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您就是太重师徒之情!” 病房陷入死一般沉寂。 半晌,徐友山深吸一口气,“别说了。” 男人:“师父,我只是为您感到不甘。” 徐友山:“为师心中自有打算。您先去忙。” 男人离开后,徐友山侧头,眯眼看向窗外。 窗外是大片火烧云,足以证明今天白天阳光明媚,可他整个人却如同置身冰窖,冷的骨头都疼。 师父,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 回海大路上,吴丛林扭头看林苏,“乖宝,你一直蹙眉,是不是有什么事?” 吴丛林早就发现林苏表情不太对。 从她劝赵老不要干预徐友山的时后,神色就有些不太对劲。 林苏目光微动,“师爷过不久有命中之劫。” “什么?!”吴丛林瞪大眼睛。 林苏:“此劫凶险,若是能平安度过,师爷余生顺遂,若是无法度过,恐怕······” 剩下的话林苏没说,但什么意思,所有人都懂。 吴丛林缓缓闭上眼,神色越发沉重。 “乖宝,可有破解之法?” “没有。”林苏摇头,“这件事是师爷自己选择,旁人就算干预一时,也没办法干预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