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我们走吧!”
“嗯”宋寒目测上官浅歌的背影,心道:果然还是那个上官浅歌!
“宋寒,你在想什么?”上官浅歌见宋寒未跟上来,转回去问道。
“没什么,刚才多谢上官小姐了!”
“你怎么老是唤我上官小姐,你叫我浅歌多好,就像我唤你宋寒一样,唤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可以!你看你不让我叫你夫君,我不也答应你了吗?”
“ 嗯,浅歌。”
听见宋寒这么叫自己,上官浅歌的心飞上了天,美滋滋的。
“宋寒,刚才那个小姑娘是谁呀?”
“不知道!”
“诶?”
“酒楼一向是白绪在负责!”
“哦!”上官浅歌默然,宋寒就是这个样子不是,对人冷冷淡淡,永远事不关己。
“宋寒,如今你我已成亲,虽是契约,但我们亲近一点不是更好。”
“既是契约,契约之外你我没有关系。”
“你怎么这样,刚才还好好的,好了,多怪我太心急,以后慢慢来吧。”
两人都不是坐轿坐车,徒步走过郊外一路无语,上官浅歌看着走在前头的宋寒,欲言又止,几番思索下来,还是决定把她辗转从焕源派得来的传音铃送给了宋寒。
“宋寒,这是传音铃!”上官浅歌拿出铃铛放在宋寒的眼前,“它是一对的,你若是遇到了危险,可以拿出铃铛摇那么几下,我就会来帮你的。”
“帮我?”宋寒突然有了那么一丝想笑,“传音铃?”
“嗯,你总知道焕源派吧?有一次我听娘提起过,你曾经拜焕源派的人为师。”
宋寒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传音铃就是焕源派的宝贝之一,小时候我曾在那里待过一阵,偶得焕源派掌门夸赞,便将这铃铛送了我。”
“哦。”
“宋寒,这么算起来你我还是师兄妹呢,巧不巧?”
“焕源派将这么贵重的礼物送给了你,你是不是想让我夸你呀。”
“你若是肯夸我,那定是我的荣幸。”
“我随便说说而已”
“嗯,我也随便问问。”
“这传音铃既是这般贵重,我就不敢收了。”
“贵重的东西自是要给重要的人!”
“你可以给你的爹娘,他们于你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人不是,你给我一个外人做什么?”
“在我心里你才不是外人!”
“是吗?原来我在你心里这般重要!若是有朝一日,你发现…”
“发现什么?”
“没什么!”
“说话说一半,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
宋钰的住处,宋寒与上官浅歌一起出现,这倒让宋钰着实吃惊了一回,莫不是这小子懂得情之一字为何了?总算不用我再操心了。
“你们竟然来了,就陪我一起去穆风的庄园去看看,还是上次浅歌你带我去的呢,这么长时间了,我今天想去走走。”
“好勒,娘,你想去,我们陪你!”
“好好好”
三人雇了一辆马车,出了上官府奔向花开半夏,一路上,宋钰都满面含笑的看着他们俩,颇有一种放下心的感觉。
花开半夏,一如既往,因没有人打扫,这里有些寂静,树叶覆盖,凉风习习,宋钰的脸上笑意不减,这儿真好,若是能在这儿,与言儿,寒儿一起该是多好的画面,心怀希望,总有一日会实现的,宋钰如是想着。
夜至,上官府后院,上官浅歌堵住门,拦住了宋寒。
“你想去哪?深更半夜的。”
“我去哪好像是我的自由吧,你管的着!”
“宋寒,我以为经过今天的事我们已经…”
“我们本就什么事也没有,你不让我出去干什么?”
“宋寒,你我成亲已有月余,刚成亲那会,你说要分床睡,我都依你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关系好了。”
“关系好了?哦,或许今天的事让你有所误会了,我和你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人,生活在不同的环境中,即使有那么一刻,关系改善了,但依然改变不了本质。”
“本质,宋寒,我一家可有半分瞧不起你的意思,你说的本质,我不明白。”
“不明白,不明白最好,现在我要出去办点事,你让开。”
“不让,你说明白了,不然我哪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在哪?又怎么朝那个方向改。”
宋寒瞅着上官浅歌,半晌没说话,转身回到屋里,和衣躺在床上。
上官浅歌跟着来到床边,顺势躺在一边,宋寒一个激灵,“你离我远点。”
“就不!”
无奈,宋寒趁机起身脚底抹油,跑了。
上官浅歌气的跺了跺脚,转而一想,宋寒又不是去别的地方,他的性子绝不会去寻花问柳。
第二天,上官浅歌寻思着他宋寒一夜未归,是不是还在酒楼里,便出门来寻他,想为昨天自己的心急挽回一点。
行至大街,大老远就听见前面街道吵吵闹闹,而袖中的传音铃偏在这时候响了几声,循着声音,上官浅歌来到了丽人坊门口,一看,上官浅歌气的脸都绿了,原来,宋寒在丽人坊待了一夜,现在好像还遇到了麻烦。
然而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等会回去在收拾他,目前,几个打手正围住他,眼看几人对他拳脚相加,上官浅歌飞身制止了他们,一抬手,一出脚,几人的拳头就落空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群人欺负一个,还害不害臊。”
“干什么?我说你一个大姑娘的,为何来这种地方。”
“我来这儿管你何事?去把这儿的管事叫来,如若不然,我定要废了你们。”
“你,好大的口气,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不就是某人的嘛,我夫君,你若是敢伤他一下,试试”说着将手中的茶杯轻轻一捏,便化为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