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徐想只当陆焉臣天性冷漠,尤其是对她之外的他人。 她伸出那只手背已经愈合,但留有粉色疤痕的左手,轻轻拽着他的睡衣衣摆,小小撒娇: “拜托,好歹是你婚礼的伴娘,再说了,她也是受害者,你说句话的事,当帮我的忙好不好......” “...嗯,我尽量保她的命,别的,我不敢保证。” 陆焉臣应下了。 但徐想却没有什么开心。 陆焉臣看她的眼神,太过平静了。 像是藏匿于幽冷溶洞里的湖水,阴冷,又安静。 细想她跟陆焉臣和好的这一个月来,陆焉臣一如既往地对发腻的温柔和偏宠,什么鲜花礼物,隔三差五地就送,对她事业上的投资和关照也不少,如果不是她拦着,他怕是要买下大半个娱乐圈供她任意玩乐...... 温柔和照顾是一回事,但陆焉臣这一个月来都没有跟她做过,让她不得不入心在意。 身体的瘾是不受自主意识控制,说能戒掉就戒掉的。 尤其是男人,本就是被下半身牵着鼻子走的生物。 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有名有份的妻子,没有正当理由,怎么可能会忍着不碰他的妻子? 不对,为什么要忍? 徐想不免多想。 等陆焉臣上床后,她主动投入他的怀抱,睡裙之下的长腿伸进陆焉臣的腿间...... 她的反应和目的再是明确不过了。 可好长一会,她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 陆焉臣抱紧了她,低声冷沉: “之前服用了太多的抑制药,现在后遗症来了,有点障碍......” “嗯?” 徐想有点意外。 她是知道陆焉臣之前因为有瘾太强,所以有服用药物克制。 陆焉臣的大手轻抚徐想的背:“如果你想的话……” 徐想连忙按住:“并不想,我只是想亲近你一下......” 她只是想试一下他而已。 顾抒失踪的事她已经很烦愁了,哪里还有心情想别的。 说完,她仰头,在陆焉臣脸上留下轻轻一吻,安抚道: “你也千万别有压力,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 “嗯,睡吧!” 陆焉臣抱着怀里的人儿,放在徐想腰上的手轻轻的拍着,低垂的眼眸看着,满是深邃的阴暗。 他很难克制自己对这样一张跟徐想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产生的身体冲动。 所以,他服用了大量的抑制药物,才完全压制住那头叫嚣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