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终于明白自己弄错了。
夏川不是反对,而是不需要隐藏,他的实力就亮牌打,稳赢。
甚至都不需要夏川,老道肯帮酒驾,那就横扫千军如卷席,谁敢提前给他发射一个导弹?
赌输了就死干净,而且输的可能性极大。
因为人家是两个人,同时消灭是不可能的,攻一个另一个必救。
霍氏又想起了夏川摧毁保健品行业的事,那就是典型的吃饱喝足,在锅里撒泡尿走人。
如今又重演。
夏川不需要腐败环境保证生存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能忍了。
可对霍氏这些金融寡头来说,最有利可图的生意,就是做正府。
举个例子,正府没钱发工资,发行债券向金融寡头借钱,这都没毛病。
有毛病的是,年利率120!
请问什么生意比这赚钱还没有风险?
霍氏几个金融寡头最不能放下的是,鲸吞石油公司的计划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这个时候换成酒驾取代叶氏,妥妥的全泡汤。
那几百亿美元的肥肉,几乎到了嘴边,又飞走了。
霍氏无力抗衡夏川,长叹一声:“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夏川笑道:“顺应时代,才能屹立不倒。你不能指望时代永远不变,现在顽疾已经砸烂了,即便我不收拾,也会有别人收拾,然后不知道跟着改变的人,都将被淘汰。
即将到来的时代,你要学会做合法生意,不要碰石油,那是果家命脉,你掐手里什么意思?叶氏一退,你真以为能抗衡果家?”
霍氏顿时惊得毛骨悚然。
他忽然产生一个可怕的念头,夏川就为了石油命脉不落入金融寡头的手里,才帮助酒驾。
霍氏感觉这特么有点太损了,我掐饿罗斯的命脉,碍你什么事了?你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
但他却是毫无反抗之力。
必须保持和夏川继续合作,否则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霍氏打定主意,说:“我准备做高科技,而且一直在这方面努力,你帮我策划一下。”
……
莫斯柯正是半夜。
别烈教父的目光凝重的扫过四个金融寡头,轻声道:“我们在伯力的耳目,除了远东集团公司的人,全部消失,所有窃听装置被清理一空,可夏川从未离开过房间。”
波塔宁四人顿时惊悚,那些可都是原来克格勃的人,专业不容置疑,但却被人连根拔起。
死魔灵古怪地道:“他们在房间,外面是怎么确定的?”
“呃,叫声。夏川开始是和小凤做了一天一夜,然后换成了韩梅,也是一天一夜。”别烈耸耸肩,换成别人他不信,但夏川和老道都不能以常人为标准。
波塔宁说:“如果是连根拔起,只有夏川能做到,这里肯定出纰漏了。”
“好吧,只能这么解释了。”别烈感叹:“夏川和酒驾是否达成了秘密协议,我们无法得知。如果夏川真的帮酒驾,我们必须拿出对策来。”
“叶氏什么态度?”弗里德曼问。
“他说上次夏川有过承诺,不会参与正治。”
“草,他在安慰自己吗?”死魔灵不忿:“夏川不需要参与正治,他把碍事的人弄死就行了。”
别烈微微摇头:“杀正治人物,那就是参与正治了。只要他在莫斯柯,都会算他头上。但他们达成协议的可能性很大,夏川一定有办法暗中相助,撇清自己。”
“远东传媒没有任何异常,看不出要动。”弗里德曼说。
别烈叹道:“远东传媒对夏川来说已经没用了。他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我们肯定不能抗衡。唯一的对策,就是和酒驾谈,我们帮他。”
“对夏川没用,对酒驾还没用?我们可是掌控了大半媒体,酒驾不是应该来找我们吗?”死魔灵说。
别烈也是眉头紧皱:“只能解释为,这个发动的时间不是明天,酒驾会在最后关头才找我们。可明天夏川到莫斯柯,选了人就一起走了。”
“也许夏川会找我们?”弗里德曼十分怀疑地语气。
别烈忽然灵光一闪:“霍多尔科夫斯基会找我们。”
众人齐齐一震。
……
霍氏和夏川彻谈两个小时之后,立刻告辞。
夏川和韩梅再次躺到了床上,然后公司的人又听见了美妙的莺啼。
直到吃完了晚饭,夏川才和韩梅依依惜别,没有任何约定,只是说了一句:“姐姐,我保证这个世界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嗯。等姐姐喝多了去燕京找你,可就怕一出门酒醒了。”韩梅双眸亮晶晶的笑。
“没关系,多走几次,总有一次上了飞机。”
“好。”韩梅眼中水波荡漾,双颊如醉酒般酡红。
夏川走了,到了军机场,开着他的战斗机,飞回燕京。
上了吉普车,看到了素衣温柔的笑。
她当然知道夏川的一切,包括和酒驾的约定,小凤的事情,韩梅的事情。
“老婆,你真的没生气吗?”
“真的没有,我说了以后你可以睡任何女人,只是别难过就好。”吉普车平稳启动,开向民用机场。
夏川沉默无语,他安慰了自己,却辜负了素衣。
素衣只好又安慰他:“你别想太多,我的身份不可能嫁给你,孩子也不能没有妈妈,家里也需要全职太太应酬决断打理家业,否则你不得被这些小事磨死?
所以我和玉华包括你家里那些女人都不合适,韩梅是最理想的,她没有野心,心地善良宽厚,淡泊名利,安于贤妻良母,只有她才能当好女主人,这都是命。”
夏川终于长出一口气。
寒风凛冽之中,他下了车,登上了飞往莫斯柯的班机。
素衣久久凝视着航班远去,才轻声道:
“傻瓜,别难过,韩梅不会来的。她也是有傲骨的,她知道自己取代不了姐姐,她不想让你失望,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