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去,跪地叩首,忙说:“将军,小人有要事禀告!”
周灼远抬眸,又百无聊赖的抿了口茶,“说。”
“肖公子他……”奴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将军!”肖漠叫了周灼远一声,待对方看过来,继续说,“今天是河灯节,我做了一盏河灯,晚上我们一起去夜市逛逛吧,顺便把这盏河灯漂进水中,还可以许愿。”
他边说边朝周灼远走过来,路过奴官的时候,脚步一停,侧过头来,说,“你刚才提到我?”
奴官这边还没把救兵搬过去,那边去湖心小居找麻烦的肖漠竟然已经率先来找将军了。
奴官见他的眼神带着警告,后面的话便哽在喉咙,没说下去。
周灼远看出端倪,问奴官,“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奴官伏在地上说:“小人手下的奴隶说是见肖公子似有身体不适,既然肖公子没事,那小人便退下了。”
他恭谨的弯着腰,久久没敢抬头,直到退的远了,才直起身来,重重的叹了口气。
肖漠把手中捧着的河灯放在石桌上,“河灯许愿,真是件浪漫的事。我来这,已经一年有余,这次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和将军一起放河灯了。”
周灼远正在想刚才奴官提到的奴隶,奴隶有奴隶的活动范围,正常来说,是见不到肖漠的,除非……
周灼远的思绪被肖漠拉回来,说:“你准备走?”
肖漠没回话,只是神色看起来越发落寞。
周灼远没太在意,起身想去湖心小居,只有湖心小居的奴隶有可能接触到府上的上人,刚才奴官那神色慌张的样子,明显是有事,莫不是湖心小居出了事?
“将军。”见周灼远起身要走,肖漠赶忙说,“我想要去拜祭兄长。”
果然如他所想,周灼远回过头来,英眉微蹙。
肖漠正心中窃喜,谁知周灼远点点头,说:“那你去吧。”
肖漠急道:“将军,我这去了,可能便不回来了,将军你不和我一同一起去吗?”
周灼远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不疾不徐地说道:“前不久本将军纳了一位妾郎,他温柔可欺,又有眼疾,我时长担心他被人欺负了,要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的下。”
说罢,周灼远再没有半分停留。
肖漠握紧拳头,气的在石桌上重重地捶了一拳,“沈、岩!”
若不是他,周灼远怎会对他如此冷漠!
周灼远来到湖心小居,还未踏上小桥,便远远的看见门口探头的奴隶跑了进去报告,待他进来的时候,沈岩正柔弱的躺在床上。
三个奴隶跪在地上,除了贾非把头埋的很低,刘阿大和赵小五都微微抬了点头,虽然不敢看周灼远,但是也尽可能的把脸上的伤给暴露出来。
“怎么还挂了彩了?”周灼远扫了一眼,走到沈岩的床边,坐下,说,“身体不是好些了,这是怎么了,又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