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替歇会儿操心。 叹了一口气,李修元笑了笑:“我上山后,书院的诗会开得如何,你那拿走了丝娟的师姐有没有请你吃饭?” 小黑点点头:“吟诗作对,都是师兄、师姐们做的事情,我们只是凑个热闹,书院准备了点心,哪会挨饿?” 李修元一怔,心想这样的诗会岂不是太没意思了?怎么也得整出来一个名次吧? 想到卢元灰溜溜离开的模样,旋即哈哈笑道:“想来想去,卢元也是一头蠢猪,跟张良一样。” 一想到卢元竟然被自己坑了一道,连今日吟诗之事也懒得再提。 四十七号就是一座铁桶,他根本就不怕卢元来找两人的麻烦。 转眼想到于山间遇到的公子苏和相府的小姐,李修元摸着小黑的脑袋笑了笑:“便是打死你,你也想不到我今日在山间遇到了谁?” “谁?难不成是张良哥哥不成?”小黑抬起头来,紧张地问道。 “我遇到了相府的小姐,就是我们刚来皇城的那日……我们蹲在路过,她自然看不到我们两人啊。” 李修元呵呵一笔:“这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张良,我得想想如何跟他委婉地说说,否则我怕他想不通,在这里醉上三天三夜。” 小黑一听笑了起来:“张良哥哥真可怜,大不了,我把今日的师姐介绍给他做老婆。” 李修元怔了怔,随后骂道:“你是去书院读书的。” 小黑吓了一跳,躲得远远地回了句:“反正师姐那么多,找一个给张良哥哥。” 无论是书院的诗会,还是卢元打赌一事都没有在李修元心里落下痕迹,除了在山道上遇到的二人。 正如李修元担心的那样,诗会过去的三天,皇城开始只进不出。 四座城门如临大敌,禁军开始在中处搜寻排查刺杀秦王的刺客,一时间风声鹤唳,满城尽是风雨声。 连公孙清明也带着衙门来锦观坊附近的街道挨家挨户地排查。 当查到四十七号酒肆的时候,李修元拱手笑道:“想不到公孙大人还得亲自督促排查刺客一事,真是辛苦了。” 公孙清明在店里转了一圈,看着他问道:“你有没有窝藏刺客,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说来听听。” 李修元一听笑了:“我这天天都要开门,路过的百姓、酒客都能作证。” 公孙清明一听乐了,笑道:“你倒是把路过的人给我找来啊?” 李修元从柜台里拎了一壶酒放在柜台上,淡淡地笑道:“我有一个公孙大人不得不承认的证人。” “是谁?”公孙清明顿时时来了兴趣。 “神棍卢元啊!” 李修元笑了起来,认真地说道:“三天前我要跟他有书院的诗会上见了一面,书院的夫子和一帮学生都能为我和他作证。” 没有将打财的事情说出来,因为金额太大,李修元不想树大招风。 他相信只要自己提起卢元,公清清明自然会知趣地离开,没事谁敢拿神棍开玩笑? 公孙清明果然一愣,点头应道:“那确实,书院的诗会每年都会举办,这倒是一个活脱嫌疑最好的证据。” 李修元指着柜台上的酒壶笑道:“你知道我这地方僻静,生意只够糊口,这酒请大人笑纳,回家尝尝。” 公孙清明摇摇头,拎着酒壶笑了起来:“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怕那神棍啊?” 李修元淡淡地笑道:“我又没招惹他,为何要怕他?皇城不是有大人么?” 公孙清明一听笑了,拎起酒壶往外面走去,一边说道:“这些日子不太平,没事不要乱跑,改天我再来跟你喝一杯。” “大人走好!”李修元心想这参加诗会,果然是有好处的。 马车辚辚,早起的车夫来接小黑上学了。 听到动静的小黑从后院里钻了出来,看着李修元说:“哥哥,小黑要去书院了。” 李修元想了想,看着车夫说道:“麻烦回来的时候,带着我弟弟去张良的府上转一圈,地方他知道。” 小黑闻言嘿嘿笑道:“哥哥是想让小黑去看看张良哥哥吗?” 李修元想着今日公孙清明等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叹了一口气道:“你若是看见他,就让他过来喝酒。” 李修元这时只想证明张良回来没有,只要人在皇城,就好办了。 小黑跳上马车,跟李修元挥了挥手笑道:“小黑知道了,大叔我们走吧。” 一声马鞭响起,赶车有大叔跟李修元回道:“掌柜放心,下午我带着小黑去张府看看。” 这马车就张良找来的,他自然知道张府在哪。 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李修元幽幽地说道:“但愿这回你不是那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