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我”卫燃一脸无辜的摊摊手。 “澳大利亚的当街谋杀是你做的?”安娜直来直去的问道。 “名义上不是那位嚣张的含棒国杀手吗?” 卫燃嬉皮笑脸的给出了回应,同时也相当于,当着季马和玛雅的面承认了对方的猜测。 “做的不错” 卡尔普格外满意的夸赞了一句,“我是说,那个嚣张的含棒国杀手做的不错。” “别浪费时间了”戈尔曼点上颗烟招呼道,“维克多,快和我来。” “你们两个和安娜去表演教室”卡尔普招呼着季马和玛雅,随后看向安娜,“我在上面等你们。” “一会儿见” 安娜说完,朝着季马和玛雅挥挥手,带着他们二人跟着卡尔普走向了林场的主楼。 “快走吧,我们的时间不多。” 戈尔曼催促了卫燃一声,带着他走向了咨询中心,接着却打开了上锁的楼梯间,带着他来到了地下室里。 “格列瓦的朋友昨天把那三个倒霉鬼送来了这里” 戈尔曼带着卫燃一边往地下室的尽头走一边说道,“当时我刚好在制片厂加班,所以顺便帮你给他们治疗了一下伤口。” “手痒了?”卫燃笑眯眯的问道,“昨天晚上马卡尔还给我打过电话呢。” “他说什么了?他们一家过的怎么样?”戈尔曼立刻忘了原本的事情,甚至还停下了脚步。 “他看到了我遇袭的新闻” 卫燃同样停下脚步,婉拒了对方递来的香烟说道,“所以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们简单的聊了几句。” 假意将手伸进兜里取出那枚来自列宁格勒的打火机帮戈尔曼点燃了第二颗香烟,卫燃继续说道,“他们一家现在过的非常好,不但还清了所有的账单,而且买下了周围几家农场,和几辆高档皮卡车。 现在几乎每个月都有阿芙乐尔送去的游客,而且他还和朋友牵头组织了一个牛仔狩猎俱乐部,几乎每周都有去他的农场玩枪骑马的朋友。 他和我说,以前他和周围朋友的农场全都是野猪和野兔,现在他甚至需要专门开辟一块场地养殖野猪和野兔才勉强够得上消耗了。” “还有吗?”戈尔曼催促道。 “乌玛太太已经不用工作了” 卫燃靠着墙壁继续说道,“马卡尔重新装修了她的房子,还给她买了一辆福特牌的代步车,每天乌玛太太唯一的工作就是照顾小戈尔曼。 对了,小戈尔曼现在正在一座很贵的私立幼儿园上学,他们一家显然已经过上了富人生活了。” “走吧” 戈尔曼在墙壁上碾灭了只抽了几口的香烟,迈步继续朝着地下室尽头走着。 “马卡尔还说,下一个东正教圣诞节,他们一家准备带着乌玛太太去乌可烂的敖德萨过节。” “你说什么?!”戈尔曼立刻转过身看着卫燃卫燃。 “他们打算下个圣诞节去乌可烂的敖德萨过节” 卫燃再次重复了一遍,“当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想去敖德萨的什么地方过节。” “别利亚耶夫卡.”戈尔曼下意识的喃喃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随后再次迈开了步子。 “这件事我没和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说过”卫燃自言自语般的念叨了一句,跟着对方走进了地下室尽头的房间。 这个并不算大的房间里,惨白的日光灯管下摆着三张铁架子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帮着绷带的人。而在房间门口一侧,还坐着疯狂摇晃尾巴的贝利亚和聪明的让人头大的戈尔巴乔夫先生,在它们哥俩的身旁,还有两根磨牙的大棒骨。 摸了摸两个不同款式的狗头,戈尔曼指了指病床上的三个人说道,“其中两个都没什么大碍,但是被贝利亚咬伤的那个,他的双手腕关节都被咬穿了,软骨组织也出现了损伤,而且失血非常严重,他虽然能活下来,但以后恐怕也是个残废了,而且他好像精神出现了问题。” “精神出现了问题?”卫燃不解的看了眼戈尔曼指着的那个人。 “据另外两个倒霉鬼说,在被抬出地下室之前,贝利亚似乎一直在舔他的伤口流出来的血。” 戈尔曼摊摊手,“漆黑的地下室里,一只根本看不到的猛兽一直在啪哒啪哒的舔舐伤口周围的鲜血,这确实足够摧毁他的精神了。” “真是个倒霉的家伙” 卫燃假仁假义的感叹了一声,接着却话锋一转问道,“我用不用给贝利亚吃一些驱虫药?” “我已经喂它吃过了” 戈尔曼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相比驱虫药,等下你最好给这个大块头洗个澡。” 看了眼贝利亚嘴巴周围和脸上被血染红的毛发,卫燃无奈的摇摇头,“等下我会给它洗个澡的”。 他确实无奈,相比喝点人血,给贝利亚洗澡对他来说才是个大工程。 原因无他,贝利亚的块头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它明显非常不喜欢洗澡——除非是卫燃伺候它沐浴。否则即便是穗穗,它都会呲牙发出低吼。至于卡坚卡姐妹又或者洛拉等人就更别想了,她们连把贝利亚拽进浴室都做不到。 “现在说说正事吧” 戈尔曼往病床边凑近了些,指着三个头戴眼罩的倒霉鬼说道,“根据我的拷问,他们属于临时组队,而且同时接了三笔和你有关的生意。” “三笔?” 卫燃看了眼戈尔曼,接着又看向了三张病床上的倒霉鬼,这三个人里,有两个是白人,其中一个,就是被贝利亚咬成了残废的那个。 而剩下的一个则是个亚裔,尤其让卫燃在意的是,这个看着能有40岁上下的亚裔男性,他裸露在毯子外的胳膊上乃至手指头上,都是满满当当的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