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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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拓虽然人品值得怀疑，但专业能力确实不错，接连提出好几个修改方案。
每一个方案都比前一个更好，让黎拓觉得克服预测失真的问题指日可待，两人之间的火药味也改善了不少。
某天，黎拓无意间碰掉了李拓的笔记本。
“抱歉。”黎拓弯腰去捡，却看见笔记本摊开的那一页上，写着一种他没有见过的射影代数簇多项式方程解析思路。
他往后翻了一页，又看见了完整的论证过程。
这个思路写在笔记本的前几页，显然不是刚刚写下的。
黎拓将本子摊开在李拓面前，问：“这是什么？”
李拓看了一眼，道：“这是正确的射影代数簇多项式方程。”
黎拓虽然已经怀疑了，但没料到李拓就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他不敢置信：“你早就有结果了，却闭口不提，一直用半成品忽悠我们？”
李拓被人戳穿也并不慌张，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悠闲地看向他，说：“我没有打算瞒太久。就算你今天没有发现，过两天我也会告诉你们的。”
黎拓防备地质问：“你在故意拖延时间？你有什么企图？”
“我没有什么企图。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
李拓轻佻地笑了笑，手指向黎拓，说：“好奇你。”
简直像在调戏。
黎拓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拎起李拓的领子，恶狠狠地说：“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林晚樱和其他女孩不一样，你就算赖在她身边也没有用，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你。不管你有什么企图，都给我离她远一点！”
面对黎拓的怒火，李拓既不害怕，也不紧张。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岔开话题：“林晚樱给我发过九十九封邮件，你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