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上车走了。 雪瑶和夏川也漫步走了。 梦忆看看蒋学妹,“他怎么不给雪瑶打车?” “离的近,打什么车,浪费。”蒋玉华只能这么解释了。 梦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知道夏川和雪瑶没什么,和唐韵更是没什么,真正可怕的是夏川对蒋玉华太好了。 她心中早已经想好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此时正是时机,便笑道: “不知道多久能回来,等半个小时吧,不回来我也走了。” 蒋玉华松了口气,就他们两人这漫无目的的走法,半个小时之后可能离家更远了。 她轻松笑道:“我们上楼等吧。” …… “夏川,我想喝酒。”雪瑶搂着夏川的胳膊,忽然说。 “你心脏不好,不能老喝酒。” “哦,那我看你喝行不行?” “酒不能一个人喝。对了,你注意没有,蒋玉华的酒量很好。”夏川岔开话题。 哪知道他岔的不是地方,雪瑶掐了他一把:“蒋玉华哪都好,是不是?” “呃,我可没说,她至少不如你聪明。” “我怎么听着像是不如我坏的感觉。唉,你不用辩解,咱们说点高兴的。” “嗯,说点你高兴我痛苦的。”夏川非常体贴,把某人当慈禧伺候了。 雪瑶白他一眼:“不,说点你高兴我痛苦的。” “……有这样的事吗?” “有。你上次说最喜欢的女人在燕京,她是不是叫左诗云?” 夏川瞬间毛骨悚然,差点以为雪瑶是白骨精变的,竟然闪过掐死她的念头。 左诗云是上辈子的事情啊,现在还不认识呢,雪瑶怎么知道? 雪瑶莞尔一笑,“你居然很意外?” 夏川平静了下来,严肃地问: “你怎么知道?” “聂梦忆每天给左诗云打电话。” 雪瑶很欣慰,某人不是故意瞒着自己。 夏川明白了。 他早就怀疑是梦忆罩着自己,却没想到真正的保护伞是诗云。 夏川心中激荡。 缘之一字,真是注定吗? 他暗暗下定决心:诗云姐姐,今生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雪瑶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全神都在关注,此时终于确定,夏川心中只有燕京那个女人。 她松了口气,看来他对蒋玉华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用她的人品。 至于燕京那个女人,什么爱情也经不住距离和时间的考验。 她忽然笑道: “真怀念一起在虎山的那一晚,还有机会听你弹吉他。” “不是拿过来了吗,你想听我继续弹就是。” 雪瑶狠狠的又掐了他一把:“不准弹!除非只有我自己!” “ok。其实她们都不愿意听。”夏川笑道。 他还真不是瞎说,唐韵就没让他弹过吉他; 蒋玉华更不会要求他做什么; 梦忆却是现实的人,有那独处的时间,早就直奔主题了。 雪瑶细想了一下,也莞尔一笑,还真是。 她的心情忽然好了,那一堆俗人,连欣赏音乐的心情都没有,和夏川都不在一个精神层次,有什么可担心的? “倾城的笑容,倾国的娇颜,仿若桃花开千年……” 雪瑶又唱起夏川教的那首歌,没办法,心境和这首歌太吻合了。 …… 闲聊了四十分钟,聂大记者也没说要走,蒋学妹便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 正方便的时候,传来聂梦忆的声音: “玉华,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小心点啊。” “好,我知道了。” 蒋玉华还挺高兴,早知道这招好使,我多喝点水啊。 如果夏川听到她的心声,能气晕过去,不喝水不能上厕所啊? 听着聂大记者下楼的声音,蒋学妹轻松地哼起了苏三起解: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 未曾开言我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哪一位去到南京转,那二郎把信传 就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 唱闭,整装完毕,啪,一个经典的打马骝,门开了,垫着脚尖滑出厕所,然后学那老生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卧槽。 藏在衣柜里的聂梦忆,险些一头拱出来,双手捂着嘴,笑得浑身直哆嗦。 没错,她根本没走,下楼是不假,可她脱了鞋又跑回来了,然后藏在那个破衣柜的角落里,即便打开柜门,背着灯光也很难看清楚。 可她万没想到,夏川还没回来,好戏就开场了。 “这妹子放飞自我的时候,这么招笑呢。”聂梦忆兴奋不已。 “不偷窥,谁也不知道谁的面具下是什么啊,不过夏川好像没有面具,他这人太吊,不屑于伪装。” “蒋学妹待会能换个节目不?十八摸?”聂大记者在琢磨。 结果什么节目都没有了,蒋玉华发泄完毕,便回归了小家碧玉,不停的干活。 聂大记者有些怕了,可别收拾衣柜啊,你特么五经半夜不睡觉,老板又不在,你干鸡毛活儿? 蒋玉华终于打开了衣柜。 聂大记者心脏砰砰直跳,准备先爆喝一声,把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