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三个恶徒也都欢幸地附和了起来,一顿鬼咤狼嚎!
而玉侍们只揣想着那一道压轴的酷刑,自是又悲愤交集,只觉他们对教主的残虐也是早都无以复加而又一次次地复加着!
这会那炉上的两个水壶还不停发出着沸腾的声响,令玉侍们更加心烦意乱,他们忽而看看人家那也是与众不同特别大号的水壶,忽而看看乙木手中的锡蛇,真是焦躁得要命。
巫噩待徒弟们乐过了那一阵后,甚是轻松地道:“寒烟,你这腰委实太诱人了,我这法儿也是要给你最后练回腰的。你师父当年把那诡恶的手段都使绝了,我便想上了这一专对腰的刑法,比起你师父也堪称别开生面吧,哈哈!唉唉,你师父可用的时间那么多,我却少得都可怜见的,今日给你前后如此地练练,也不过是聊以自*慰罢了。”
玉侍们听他把那欢笑和哀叹切换得好不自如,不由身上又直起鸡皮疙瘩;也这才回味过来,合着人家把教主那腰可没有练完呢,并且这回还可见是更加厉害、极端残酷的,而他老人家居然还能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的,还倒似大受委屈了呢!另外他对和老教主比较可真是够有执念的!
乙木听师父已大说到了这法儿上,便再不等待地哗啦一抖锡蛇,耀武扬威地逼近了萧寒烟,把那骇人的锡蛇朝他那绝美的赤腰比划了上去。
玉侍们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上!然而乙木一端量萧寒烟那腰身,却又满脸不满地收了手,他倒还怨起了萧寒烟来:“你看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烂糟啊!这血糊糊的,还怎么能让锡蛇极至地贴身,达到最好地导热效果呢?!”
萧寒烟依然是八风不动,简直都像眼前没他这个人。玉侍们却激动起了满心地憎恨,真想能把他送上西天的!
乙木还转头跟那帮兄弟道:“这还得给他擦一下的,真是麻烦死啦!”
那帮兄弟自是又一顿附和起哄!随后丙火悠哉道:“擦就擦吧,横竖那正戏也跑不掉的,还差这一会功夫吗,你又急什么啊?”说完便不嫌劳烦地去给行事了,从旁边案上故意选拿了一种十分别致的粗布,在乙木相当合意的目光中,朝萧寒烟走了上去。
丁火还乍地倒戈嘲弄起了乙木:“老天啊,你这大粗才还什么‘极至’、‘最好’的讲究起完美来了呢!就这种伤血能有多碍着恁利害的锡蛇导热啊,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你个向来做事都是连一厘细致也甭指望的人,这次居然还能如此地精益求精啦!这可真是麻雀下鹅蛋,能耐长得都大发了啊!”
别的人全哄笑了起来,丙火也戏乐地观着他俩。乙木对丁火跳脚胡骂道:“你他娘的才下蛋呢!”作势撺着那条锡蛇朝他噬去;丁火配合出了一派惊慌逃命状,与他玩闹了一通,惹得众人愈加发笑。
己土又来劲地抨击起了乙木:“他这腰这样有伤的,受这蛇儿可比那正常的腰还要痛苦无量呢,岂不是大好吗?你倒还不满意起来了,可真不愧你那猪头啊!”
乙木冲他大呸了一声,也没再管那些了;丙火也一笑置之,转头就对萧寒烟服事起来。
玉侍们已经察见他选用的那块布是何等的粗糙,简直沙涩得都刺眼,这下眼看他就用那么块布,连点水也不蘸的,在教主那尽是惨伤的腰上生生蛮擦着,不由头皮都一阵发麻。
乙木还一呼喝丙火:“你可要伺候周到喽,把他那腰部和相连的肋部全都擦干净!”
玉侍们一听他们还要擦教主那格外惨烈的肋部,就更加心如焚裂了,道道眼刀都朝乙木这个无比该死的飞射了过去,简直恨不能把他活剐了!
他们也真是的,乙木可是很有道理的,那“盘腰蛇”虽然说是专对腰部,可难免也会涉及肋部啊,既然要擦就全部擦了的,这不是很合情合理吗?
丙火当然是和乙木一意地做着,还很自觉地特别勤恳呢。而萧寒烟那腰部肋部全是烂伤,就没一片正常体肤,用这等粗布擦得只能是愈发血肉模糊,哪能擦干净什么?他们也不过就是要穷竭折腾萧寒烟的。
这会丙火就在萧寒烟那腰肋上硬擦着,脸上赤显着施虐地快感;乙木等三恶徒观看得亦然。
玉侍们真真都要痛恨死他们了,也都要心疼死教主了,可他们就只能眼看着千磨万击的教主,不能有任何作为!
终于又折腾完了这一节后,乙木便展开了那锡蛇,朝萧寒烟的腰身比划、盘绕了上去,真是异常细致地捣腾了半天,方大功告成了。他万分自得地退开了两步,让大家全面观赏他的杰作。
众人自也是相当关注地一观——这货使得那条锡蛇在萧寒烟腰部盘了三圈,把他那腰没一处漏掉地全含盖住了,也把相连的肋部涉及了一些;蛇头和蛇尾也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都伸悬在他身侧最适宜的位置上,不但便于那刑法的操作,还把姿式也摆得特好、特有型、特具视觉效果!
这货这次可真是大有长进了,不但能精益求精,还能贼懂情调了呢,把这锡蛇布置得颇具那种恐怖的美感,再配在萧寒烟那极美的身形上,委实都让人惊艳死了!
乙木收到了好多人送来的惊赏目光,就更加得意洋洋、趾高气昂了,一张脸荣光万丈、明艳动人,真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这时,戊土又横冲直撞地跑了进来,可想而知的,他这个成天操持着繁冗家务、又比较不好虐的人,现在也无论如何都要赶来一睹这最后一时的好戏了。
他乍见到该锡蛇在萧寒烟身上的这副颇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兴奋得都不知所措、抓耳挠腮了;可旋而,他像是顾到了这极度残酷的刑具是要对付已经惨不忍睹的萧寒烟的,又露出了惊恐不忍的纠结模样。
场中也没人管他。丙火已把一只接水用的盆子搁到了那蛇尾下面的地上。乙木也不再自我陶醉了,急如风火、气壮山河地朝炉边的丁火一伸手!
丁火立马就拎起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水壶交给了他。而己土即把那第三个壶放到了那只空出的炉子上。
玉侍们至此也能想见了,他们备三个壶这样烧就是为了能供应出接连不断的沸水——其实那有两个壶也够用了,可这伙恶徒就是要做得这么充裕过剩的。
乙木就站在了萧寒烟身侧那只悬出的、高昂的、逼真的、恐怖的蛇头前,一副面目也就和那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