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还是激动,但无论是怎样的情绪,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明显同样已经起了杀心。 很快,三人摸到了亮着灯光的指挥室门口。 同样在晚宴上没少喝的三副此时正坐在指挥室里船长经常做的位置,他身前的海图桌上,还摆着一瓶清酒和一大盘鲸肉,以及一些似乎是腌菜之类的小菜。 而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上,还摆着一台收音机,此时正在播放着布里斯班电台的深夜节目。 相互对视了一眼,卫燃抢先一步走进指挥室,同时也将那把抗日大刀藏在了身后。 他毫不掩饰的脚步声自然是引起了三副的注意,并且下意识的扭过头看向了一脸笑意,胸前还挂着相机的卫燃。 “维克多,你是过来陪我喝一杯的,还是打算给我拍一张照片?”这醉醺醺的三副开口问道。 “这两件事就不能都做吗?”卫燃笑了笑,用日语问道,“你在偷吃什么?” “米糠酱菜”三副拎起一条巴掌大的鱼肉热情的问道,“要不要尝尝?” “先帮我倒一杯酒怎么样?”卫燃笑着问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惊喜。” “惊喜?” 这三副下意识的看了眼卫燃藏在背后的那只手,将手里的鱼肉放回盘子,弯腰从海图桌道,“什么惊喜?难道你也偷偷给我拍了一张照片吗?” “看我” 卫燃突兀的招呼了一声,刚刚倒满酒放下酒瓶子的三副也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过来。 “噗!” “嗤!” 伴随着一股鲜血喷溅到海图桌和不远处的操作台上,三副的头颅也“哐”的一声砸在了海图桌上,最终停留在了那盘鲸肉上,睁着也安静看着被溅了一身血的卫燃用手按住了那具仍旧坐在船长椅子上的无头的尸体。 甩了刀上的血迹,卫燃将这具尸体缓缓放倒在地板上,随后用刀尖挑起上衣下摆,露出它的腰带,接着横向一划,轻而易举的切断了那个皮扣,顺便也不小心划开了三副的腹腔。 弯腰拿起那个皮扣,卫燃从上面揪下那个小铜片看了看,随后便将其揣进了兜里,干脆的转身一步步的走向了水手们的宿舍所在的楼层。 片刻之后,雨果独自一人拎着那把武士刀跟了上来,而卡兰则端着他的兄长送他的战壕枪,守在了指挥室的门口。 根本没有任何的交流和沟通,卫燃和雨果二人下楼之后汇合了同样一身血迹,而且脸上还划着几道血红色土着战纹的瓦洛洛,各自擎着一把刀直奔水手们的宿舍。 此时距离晚宴结束不过20分钟左右,个别舱室里却已经鼾声如雷,而在紧挨着的浴室里,同样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和肆意的日语交谈声。 对视一眼,三人排着队走进了浴室,排在最前面的卫燃聊起年半道帘子扫了一眼,随后竖起了四根手指头,接着又指了指不同的方向。 见状,雨果和瓦洛洛二人各自点点头,依次和卫燃交换位置观察了一番之后,一起冲进了浴室。 “曾!” 一声轻响,锋利的抗日大刀轻而易举的削断了两只正在头上揉搓泡沫的手臂,接着又势如破竹般削开了半边脖子。 “噗通!” 几乎就在这具尸体倒在花洒喷出的水幕中的时候,卫燃也双手握刀,将宽大厚重的刀刃,捅进了身旁那个下意识回头看过来,并且惊恐的正大嘴巴想要喊出来的光屁股水手的肚子里。 “噗!” 卫燃勐的往后一?拔出抗日大刀的同时,顺便带飞了一颗下意识捂住腹部伤口的手指头,接着便再次抡圆了一刀,将对方的脑袋削了下来。 就在这颗人头落地,一路染红地面积攒的洗澡水,打着转最终撞上墙角的时候,雨果也用他手里那把武士刀捅穿了一个水手的后心,而瓦洛洛则像卫燃一样,用他那把带有大量使用痕迹,但却依旧锋利的开山刀,砍掉了最后一个正在洗澡的水手的脑袋。 甩了甩刀身的血迹,卫燃扭头就往外走,却发现刚好有个水手正坐在椅子上脱裤子呢。 “嗨!维克...噗!” 这个下意识想和卫燃打个招呼的水手话都没说完,便已经被卫燃用刀划开了脖颈。 “噗!”第二刀过后,这头水手的脑袋也骨碌碌的滚到了椅子 面无表情的将对方腰间的小铜片取下来揣进兜里,接着又随意取下两条腰带上的铜片揣进兜里。 似乎是受到了卫燃的启发,雨果和瓦洛洛也各自取下了一枚小铜片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三人离开浴室,接着便钻进这一层唯一的洗手间检查了一番,见没有水手在,立刻退回走廊,各自选了一间舱室走了进去。 卫燃这间舱室里,摆着两个和墙壁固定在一起的铁架子床,其中一张床上躺着一个正在打呼噜的水手,而在进门一侧唯一的桌子边上,还有个光着膀子的水手坐在椅子上,正拿着一支钢笔写着什么。 见卫燃进来,这水手下意识的抬起头,在看到卫燃手里举着的大刀时不由的愣了愣。 卫燃可不会发愣,甚至根本不给对方站起来的机会,便勐的挥刀砍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这仓促的一刀虽然杀死了这头水手,但却并没有砍断脖子,反而将刀身卡在了骨头缝里。 见状,卫燃索性松开了已经被血浸透的刀柄,一个箭步冲到了那头仍在打呼噜的鬼子水手身旁。 见对方似乎睡的挺香,卫燃左右看了看,伸手将对方挂在床尾裤子上的腰带抽了出来。 绕在这头水手的脖颈上,随后勐的收紧,以近乎背靠背的姿势,用皮带勒着将其背在了身后,随后起身,勒着它的脖子站起来,往房间中央走了两步。 前后不过两秒钟,这个原本借着酒劲睡的正香的水手便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