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消防员” 拉明拍着胸脯做出了保证,“后来我们贩读的时候,也是通过下水道系统送货的。我敢保证,整个格罗兹尼没有比我和阿廖沙更了解这座城市地下的通道了。” “阿廖沙是...” “是马里科夫的儿子” 拉明指了指身后,“他和我女儿在里面躲着呢,放心吧,就算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他也能带你们出去。” “你刚刚的意思是...阿廖沙也在帮你们贩读?” 卫燃皱着眉头问道,如果有的选,他是真的不想和毒贩子有任何形式的合作。 “不然呢?” 拉明摊摊手,“我可不觉得把独品卖给那些木思林车臣人有什么不好,而且当时阿廖沙的妈妈,也就是马里科夫的妻子确实需要一大笔钱治病,我们这些穷人可没的选。” “他的妈妈...” “死了,在杜达耶夫的大清洗里被杀死了。” 拉明语气平澹的说道,“和我妻子一起被杀死的,她们是亲姐妹,都是该被清洗的印古什人。” “你会从这场战争里活下来的,那两个孩子也会活下来的。” 雷兹里说着从背包里取出个急救包,“拉明同志,找个足够明亮的地方吧,我来检查一下你的伤口,维克多,你来帮忙。” 见卫燃看着自己,拉明指了指自己残废的那条腿,浑不在意的解释道,“之前忘了和你说,伤口最近有些发炎了。” “你该早点说的”卫燃说话间,已经伸手摸向了对方的额头。 拉明下意识的想躲,却被卫燃抢先一步按住了肩膀。当手掌触及前者的额头,他也立刻感受到了从对方额头传来的滚烫温度。 不动声色的和雷兹里对视了一眼,卫燃试试的收回了手掌,“已经有些发烧了,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我有足够多的抗生素类药品和吗啡针剂” 拉明朝着防爆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都是马里科夫从那些防辐射急救盒里收集来的。” 说完,拉明转身,拄着拐着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本来我都快好了,但是一周...嗯,大概是一周前吧,我不小心在积水里摔了一跤,伤口似乎感染了。” “的运气真好”/“你的运气真不怎么样” 卫燃和雷兹里不分先后的对拉明的运气给出了截然相反的评价。 “确实很好,也确实很差。” 拉明一边用拐杖腿儿轻轻敲着防爆门一边说道,“多亏了我的女儿甘娜在护士学校读书,否则我早就死了,这是我运气好的一面。可惜,要不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说不定真有机会活下来。” 他这边话音未落,防爆门已经从里面打开,拉明先将目前的情况简单的朝着他的女儿和马里科夫的儿子描述了一番,随后又朝着雷兹里和卫燃恳求道,“如果可以的话,让我女儿在旁边帮忙吧,这对她来说是个难得的...” “让她出去”雷兹里说话间,已经将桌子上的东西挪到了椅子上,随后打开了医疗包铺在了桌子上。 “躺在床上”雷兹里根本不给拉明再说话的机会,抽出一支吗啡,用力一拧枕头,隔着衣服就扎在了后者受伤的那条腿上。 “出去吧” 卫燃将防爆门彻底推开之后,朝着那个名叫阿廖沙的小伙子使了个眼色,“带着甘娜先在外面等一等吧,她在这里只会影响我们为拉明进行手术。” 闻言,那个一脸担忧的小姑娘立刻看向了她的父亲拉明,最终在对方的点头示意下,转身离开了这个温暖的房间。 等到卫燃虚掩了防爆门,雷兹里也已经用剪刀打开了包扎起来的伤口,同时嘴上品评道,“包扎的非常好,比我要包的细致多了,缝合的就差太多了,不过对于你的女儿来说,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我的伤口严重吗?”拉明探着脖子问道。 “躺好别乱动” 卫燃提醒对方的同时已经戴上了橡胶手套,不过当他凑到雷兹里磅礴,点亮手电筒的时候却挑了挑眉头。 拉明的伤口此时已经冒出了腐肉特有的腥臭味,甚至缝合的地方也因为拉扯有好几处都崩开了。 “问题不大” 雷兹里说话间,已经用止血钳捏了捏拉明的肉皮,见他没有反应,立刻以一种让卫燃看的格外舒坦甚至算得上赏心悦目的方式开始了救治工作。 前后不到20分钟,腐烂的部分被切割干净,血管也被重新缝合,甚至就连骨头都额外切掉了十多厘米的长度。 重新缝合包扎了伤口又额外打了几针,雷兹里招呼着卫燃离开了这个房间,在远处费申克的招呼之下钻进了一辆卡车的驾驶室里。 等到最后上车的卫燃撞上车门,正抱着个饭盒手拿面包的费申克头也不抬的问道,“情况怎么样?” “发炎比较严重,刚刚已经帮他切掉了腐肉重新进行了缝合。但他想活下来还是要去医院接受后期治疗才行。” 雷兹里一边回答着对方的问题一边点上颗烟美美的嘬了一大口。 闻言,费申克点点头,放下饭盒一边在背包里翻找着一边换了个话题,“维克多,我们和马里科夫同志达成了合作。 他同意帮我们盯着通道的情况,一旦确定有任何一个目标人物在总统府,就立刻通过头顶照明灯一长一短闪烁的方式通知我们准备行动,同时,他也会想办法通知队长他们。” “需要我们怎么做?”卫燃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我们在这里等待三天的时间” 费申克暂时停下手里的动作,条理清晰的解释道,“三天之内,如果仍旧不确定目标人物是否在总统府,队长他们会制造一场火灾让我们趁机带着拉明和那两个小孩子离开这里。 如果有可能,顺便再带走化妆室或者演播室里那些被折磨的俘虏,至于队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