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老妈一边说着,也从兜里抽出两张红票递给了正帮着搬货的中巴车的司机,而那个按辈分算是卫燃舅舅的司机,也在一番推辞之后,只是象征性的收了其中一张,顺手又在帮着搬货的时候,将其塞进了那一大袋子花生瓜子里。而卫燃的老妈,也趁着对方不注意,重新掏出两张红票塞进了对方的烟盒里。 一番忙碌将买来的年货全都搬下车,众人送走了帮忙的司机之后,又将这些东西倒腾进了大门一侧专门当作储存间的倒座里,而那些相对危险的烟花爆竹,则在两家老人的指挥之下,如往年一般送进了菜窖里放着,免得突然爆炸伤到人。 直到盖上菜窖的木头板子,已经忍了一路的卫燃老爹和阿历克塞教授立刻急不可耐的各自掏出一盒好烟,给所有人分了一圈,而季马的老爹,则抽出了那个细长的烟袋锅子,在季马的帮助下烧上了一锅。 而在缭绕的呛人烟雾中,三个年龄段的女人们也各自皱着眉头扇着风,一边数落着站在院子中央的三代烟枪们,一边结伴走进了温暖的房间里。 就在卫燃和他的亲朋好友们一起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做准备的时候,远在京郊的大山里,一支施工队也在那位名叫杨海峰的中年男人带领下进驻了那个已经易主的院子。 在砂轮机刺耳的切割声,这院子原有的彩钢瓦车棚被尽数拆除,同时院子中央也额外埋上了几根电线杆当作柱子,而在院子外面的空地上,也渐渐堆积起了各种建筑材料。 随着距离大年除夕夜越来越近,季马已经如去年一般跟着卫燃的老爹以及阿历克塞教授,哦哦哦,还有他的老爹一起,组团在村子里喝起了大酒。 而卡坚卡姐妹和洛拉以及玛雅,当然,还有季马的妈妈,则一起兴致盎然的体验着诸如贴春联之类的各种活动。 赶在除夕夜的前一天,京郊大山深处的那圈院墙,也终于被彩钢瓦屋顶遮盖的严严实实并且换上了新的大门。 而那位名叫杨海峰的中年男人,也在给工人们结清了工资将他们送走之后,独自驾驶着四轮摩托返回了村子。 只不过,就在他离开之后不到半个小时,一辆不起眼的越野车便开到了这院子的门口。 随着车门开启,一个看年纪最多也不到四十岁的胖子灵活的从驾驶室里跳下来,熟门熟路的从门口那个还没有泰迪大的石狮子嘴里扣出钥匙打开了铁门。 最后看了看四周,这胖子推开铁门,将越野车开进去之后,等他从车里再次下来的时候,手上已经都了一个外表普普通通的手提箱。 再次看了眼外面,这胖子咽了口唾沫,在车灯的光芒之下迈着小碎步凑到那辆仍旧被遗弃在这里的拖拽式房车旁边,翻出一把钥匙打开房车的车门,随后踩着生锈的折叠台阶费力的爬进去,将手中的手提箱放在了满是灰尘的桌子上。 伴随着“啪嗒”一声轻响,这胖子打开了手提箱,露出了里面的文件袋,以及被文件袋压着的几沓大红色现钞。 一脸肉疼的摸了摸那些现金,这胖子无奈的摇摇头,摸出手机拨了出去。 “秦哥,东西我送来了。”这胖子语气格外谦逊的说道,哪怕电话另一头的人,年纪要比他小得多。 “都办好了?”电话另一头那个怎么听怎么不着调的声音问道。 “办好了,都办好了。”这胖子忙不迭的答道。 “行吧,别让东西丢了,也别让人去打扰我那朋友。” 电话另一头的人想了想,接着这才说道,“咱俩的事算是掀篇儿了,算我欠你个人情。” “秦哥赏脸了,秦哥赏脸了。”这胖子忙不迭的说道,但那张胖脸上,却已经不由的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我听说你那模特公司又来了几个外国友人?” “对!对对对!” 这胖子赶紧说道,“都是小鬼子和小棒子那边新过来的留学生!要不我给您送几...” “哎哎哎!说特码什么呐!哥们儿我可是正经人!你少给我来那一套啊!”电话另一头那个不着调的声音不满的说道,“行了,挂了吧,新春愉快!” “你特码个禽兽正经个击8!” 这胖子等听筒里传来通话终止的忙音之后,吐了口唾沫便是一阵破口大骂。 可紧接着,他却又无奈的挠了挠裤裆,一脸愤满的换了个号码重新拨出去,紧急进行了一些临时的安排。 而与此同时,依旧赖在夏漱石家准备蹭个年夜饭的秦二世也满意的收起了手机。 “你特码又准备祸祸小姑娘了?”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夏漱石见怪不怪的问道。 “谁祸祸小姑娘了?”秦二世将脚搭在茶几上,“我这叫为国争光,这叫帮一衣带水的小鬼子优化基因。” “你快特码歇会儿吧!”夏漱将菜刀剁到桉板上,“你信不信,刚刚给你打电话那人不定怎么骂你呢。” “骂就骂呗,我还在乎这个?”秦二世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说道,“你看他敢当面骂我不?” “刚才给你打电话那个,是不是上次带你们去鬼子那边播撒爱的希望,然后害你回来之后被你姐和你姐夫拉着去嘎包...” “你特码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被说中了糗事的秦二世立刻将手里刚刚剥下来的橘子皮朝着夏漱石的脸上扔了过去。 “你特码怕别人提,当初就别做那蠢事啊” 夏漱石顺手接过橘子皮,胡乱用水冲了冲便直接丢进了正在炖肉的锅里,顺便换了个话题问道,“你好像挺重视那个卫燃?” “我这两天查过了,他可比你有名多了,在毛子那边正经的历史学者呢,哪跟你似的,天天就特么知道倒腾旧书。” 秦二世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姐不是总说我交一些和你一样不三不四的朋友嘛,嗨嗨!这回我还就交个正经朋友给她看看,省的她天天数落我。” “什么叫我这样不三不四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