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卫燃瞬间瞪大了眼睛,他总算知道多米尼克是怎么发家的了! “维克多,你到底想做什么好吃的?”琦琦见卫燃一脸呆傻模样,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那个,你们确定要在这里生火做饭吗?” 卫燃指了指马车,又指了指那些箱子和凋像,这特么要是不小心一把火烧了,仓鼠一样的来茨上尉恐怕能活吞了他。 “放心吧,我们经常来这里偷偷弄些好吃的。” 索菲说话间,还打开了马车的车门,抱出一卷帆布,和琦琦一起,熟门熟路的挂在了铁栅栏上。 见琦琦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在折叠床上点燃了叼在嘴里的香烟,卫燃也只能点点头,将食材一一拿了出来。 “你要做些什么?”索菲一边帮着点燃取暖用的汽油炉一边好奇的问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 卫燃说话的同时,已经从兜子里拿出了一个装满了德国酸菜的玻璃罐头瓶,紧接着,又从兜里拿出了一小包面粉和一块德式腊肉,外加能找到的各种调味料。 索菲和琦琦对视了一眼,却只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在她们这两个土生土长的德国人眼里,实在是看不出这些东西该怎么搭配到一起。 不过对于卫燃来说却并非如此,说起来,这德国简直就是欧洲的东北,这些汉斯们除了喜欢喝咖啡之外,对于酸味食物也是爱的不行。 尤其这酸菜,和华夏东北的冬日必备在味道上实在是没有多大的区别,最多也就是口感上更脆一些。 所以自从昨天他发现了地下室里储存的那一瓶瓶的酸菜以及装在油桶里冻在外面的腊肉之后,卫燃便已经琢磨着给自己弄一道酸菜猪肉尝尝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至于那面粉嘛...自然是弄几张烙饼了,对于他这个更擅长红烧一切的假冒厨子来说,这两样也是他会的为数不多的几样不用红烧的饭菜之一。 在这俩姑娘的注视下,卫燃先用提前洗刷干净的荷兰锅把面团和出来,随后便是起锅烧油下洋葱,等香味起来,立刻将切好的腊肉和几片美军的斯帕姆罐头丢进去,顺便,还不忘取下腰间的椰子壶,将昨晚灌进去的红酒倒了一些进去。 “那是红酒吗?”一直在看热闹的琦琦舔着嘴唇问道,“能不能给我倒一杯?” “只要索菲没意见就行”卫燃话音未落,便将水壶递了过去。 抢先一步接过酒壶,索菲倒出一杯红酒灌了一大口,随后将杯子递给了琦琦。 “以前我们也经常这样躲在阁楼里偷偷喝我爸爸酿的葡萄酒”琦琦说完,这才接过杯子抿了一口。 “有一次我们喝多了在阁楼里睡了整整一天,我妈妈和你妈妈也找了我们一天。”索菲双手撑着床面,带着笑意回忆道,“那次我妈妈把我关在房间里一个星期不许出去。” “我也是,也不知道我家的阁楼还在不在”琦琦吁了口气,一脸遗憾的说道,“林奇街的马克送给我的项链还藏在阁楼里呢,当时我该带上它的。” “马克还活着吗?”索菲接过杯子问道。 “不知道” 琦琦一脸遗憾的摇摇头,“我上次见他还是去年这个时候,他当时被派去苏联参战了,后来我也被通缉了,我和他就断了联系。” “所以你和他没有可能了?”索菲笑眯眯的问道。 “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而且我只是觉得他长的比较英俊,但我们还没有确定...” “我听酒保的女儿说,她早就和马克上过床了,包括他去苏联打仗的前天晚上。” 索菲不等琦琦说完,一脸幸灾乐祸的爆料道,“我之前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告诉你,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可以告诉你了。” “哈!真是个让人开心的好消息。” 头上突然绿油油的琦琦抢回杯子,将里面最后第一口红酒灌进了嘴里,随后打了个酒嗝说道,“我会从现在开始祈祷苏联人一定要杀死马克,最好是用坦克从他的脚趾头开始,一点点的往头上碾过去。” “多碾几遍,干杯!”索菲说着,已经拧开壶盖,给前者的杯子里重新倒了些红酒。 这俩小姐妹聊八卦的同时,被无视了的卫燃也已经已经将酸菜丢进了锅里并且倒上了清水放好了调料,此时他正一门心思忙着准备做烙饼呢。 在一番忙碌之后,卫燃也用另一个汽油炉以及荷兰锅的锅盖弄出来两大张烙饼,至于旁边那两个已经喝了半壶酒的姑娘谈及的那些内容火爆的八卦,却根本没让他受到任何的影响。 这不开玩笑嘛,他家里住了那么多姑娘,这种遮遮掩掩洒洒水的聊天他早就已经免疫了。 然而,当这个并不算大的山洞里开始弥漫起酸味的时候,当卫燃给这俩年轻姑娘的饭盒里各自盛了一份酸菜炖猪肉准备开吃的时候,山洞外面却突兀的传来了飞机发动机特有的轰鸣! 紧接着,他们便相继听到了从极远处传来的爆炸声! “哐当!”卫燃刚刚拿起来的饭盒砸落在地,第一个跑了出去。 短暂的呆滞过后,两个已经有些喝多了的姑娘对视了一眼,齐齐的打了个哆嗦,动作一致的将饭盒放下,也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然而,此时山洞外的雾气却依旧没有散去,他们别说头顶的飞机,就连不远处的城堡废墟看的都不是非常清楚! “听起来不是磨坊的方向,更不是堡垒的方向。”站在洞口的卫燃第一个说道。 “好像是克来恩豪”索菲一边开锁一边语气肯定的说道,“一定是克来恩豪!那里距离这里并不算远,而且就在爆炸响起的方向!” “我记得豪斯特好像就来自克来恩豪”琦琦忧心忡忡的说道。 “海克会安慰好他的”索菲暗暗叹了口气,酒也醒了大半,语气更是变得忧心忡忡的,“美国人离我们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