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尔晚,你火了! 左敬没有义务这样付出所有。 慕言深没有说话。 他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错,还不如沉默。 如果他是左敬的话,他也会这样做。 一能够救念念,二来,说不还能让宁语绵有一丝生机。 不过这件事,慕言深无法决定。 “时间不早了,你忙了一天,早点睡。”慕言深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推,“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明天……”她望着他,“念念会记得我,还是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见机行事。” 温尔晚点点头:“那,晚安。” 她往客卧走去,身影消失在慕言深的视线里。 没有回头看他。 慕言深勾了勾唇角,略带嘲讽,迈步走进了主卧。 明明是夫妻,却不同房也不同床! 温尔晚正准备去洗澡,手机却响了起来。 她一看,是左敬打来的。 “喂,”她接起。 “尔晚,慕言深应该跟你说过了吧。”左敬说,“关于换取宁语绵手里解药的事情。” “嗯。” “你相信我,你也放心。”左敬安慰她,“我不会有什么事的,大不了最坏的结果,就是白忙活一场。但最好的结果,是能够拿到解药。” 温尔晚握紧了手机:“你见过宁语绵毒发的样子吧。” “见过。” 七窍流血。 在地上不停的打滚、用头撞墙,指甲一直挠着身上,挠得皮肤都破了,见血了,也不停手。 整个过程,宁语绵一刻都不会停歇,精神失控,不记得任何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痛感。 所以,她会使劲的伤害自己。 等到毒发过去了……就是身上各种伤口的疼痛,猛烈袭来。 也就是说,宁语绵会经历两种疼痛。 一种是毒发带来的。 一种是毒发后,身上的伤带来的。 在这样的痛苦下,宁语绵却还能死咬着牙硬撑,也确实让人意外。 “我也见过。”温尔晚说,“我不能让你去遭这个罪。” “尔晚,这是目前最好也最有效果的办法了。只有我,才能让宁语绵屈服。” 她咬咬唇:“一定要真的吃下毒药吗?可以假装吗?可以骗宁语绵吗?” “我跟慕言深说过了,演戏的话,总会有破绽,没有那种真实感。一旦被宁语绵发现,就前功尽弃。” “可是……” 左敬打断她:“没有可是,就这么定了。希望能够成功,尽快的结束这场闹剧。” 温尔晚垂着眼:“再想想别的办法吧,再想想……今天,我已经成功的拿到了一半解药了。” “剩下的一半解药,只会更难!尔晚,我没事的,我能扛住,你别担心。” 她不说话。 左敬也沉默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举着手机,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半晌,左敬先开了口:“只有念念清醒,只有解决了宁语绵,尔晚,你才好顺顺利利的回归宁家,做真正的你自己。” 其实…… 左敬也有自己的私心啊。 这一切早点结束,她就能早点当回宁家千金。 左家和宁家的那份婚约,可以继续生效。 他想要和她在一起。 排除万难,也要在一起。 如果她……愿意和慕言深离婚的话。 如果她爱他的话。 只要温尔晚点头,左敬就可以排除万难,解决所有的艰难险阻,朝她奔赴而去! 温尔晚还是没答应。 挂了电话,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一直到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温尔晚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坐在遮阳伞下,看着念念和泽景在追逐嬉闹。 慕言深正在打电话,处理工作。 他时不时的抬眼看一眼孩子们,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细细摩挲着。 温尔晚凑过去,伸出手,使坏心眼儿的抬手摸着他的喉结。 然后,她又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慕言深的声音逐渐沙哑低沉,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捏了捏她的手背。 他快速的结束了电话,将手机一扔,掐着她的腰就把她抱到了腿上。 “玩火?”他问。 温尔晚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晚晚,男人的喉结是不能随便摸的。你不知道吗?” 慕言深的唇作势就要压下来。 “等等。”她连忙点住,“孩子们还在呢,让他们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啊。” “看到了就看到了。爸爸亲妈咪,多么正常。” 温尔晚笑着躲开他的吻:“别闹。” “哎呀!” 远处,温泽景和温念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望着这边。 他们齐声说道:“亲亲啦!羞羞羞!” 温尔晚像是鸵鸟似的,窝在他的怀里,脸颊红润。 多么美好幸福的画面啊。 她的嘴角忍不住高高的扬起。 一家四口,三餐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