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梦忆叽叽呱呱讲了一个钟头,终于把她的冒险经历讲完了,然后眉飞色舞地说: “诗云,我们说好嫁给同一个男人的,对吧? “停!三年前一个笑话,你记到现在?” “噢,对。”聂梦忆忽然想起,电话里不安全,随即又兴奋地问:“你说他为什么喜欢你?我总觉得他对你很熟悉的感觉。” 诗云的声音依旧平静: “我推测是见过,在哪见的就不知道了,只看照片毫无印象。我还是那句话,你既然喜欢他,我就认他这个弟弟。这是帮你,也是看好他为了妈妈放弃高考的人品。但你记住,不要让他知道我在帮他,那对他的成长不好。” “唉,你真的只把他当弟弟啊?” “不然呢?” “那你嫁给别人他非要弄死怎么办?” “梦忆,他给你一团麻,你就一头拱进去啊?先培养小弟成长,他长大了自然感恩懂事了。” “啧啧,你这话用别人身上没错,但用夏川身上不合适,我毫不夸张的说,他比你成熟。他绝不是心血来潮,而且,我太喜欢他的霸气了,你嫁谁他就弄死谁,居然要一辈子就做这一件事,哈哈哈,要不我们先找个男人试试?” “你是我祖宗行不?男人能随便找吗。” “好吧,这个可以等,但那个村姑我得弄死她……” “停!你再胡说我挂了啊,小弟的事让他自己处理,你不准插手!” “卧槽,你是不是傻?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弄三次就有孩子了,我说这世界上怎么没有好男人,都特么让这些不要脸的给祸祸干净了……” 嘟嘟,电话挂了。 梦忆一呆,随即尖叫:“你敢挂我电话,你等着!” 门一开,传来一个声音:“谁欺负我们聂大小姐了?” 梦忆一回头,立刻笑嘻嘻地道: “拜见主编大人!今天她们都集体来大姨妈了吗?怎么忽然想起临幸奴婢了?” 主编简直哭笑不得,“我特么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对了,你别给我打岔,你的报道呢?夏川那个。千万别告诉我你一个字没写。” “大人明鉴!”梦忆一脸大义凛然,“我确实一个字没写,但这能证明什么?证明我在十年磨一剑……” “闭嘴!”主编鼻子都气歪了,“等你十年写完一篇报道,报社早就倒闭八年了!你写不出来往上捅什么?现在上面往下捅了,正捅我脑袋上,你倒躲在这里打情骂俏……” “大人且慢焦虑,奴家有下情回禀!” “有屁快放!” “呃,大人你越来越粗鲁了。” “卧槽,自从从认识你,我是越来越糙了,你是越来越细了,说吧,什么理由都不行,但你可以说。” “好吧,”聂梦忆肃容道:“夏川这个人,就像一座火山正在喷发,他隐藏的底蕴太雄厚了,他的实力每一天都在急剧膨胀,他现在正要打造一个企业标杆,可惜他不告诉我怎么做,我只看到他闲庭信步一般的从容,如果能拖一拖,我们的报道将更有爆炸性…… “等会儿,他不是弄了个企业管理顾问公司吗?” “那只是给企业标杆做准备,他用这个公司搜刮人才,这事你可别说出去,影响不好。” “噢,明白了。做为企业家无可厚非,只是这连吃带拐,不符合媒体宣传要求。你再讲讲虎山长诚的事。” 聂梦忆猛地瞪大了眼睛,心中剧烈一跳:“什么虎山长诚?” “你不知道?”主编诧异,“你都采访什么了?你千万别告诉我虎山长诚和夏川没有关系,他提前在虎山买了房子,你说没关系我信吗?” 聂梦忆终于明白了,她懊丧地道:“可他没告诉我这事。我说刘家怎么会高价接手那房子呢,夏川赚了十万,又和刘震山合伙开了个虎山金矿,我就知道这么多。” “金矿这个不能写,不具有典型意义,容易让人联想到暗箱操作,利益输送。” “我明白。但这个利益输送还真没有。还是说我们的报道吧,你要让我现在写,三个小时交稿,但我建议再拖一拖。” “别拖了,老子压力山大,赶紧写,今天不交稿我追你床上也要把你拽回来!” 主编强悍的说完,径直走了。 “卧槽,你追我床上试试?阉了你丫的。”聂梦忆鄙夷的白了他一眼。 …… 大院里,正在召开常会。 大佬目光炯炯环视众人,气节凛然,掷地有声: “各位,当前我市经济面临严峻考验,虽然有大环境的原因,但我们也有责任。 大环境再不好,小环境是可以改变的嘛。我们作为全国十四个改革试点城市之一,要严格要求自己,改革要走在前面,廉洁自律也要走在前面! 现在改革遇到了阻力,那么,廉洁自律也遇到阻力了吗?各位,千万记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可用,民心可畏啊。如果我们不能狠抓廉政,拿回失去的民心,就要出问题。 这里,我先做个自我检讨。在当前这种环境下,我们大院里原来那些福利待遇,相对于我们做出的成绩来说,已经超标了,严重超出比例了! 以前经济快速向好,人民还不觉得什么。可现在,失业率高启,民怨沸腾!如果我们继续我行我素,那危机随时可能到来! 怎么办? 为了提高效率,我就不浪费时间询问大家的意见了。帽子!” 大佬威凌四射的扫过众人。 众人都噤若寒蝉,大佬可没给任何人透过口风,可又不像针对谁,刚才还自我检讨了呢。 可他为什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