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枪过后,那头鬼子应声倒地,那四个正在哭嚎的小孩子也被吓的安静下来。 “从现在开始,你们只能说俄语。” 卫燃故意用枪口指向了那些小家伙,无视了米基塔紧皱的眉头以及宝利德有些慌乱和不认的眼神,语气平澹的说道,“如果再让我听到一个日语单词,我会从这些小家伙开始杀。” “回答我”卫燃稍等了片刻之后,笑眯眯的催促道。 “是!”仅剩的12头战俘齐声用俄语回应了一声。 “分开审讯?”卫燃扭头朝米基塔和宝利德微笑着问道。 “维克多,你刚刚吓到我了。”米基塔咽了口唾沫,颇有些责怪的问道,“你怎么在小孩子面前杀人?” “我只是在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而已”卫燃的语气依旧平澹,“而且我做的这些可远远不如它们当年做的过分。” “好吧,好吧,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 米基塔无奈的摆摆手,“分开审讯吧,我来看着他们。维克多,别在杀人了,我们需要更多的劳动力。” “当然,只要他们不犯错误,我可不是个喜欢杀人的人。” 卫燃笑眯眯的给出了回应,同时也默默在心理追加了一句“但我喜欢杀畜生。” 明知道米基塔绝对不会相信自己,卫燃也懒得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伸手拉住一头战俘脱臼的胳膊,在对方的惨叫声中,带着他下楼来到了卡车的旁边。 “坐” 卫燃从那具血淋淋的尸体旁边拽过来一把椅子摆在了篝火边上,按着那头鬼子的肩膀让他坐在了椅子上。 “我现在是合法的苏联公民,矫正营早就已经被取消了,你们现在这样做是犯法的,是法吸丝...啊!” 这头从坐下就开始逼逼叨鬼子发出了一声惨叫,卫燃却仍在慢条斯理的转动着戳进对方大腿上的刺刀,“这一刀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不会伤到你的动脉,当然,如果你疯狂挣扎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到这里,卫燃故意顿了顿,无视了对方的哀嚎,一边转动戳进肌肉的刺刀一边说道,“下面说说我的规矩,在我让你开口之前,你每多说一个单词,我就会让你叫上一分钟。 当然,就算你遵守规矩,如果在接下来的提问中,你给我的答桉和别人不一样,每错一个,我会切掉你一颗手指或者脚趾,在这一点上,我们充分发挥民主精神,你可以自由决定先切哪个后切哪个。 最后,如果你的声音大到让二楼的其他人听到,我会一颗颗的拔掉你的牙齿。” 说到这里,卫燃总算停止转动手中的刺刀,笑眯眯的说道,“现在把我刚刚说的重复一遍。”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疼的满头冷汗的鬼子哆哆嗦嗦的说道,“在你让我....啊!” “不不不” 重新转动刺刀的卫燃露出个饱含疯狂之色的笑容,“我开始说的是,这一刀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不会伤到你的动脉,当然,如果你疯狂挣扎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提示,接下来也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说完,卫燃缓缓松开刺刀,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拱拱手,“开始吧。” “这一刀不出意外的话...”已经满脸畏惧之色的鬼子哆哆嗦嗦的重复着卫燃说过的话,可即便他如此小心,却还是被故意挑错的卫燃揪出了不少问题,继而承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惩罚。 用了足足十多分钟的时间总算让卫燃满意了自己刚刚重复的内容,这头战俘也跟着彻底松了口气。 趁着对方精神放松的瞬间,卫燃慢悠悠的点上一颗烟,语气平澹的问道,“废弃的军事基地里有几个人?” “四个...四个人” 这头战俘下意识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即便中途他醒悟了卫燃的语言陷阱,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答了下去。 “那边还有几辆车?” 卫燃将刚刚点燃的香烟塞进了对方的嘴巴里,“我的规矩相信你已经记住了,所以想好再回答,这些最基础的问题都是我们已经核实过了的。” “一辆车”这头战俘叼着烟答道。 “你看,这是个很好的开始。” 卫燃指了指他腿上的伤口,“如果接下来几个问题你让我满意,我会帮你包扎伤口的,放心,我的手艺非常不错的。” 说完,他也不管对方是否相信,重新点上一颗烟问道,“尹琳妮护士在不在那四个人里面?” “尹琳妮护士是谁?”这头战俘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茫然之色。 “第二个问题,西山大梦在不在你们这些人里?” “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这头战俘话音未落便发出了一声惨叫,因为就在他说完的同时,卫燃已经将刚刚点燃的香烟按在了他腿上的伤口上!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卫燃说话的同时,已经将烟头硬塞进了伤口之中。 “我没听过,我真的没听过!”这头中年战俘痛苦流涕的哀嚎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听过这个名字!” “没问题” 卫燃答应的格外痛快,缩回血淋淋的手在对方脸上抹了抹,“犬养贤人在你们这些人里面吗?” “在!”这头鬼子想都不想的答道,“他和他的妻子都在!就在那座废弃的军事基地里。” “他的妻子叫什么名字?”卫燃再次重新点上一颗烟,并在对方的眼前晃了晃,“下次我会按在你的眼睛上,就左眼好了。” 闻言,这头鬼子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惊慌失措的答道,“他的妻子叫歌莉亚!日语名字叫犬养百惠。” “他妻子的胸大不大?”卫燃毫无征兆的问出了一个看起来格外不正经的问题。 这头鬼子也下意识的愣了愣,讷讷的点点头,“挺...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