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管事瞥到司颜的余光一直盯着傅厉行,根本就是在等他的反应。 非常识趣地退出了主卧。 免去了当炮灰亦或是当电灯泡的下场。 “嗯。”傅厉行轻哼一声,薄唇轻抿,抿出一个染了欲色的肯定答复,“是甜。” 一脸奶凶的司颜瞬间蔫了。 脑海里全是打着马赛克的画面,耳尖瞬间被逼得通红,“你也就只敢在我面前耍流氓。” 傅厉行坏笑着装起了无辜,“我有吗?不记得了,要不傅太太你给我示范一下?” “我?行啊!”司颜气哼哼地冲到傅厉行面前,就要去踩他的脚趾。 示范是吗? 很好,老娘一脚踩到位,疼得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结果傅厉行敏捷的一闪,就躲了过去。 司颜踩了个空,瞬间小暴脾气就上来了,“你还敢躲?” 她卯足了劲去踩,傅厉行却能精准地预判到她的落脚点,总能提前躲开。 司颜越踩越急,倏地身体一晃,整个人往傅厉行的方向一扑。 傅厉行伸手搂住小媳妇就往怀里带,再顺势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倒。 司颜还未开口,头顶上就喷薄出男人低磁的靡音,“大床腻了?想在沙发上?” 强烈的雄性气息洒在颈间,酥酥痒痒间激起无数的细小电流,一次次冲击着小女人的心田。 耳尖的红迅速扩散到全脸,司颜又羞又恼地缩着脖子,很没底气地抗议,“我才不想。” 傅厉行的鼻尖忽地落下,或轻或重地蹭着司颜粉嫩的脸颊,酥痒的刺激瞬间加倍。 司颜嘴上说着“讨厌”,人却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 “不喜欢沙发?那还是回床上?” 低磁暗哑的声音继续撩拨着小女人的心弦。 “你流氓……”后面的字被男人霸道的气息给吞没,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自从生完孩子后,司颜就康复得很慢。 都三个月了,傅厉行一直吃素,直至最近才沾到一点荤腥。 可这哪里够? 司颜躺在沙发上时,人还是清醒的。 等到她被抱到大床上时,彻底累晕了过去,只依稀记得,是傅厉行抱她去浴室洗的澡。 第二天。 司颜一直睡到十点多才起床不算,一下地,就两股酸胀,那走路的姿势,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为了不被佣人察觉,她只能先在皮椅上坐好了,再让佣人把饭菜端进来。 总算一顿早午饭吃完,能正常下地走路。 心里将傅厉行骂了个半死,可想起昨晚的种种,又甜滋滋地羞红了脸。 出了卧室,看见傅家二老正抱着小今宝和小狸猫,在逗他们玩。 傅老太太以为小狸猫就是她的亲孙子,格外喜欢那孩子,抱多久都不嫌累。 老爷子也一直没有点破真相。 要不然,以老太太的脾气,分分钟就得把小狸猫给扔了,去找她的亲孙子去。 司颜陪着逗了一会儿孩子,顺便给手机开了个机,谁知手机不停地在响。 全是她表姐陈礼芬发来的消息: 一会儿是感谢她的慷慨相助; 一会儿又故作姿态地说要把那几万块钱退给她; 一会儿又问明天颜莉的葬礼,她来不来? 司颜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表示自己明天会去送姨妈最后一程。 陈礼芬听了很是高兴,“你和妹夫能来真是太好了,我妈一定会很欣慰的——” 司颜不等她说完,就皱眉打断,“明天阿行要忙,他就不去了。” 刚刚明明只说了自己去,没提傅厉行,这个陈礼芬确实想得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