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季中秋，王昭阳奇怪地问凌玥：“小月，听你这话里的意思，你又想加盟哪个行业？” 凌玥认真的说道：“也不算，你还记得当初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这栋楼，如果我们开不起饭店，那我们就开个加工厂。” 王昭阳点点头：“这话你是和我说过，可咱们现在不是没钱吗？” “债多不压身。”凌玥轻笑，“借十五万是借，那我为什么不能再多借几万？” 王昭阳顿时懵了，“小月，你还要贷款？” 凌玥点头：“不错，我想用这栋楼来抵押，贷个四十万，应该是可以的。” 王昭阳被她吓到了：“四十万？你怎么突然又想起要贷款了？” “临时起意。”凌玥叹道，“我们和吴振波的合作关系也该停止了。” 王昭阳更不解了：“可我们不是合作得好好的吗，发生什么事了？” 凌玥说道，“我今天和萧均到他办公室里，他竟然大白天就和他厂里的会计卿卿我我。他宁可不更新设备，似乎对萧均还有很深的成见。” 王昭阳几乎不怎么去服装厂，但他从向卫星透露出来的话语里也得知一二。 吴振波不是个老实人，厂里的情人就有两三个，外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个情人。 “那我们可以去二厂。” “求人不如求己。”凌玥说道，“与其和他们合作，倒不如我们自己把握住机会，自产自销。只要我们将我们的品牌打响，就不愁卖不出去。” 凌玥想起后世很多服装品牌的销售模式。 自产自销是第一个，第二个则是发展加盟商。 只要自己生产出来的服装质量好，款式新，价格也公道的话，在市场上肯定会有一席之地。 王昭阳怔怔地看着她，他从来都不知道凌玥竟然还有如此野心。 “你这个想法是不错，但是银行会同意用这栋楼来做抵押吗？” “你就不担心万一我们还不了贷款，这房子会被银行收回去吗？” “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凌玥说道：“退一万步讲，万一我们真的亏了，大不了我再回去卖水果呗。” 王昭阳笑了起来。 这两年他过惯了安稳日子，都忘记当初他们是怎么发家的了。 那年凌玥只是在夜市上逛了一圈，就卖头发去进水果回来卖。 她不怕吃苦，别人还在梦乡时，她就起床去进水果了。 别人在吃早餐时，她就已经开始卖水果了。 别人下午在午休，她却挑着水果沿街串巷的叫卖。 也正是她这种不怕吃苦的精神，才让她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建起了这么大的一栋楼。 他瞬间就被她感染了。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大不了我们再重新回去卖水果。” 凌玥看着他：“你就真的这么信任我？” “我们夫妻本就是一体，有福一起享有难一起当。只要我们彼此不离不弃，大不了重新来过。” 凌玥顿时笑了起来。 “好，有你这句话也就够了。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办理房屋抵押贷款，可是要房产证的。” 凌玥这房子刚刚建起来，房产证还没有发下来，所以这抵押贷款的事情，就只能先去咨询银行，看银行怎么说。 “我知道了，我这几天就去跑跑房管部，争取早一点拿到房产证。” 凌玥点点头，王昭阳忽然凑近她，在她耳边说道：“老婆，我们很久都没那个了……” 凌玥秒懂，她红着脸看了眼彤彤的房门，趁他不注意飞快地在他嘴上啄了一下，“你先去看看彤彤睡了没。” 丢下这句话，飞快地跑进房间躺在床上。 …… 王昭阳拿到房产证时，已经是两个月以后了。 “真是没想到，办个房产证竟然要这么长时间。” 凌玥抿着唇：“这已经算是快的了，过两天，咱们就去咨询一下银行吧。” 这两个月，季中秋已经不止一次朝她大吐苦水。 吴振波已经开始针对萧均了。 萧均的工资本来不算低，但吴振波总有各种借口和明目罚萧均的钱。 有时候就连萧均正儿八经跑业务产生的费用，他都以各种借口拖延。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吴振波在整他，萧均也不止一次和季中秋诉苦。 季中秋也去找过吴振波，但收效甚微，更有一次，他前脚刚出吴振波的办公室，下一瞬，厂区的公告栏里就贴出对萧均的惩罚。 就在半个月前，萧均实在受不了，愤而辞职。 要不是凌玥还有三个店支撑着，他早就回深市去了。 所以，凌玥拿到房产证的第一时间，就想着要去银行办理抵押贷款。 凌玥去找的还是上次给他办理无息贷款的工行清浦市负责人许连娥。 听到他们的来意，许连娥大感意外。 凌玥建的房子在西站，是西站目前最高也是占地面积最大的一栋楼。 而且建成才两个月，他们就急切地想办理抵押贷款，看来，他们肯定是遇到事情了。 她连忙问道：“什么，你们要拿才建好两个月的新房做抵押贷款？” “是啊，我们的房子符不符合，还有就是不知道要什么手续？” 许连娥连忙说道：“你们要提供的材料有借款人本人的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以及借款人配偶身份证、户口本，收入证明、房屋所有权和房屋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