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还别不信,这就是哥的强项,坐怀不乱。”夏川一脸得意。 “刚才还说分床,现在就坐怀了?” “呃,这是成语啊,意思是美人坐怀都能以礼相待,分床就更没问题了。” 黄绢儿忽然一笑,“那我就放心了,今晚去你家睡啊?” “啊?那可不行,孙菲睡了就睡了,你却是千金大小姐,名节值千金啊。” 夏川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 黄绢儿哪还有丝毫怀疑,他自己都承认‘睡了’,又不敢让人去他卧室看‘两张床’,她心中无比失望,只能叹息一声: “你虽然足够优秀,我父母也努力促成我们的关系,但我还是无法接受你的品位,孙菲那种姿色你都能看上,还有谁你不能睡的?为了一个歪脖树,失去一片森林,我做不到。哪怕这棵歪脖树比整个森林都高。” 她说完,高傲的起身,径直走了。 …… 黄绢儿回到了家中,又拨通了孙菲的电话。 “娟儿,吃完饭了?”孙菲先问。 “哦,我没吃完就走了。夏川说他喜欢我那天晚上的高傲样子,天然去雕饰,清冷如仙。我把他臭骂了一顿,就走了。” “咯咯,我相信夏川能说出这话,但你千万别告诉我,他要追求你,他只是喜欢捉弄人。” “噢,他说这话都不是追求吗?你真可怜,白白让他睡了,却什么都没得到。” “我说了我们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你让我得到什么?”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夏川卧室里两张床,你们分床睡的吧。” “原来他说了啊,嗯,以他的性格,应该是实话实说的,我劝你最好相信。” 黄绢儿立刻讥讽道:“相信他家卧室两张双人床?还是相信你们脱了衣服各睡各的什么都没发生?” 孙菲儿又笑了,“大小姐,你不了解夏川,或者说你太低估夏川了。我告诉你,最高明的谎言,就是说真话让人以为是假的,永远不用担心拆穿。不信你去他公司楼上看看,是不是两张双人床?而且那晚是三个人,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黄绢儿本能的以为另一个是柳长生,所以没有丝毫怀疑了,却慢慢变色。 “他为什么要费尽心机这么做?” “他不想让你和我在一起,不是报复你,是为我好。”孙菲终于还了一刀,而且还觉得捅的不够深,又加了一句: “我不能有一点比你强的地方,否则你就嫉妒的受不了,这样的朋友真的有用吗?对我真的好吗?至少在夏川眼中,是有害无益的!你却说他追求你?” 黄绢儿脸色慢慢苍白。 孙菲却直接挂了电话,她确信黄绢儿说不出话来了。 一个被无数男人捧在手心的高傲女人忽然发现,她其实连让人报复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像躲狗屎一样躲着,那打击该是何等的残酷? 连带以前那些追求者,都变得十分可疑了。 …… 罗旦旦一步登天,让服装厂的人嫉妒的眼睛都绿了。 尤其是两个副厂长,本来以为上面要么空降厂长,要么从副厂长中选拔一个,可万万没想到,一个平时不声不响的出纳员横空出世,直接大脚踹翻两个副厂长,坐上了厂长的宝座。 黄汉强亲自任命,严厉警告两个副厂长不要拆台,否则谁也保不住他们的位置。 甚至黄局也没有掩饰罗旦旦的背景:夏川看好的人。 就一句话,自己掂量去吧。 两个副厂长深感无力,罗旦旦再没有资历,背后站着深不可测的夏川,那就没人敢惹了。 他们对正治无比熟悉,夏川那是企业家典型,市里竖的改革标杆,你拆他的台,就是打大佬的脸! 夏川就是再名不副实,弄死几个副厂长的能量绝对有。 更何况,旦旦的爸爸也不是虾米,一个所长说大不大,就有几只枪而已,但为了女儿什么做不出来?弄点什么意外,谁也说不清。 罗旦旦还是很会做人的,先和两个副厂长促膝长谈,把服装厂的远景描绘的风景画一般,让两人觉得即便是副厂长,在夏川这个强悍靠山支持下,也必定比当厂长赚的更多。 两人心中的怨气算是暂时平息,只等看夏川什么水平。 夏川的奔驰开进了服装厂。 早有准备的罗旦旦带着两个副厂长迎接出来。 “夏哥。”旦旦很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扯虎皮啊,她直接搂着夏川的胳膊甜甜地笑道:“给你介绍我们两位副厂长,宁辉、郎曼。” 两人嘴角微抽,夏川这出场气势先把他们震住了。 他们还真不知道夏川是开奔驰的,他们两个都骑自行车,乍一看心里冲击特别巨大。 更何况,旦旦和夏川的关系,绝对不简单啊。 夏川微笑一一握手,随意而亲切地说:“旦旦年纪还小,经验肯定不足,发展战略方面我可以搞定,但生产经营上全靠两位叔叔辅佐了。” 两人顿时好受多了,至少人家把姿态放的低低的,你又不能把人家怎么样,何必再弄的不愉快呢? 当下两人满面笑容,拍胸脯保证全力以赴。 夏川好似兴之所至,激昂的展望了一番未来: “我是有信心指导旦旦把服装厂做大的,市级行业龙头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不但要成为省级行业翘楚,还要引领全国服装潮流,未来要走高端化、品牌化、多元化的企业集团之路,收购兼并是常态,我们企业每一个人才都是宝贵的,要大力培养管理人才,拿出去就能独当一面,为我们以后的发展壮大打下基础。” 两人顿时惊得头发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