧寒烟那右脚刚才作了恶,所以乙木还临时加了个环节,别具匠心地拎上了个大铁钩,专门对着萧寒烟那右脚,就把那么粗的铁钩生生从他脚心往脚背穿去!
他穿得很费事,也很吓人,又是直着捅又是扭着钻的,使尽手段地鼓捣着,看得人头皮都发麻。
其实以他的功力是足可一下就穿透过去的,可他就是要拖沓地折腾,以增加萧寒烟的痛苦。
最终,那铁钩都不知穿坏了几多肉和骨的,从萧寒烟脚背上血糊糊地破肤而出!甚是惨酷地钩在他那只右脚上!
之后,乙木等人便给萧寒烟上起了老虎凳,心思歹毒地就用那铁钩拽起着他那一并捆住的双脚,在他那膝关节被紧紧捆在条凳上的情况下,硬是把他那脚拽到了个异常的高度,给他脚下一次就垫进了极量的四块厚砖!
如他们所料,萧寒烟这个非常人的膝骨尚没有断了,却也是处于了一种将断未断间的极痛状态。
而他们没有把萧寒烟的膝骨搞断,当然不是因还留着些情,只因巫噩说过那样还得给他进行很麻烦地治疗。
萧寒烟那右脚已被钩拽得愈加惨不忍睹,膝关节也煞是惨重地受力着。玉侍们无法想像他正承受着怎样的剧痛,心中都悲恸欲绝;尤其是怀琨和怀珺,还内疚得无以自处,想教主全是为了他们,才会招致如此变本加厉地残虐!
巫噩就观赏着他那双被残酷高垫在砖上的赤足,发出了一串尖细刺耳的笑声,又满意又自得地道:“果然,这样才是最好看的呢。”虽然萧寒烟的右脚上现还穿了个铁钩,可这委实没有破坏他那脚的美感,而且也甚是符合巫噩这种人的审美。
下面,他们就让萧寒烟维持在老虎凳的那种痛苦状态中,要再给他加上针刺疗法了。
玉侍们感到魔医这方人似很爱使用他们那医术的,眼看着他们这又拿出了一箱各式各样、锐光刺目的九针来!
当然,谁都已明了他们所施的也不可能是正常的医术,但这次玉侍们还是没想到,他们要刺的居然是教主的手指!这可真是开了眼了,玉侍们几辈子也没听说过针刺疗法还有针刺这个部位的!
萧寒烟的双臂头前就已被绑在了靠背的横木上,连那修长的十指都被一一绑住了,固定成了个难以收缩的状态。玉侍们此时方知,敢情人家是在这等着呢!
巫噩站在了那横木右边,四个徒弟也随侍在侧。巫噩仍是慢条斯理地操作起来,从箱中的针垫上拔出了一根常用的那种毫针,端详起了萧寒烟那右手,挑选着手指……
他还很是享受这个过程呢,乙木却又都急不可待了,在他身旁搓手顿足、跃跃欲试的!
巫噩扭头就嗔道:“你能安生一会不?都撞到我了。去去!他这只右手全归我的,没你的份,你们都到那边去!”
乙木嘻哈一笑,立从箱中拔了一大把粗大型的针,蹿到了那横木左边;丁火和己土也忙跟了过去。乙木都不等他师父还没下手呢,就把一根针对向了萧寒烟那左手,胡乱地朝一指捅了进去!
这蠢才的手法是一如既往的粗猛野蛮,那根粗针一下就扎到了萧寒烟那指甲的根部!扎得那一道甲盖和甲床生生分离,形态惨怖,血顺着缝隙直流了出来!
各处的观众们皆已凝神关注着他,不知多少人都被他这一下带得一个肉跳,直似自己也被扎到了般!
巫噩可都真恼了起来,直对他喝道:“你怎么干个啥都这么风风火火的,一点情调和章法都没有!把我都给打乱了!”
乙木堆起了一脸丑恶地笑容,连连赔情道:“好好师父,那你请,你先请,我再也不动了,都等你过完了瘾再说,行了吧?”
巫噩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回了头,还很有情调地观赏了一下萧寒烟那修美的手指和同等美丽的指甲,方才把那根毫针对准了他的食指,朝指甲里扎了起来。
观众们只见他老人家那手法就是精湛娴熟的,徐徐地把那根针先扎进去了个头,再捻动着深入了进去,将那甲盖和甲床一点一点地剥离了开……
玉侍们刚才还只恨乙木扎得快,现在却不知这慢扎和快扎哪一个算是好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