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我无时无刻都在想,要是我的作品描绘在你的身上,会怎么样?我一直很懊恼…懊恼你没有发现我的画室…”
柔软的画笔和着冰冷的颜料停留在裴佳人的冷白的腰上,她浑身一颤,脸嘴唇都开始因为那莫名的情绪而颤栗起来。
“你以为为什么那天我会突然出现,其实我很开心。因为你终于发现了,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你的身上作画了。”
画笔不断往下,在裴佳人的腰肢上勾勒着,让裴佳人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她惊呼:
“不……”
纪从觎十分享受、又或是分外愉悦地轻笑出声。
“现在,我不必再拘着你,其实无论桃桃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但桃桃千不该万不该怕我、骗我啊。”
裴佳人的下颚被男人的一只手捏着,令她动弹不得,蒙着眼睛的遮眼布给这番画面更增添了几分涩意。
许久,裴佳人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不会了。”
以后,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