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深自砥砺的;今时有大长老和一高徒为他如此地砥身砺行,可委实太适合他了,他也必是备感可心呢!
萧教主,你不要太感谢我们噢。”
萧寒烟对任何旁人都没有一顾,管自熬受着那惨鸷刻核、痛彻五内地磨砺。
他身上已是又双叒一次地血肉俱淋,现在这胸腹真是要和那惨到惊世的后背还争奇斗艳、竞相夺魁的;巫噩对他的这些虐法,实可谓已极人世之残忍矣,而且还独树一帜、天震地骇呢!
萧寒烟那刚还被加过拶刑的手指本是万不可再屈伸、用劲的,可他这阵又全不管那伤痛地双手抓紧了铁链,着力为忍着此虐,一声不吭。
大祭司又赤诚、骚情地大赞起来:“真个是血风肉雨、钢筋铁骨喔,如此刚强的人儿,真该我们可劲地观摩学习哪!”
玉侍们早都悲痛愤怒得无以复加而又一次次地复加着,却只能干看着这一切,什么也不能做!
他们也罢了,任殿主此番可真得说是老实得都出奇了。这家伙可本是个拼命三郎,长大发达后又成了个混世魔王,就以他那彪悍放浪的性子,平时若看到有人这般残虐萧寒烟,他早都发疯了,不冲上去杀个天翻地覆才怪,就算对方是神魔下凡,他也会豁了命地干的!可此番他遑论这样了,顶多就是耍耍嘴皮,连个捣乱都没有。虽然他通常在正事上都不会违背萧寒烟的意图,可此番能忍到如此也是堪人称奇的,他也是很敬佩自己的。
巫噩这次又是细味、漫长地折磨着,煞是熬人;现为冬季,又是北方,此时天都已经昏了。
而萧寒烟自是永不可退屈的,一直硬扛着那万分酷毒地磨砺;脸上咬肌棱棱,汗水泠泠。
怀琨看着看着,突然自觉脸上发湿,仓忙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竟已泪流满面……
丙火这人真是很神奇的,居然此时还能注意到他呢,而且还持之以恒地够嫌着,立即一招呼那帮兄弟们:“唷喂你们看看,这小子还更进一竿地流马尿了!”
怀琨已得到过教主的允许和安慰,这次并没有甚源于教主的惊恐,可也是万不愿当这敌众之面露此哭样的,正猝不及防地一阵窘急时,怀瑾已伸手就把他揽进了怀中,低声道:“镇定,别理他们。”
怀琨和他平素都是一组上班的,关系也相对最亲,所以现在一回神后就毫无抗拒地倚在他身上,用力点了下头,赶紧调整着自己。
而人家那帮兄弟已经都乐开了锅般,真是和丙土够同心协力的,还特别热情地冲着他一顿鼓掌起哄!
怀琨其实已能坚强处之,可怀珺生怕他又要大受刺激,情急之下——却也还是极力压制着怒气地,对着那伙恶徒就道了声:“住口。”
也不过就这样两字,乙木却直如被点爆了般,一跳三尺高道:“嘿你个大臭虫!昨天那事本来就已让你俩占尽便宜了,老子们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你倒还又跳蹿起来了呢!这真是都要骑到老子们头上拉屎来啦!”
丙火也都像被惹翻了般,腾地就朝他们冲了过来——
任不羁见他气势汹汹,本还想到玉侍们身前挡一挡,谁知丙火近了时只是摆着个双臂,就像赶小鸡般把玉侍们往那间牢房赶去:“行行,你们既这么牛,那就别看了!都回房去待着吧,我们也不希得你们做观众……”
玉侍们也万没料到他却是如此,这倒一下就惊惶了起来,又不敢硬抗地慌忙推脱着;而丙火根本不由分说,一个劲地赶着他们:“教主了得,我们也不能再动你们了,可不让你们再看的权利总是有的!你们就去房里安歇着吧,再也不用跳蹿了。”
乙木也是因昨天萧寒烟已使得他们无法再动玉侍们了,所以刚才只是逞个嘴凶,并没啥措施地想要打击玉侍们,此刻见丙火突然来了这么无谓无力地一招,本还甚感莫名奇妙,却见三玉侍就全都简直像被打中了七寸般,登时高兴了起来,也赶紧冲上去帮丙火一起轰着玉侍们了。
玉侍们当然也不是愿意看教主受虐,可他们关切教主啊,这看不到了可是更要抓心挠肝的!但这些恶徒哪会管他们怎样,本就是想让他们难受的,就一股脑地把他们轰进了那间牢房去,还把牢门也关上了。
其实就算他们不关,玉侍们也不敢违抗他们的意思。当下玉侍们就只能紧紧贴在了那面铁栅上尽量地向外看着,心中都如火燎一般,真没想到己方不过就那样了一下,便会招到对方这么“严厉残酷”的惩罚!
乙木还甚是得意地观了他们一眼,然后就和丙火急急返回去看萧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