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府,宿醉一夜的上官浅歌终于在下午醒过来了,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皱了皱眉头,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丫鬟冬青看到小姐醒了,赶紧上前扶起她。
“小姐,你可总算是醒了,吓死奴婢了!”
“冬青,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喝了一点小酒而已!”
“一点小酒?小姐,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宋公子将你送回来的时候,你就是个不省人事的醉鬼。”
“宋寒,他送我回来的?”
“是啊,小姐,我们都看见了,宋公子抱着你回来的。”
“真的,看来他对我也并不是完全无情无义,冬青,快,我要出去。”
“小姐,你就算要出去,也要等王爷王妃同意,你私自出门孤身一人喝酒,若是出了事,你让他们怎么办?你让郡主怎么办?”
“好了,我知道了,冬青,快帮我洗涑。”
“是,小姐!”
南王,王妃,端木霖听说上官浅歌醒了,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但一听冬青的汇报,南王颇为生气,“刚醒就要出去,怎么我南王府就这么难待?”
“爹,你说什么呢?我们都是她最亲的亲人,她怎会嫌弃我们呢?”
“哼”
“爹,你忘了,我跟你们说过的,宋寒的朋友,罗神医!”
“嗯,知道了,随她吧!”
“谢谢爹!”
上官浅歌刚获得南王的允许,宋钰便带着宋寒一起来王府拜会。
“王爷,对于浅歌小姐的事,我们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哦,宋夫人,打算如何做?歌儿的名声怎样挽回?”
“若王爷不嫌弃,小儿宋寒愿意娶小姐为妻!”
“娶歌儿为妻?你认为宋寒有何德何能娶歌儿?”
“这,王爷,你说的对,我们确实比不上王府,但我们是真心诚意娶浅歌小姐,望你成全!”
“我看不必,只要处置了宋寒,我家浅歌自然不会被别人说三道四,你说呢?”
“王爷…”
“外祖父,你…我不答应,你要是处置宋寒,我以后都不会理你的。况且,宋寒救过我,你以前就教导我们要知恩图报,现如今我这恩情还未报,你就想处置他,岂不让人笑话!”
“宋寒,你呢?怎么说?看我家浅歌一门心思维护你!”
“如此多谢小姐厚爱!”
“完了?”
“宋寒,别逼我动手,依我看,不如以一年为期,若是在这一年内,歌儿找到心仪的人,你就不必担责了,若是找不到,你必须对歌儿负责!”
“如此最好,多谢王爷!”宋钰赶紧出声,制止宋寒继续说话。
在南王府小住一个月,一行人打算离开南王府,朝京都而去。
临行前,南王与王妃再三嘱咐,对宋寒更是严加要求,若是敢欺负上官浅歌,必定让他好看。
宋寒对此并未多言,宋钰保证以后会管教儿子,让他不再欺负浅歌小姐。
有了宋钰的保证,南王一家总算是眉开眼笑了,但即将离别又让她们无限伤感,好在南王,王妃身子硬朗,上官浅歌期待来日再见她外祖父,祖母。
一辆马车,宋钰与端木霖乘坐,白绪依旧坐在外面赶马车。宋寒,上官浅歌,陈文欣三人骑着马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一路上,上官浅歌突然安静了,让宋寒颇为不习惯,这丫头怎么了?
上官浅歌满怀心思,连陈文欣叫她都没有听见。
“浅歌,我们这次回京都,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好过了!”
“额,你说什么呢?”上官浅歌出神了。
“我是说你这次回去上官府注定不太平了!”
“嗯,你说的对,但我不喜欢进宫,宫里的规矩太多,束缚了我的自由。”
“但皇后看中了你,怕是不好应对!”
“是啊,我为此烦着呢!我喜欢…哎呀,你知道的。”
“是,是,我知道,我也希望你能得偿所愿。”
“文欣,你有喜欢的人吗?”
陈文欣怔住了,但她不能说,从幼时起,她的家族,她的一切都与那个人有关,只是是她单方面的相思,就像此时的上官浅歌一样。
“我,我还没有了…”
“文欣,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你一定要告诉我。”
“好”陈文欣苦涩的答应着,“浅歌,我注定与你不同!”
“宋寒,我们来赛马吧!文欣,你也来!”
“好哇!”
不等宋寒回答,上官浅歌率先挥起马鞭,领先而去,陈文欣一看,跟着挥舞手中的马鞭,追上去,只有宋寒,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地面上扬起的灰尘,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丝笑来。
端木霖,宋钰,还有驾车的白绪,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夫人,你说公子没骑过马,我倒觉得公子是个老手,你看,他都赶上了上官小姐,还有陈小姐了!”
“白绪,看来寒儿的天赋确实非同一般,骑马若是没有人教,会吃上许多苦头的,就像我以前,就没有骑过马,只能做马车,乘轿撵,哪有机会体会骑马的乐趣。”
“这话倒不假,小时候,我爹教我骑马,我就经常摔得头破血流,还好没留下疤,后来才慢慢掌握骑马的诀窍,长大了,便隐姓埋名骑着马闯荡江湖,我和海哥就是那时候认识的,以后跟着他四处闯荡,仗剑江湖,快意恩仇,别提多好,只是后来从军当官之后,反而过得不是很如意了……”
“姐姐,莫要伤心,改天约好,我陪姐姐赛马。”
端木霖顿时笑了,“你会骑马吗?”
“这个,我可以学,等我学会了一定与你赛一场!”
“好,那我等你!”
白绪在外面听着,心情大好,自家的公子,夫人就该是如此!
“白绪,前面到哪里了?”
“夫人,我们就要到丰州了!”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