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对朱依笑道:“你不用这么配合我吧?” 众人忍不住偷笑。 朱依连忙摆手说:“和你们无关,我只是想起往事。” 诗云心中黯然,她当然明白朱依为什么哭,她是想起自己被奉献一生的男人送进精神病院,和眼前这两个男人的胸襟比起来,简直云泥之别。 触景伤怀啊。 夏川又问老道:“你感动了吗?” 老道微微摇头:“没感动,我都不知道你唱的什么。你写下来,我看看,也许就感动了呢。” 众人莞尔,此人貌似耿介,内藏奸诈。 夏川摇头道:“你不感动我写什么。不写。” 老道却一指小萌:“给哥写下来。” 小萌吓一跳,尴尬苦笑说:“我才上几天学啊,根本没听懂几句,让嫂子写吧。” 诗云捅了捅夏川,果然一下就好使。 夏川拿过纸笔把完整歌词写了一遍,众女纷纷要看,各自传看一遍,感觉更加文采飞流,让人对这俩男人都钦佩无限,如果老道不是这样的人,夏川也写不出来。 最后老道看了一遍,认真的收起来,评价了一句:“你还是那么能吹。来,喝酒。” 哈哈哈,众人大笑。 再次群拼老道,不知道喝了多少瓶,众人都不行了,老道依旧和刚坐下一样。 正感觉招架不住,门外传来脚步声。 臧鸿和刘震海走了进来。 “你们酒量见长啊?”刘震海第一眼先看满桌白酒瓶子。 “哈哈哈,你们可回来了,老道说我们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包括你俩。”夏川促狭地笑说。 刘震海瞪大了眼睛,“卧槽,你们已经把我俩的脸都丢尽了?” 老道正酣畅淋漓,大笑说:“不服坐下!” 刘震海和臧鸿都酒量极好,为人也豪,哪会服,臧鸿立刻让再搬一箱来。 餐厅里顿时阳气暴涨,几个女人都趁机退去。 …… 梦忆刚把孩子哄睡,诗云脸颊绯红的进了卧室,酒气微醺,看起来无比娇艳动人。 “你没事吧?”梦忆问。 “没事。臧鸿回来了,你下去吧,我替你看着孩子。”诗云坐下。 梦忆笑道:“你看不了,他一会儿一醒,醒了就要吃奶。” 诗云叹道:“带孩子真累。还是当男人好。回来都不看孩子就坐下喝酒。” 咯咯咯,梦忆却毫不在意地说:“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别婆婆妈妈的,该男人做的事情男人做,该女人做的事情我做好。再说老道也值得他坐下。” 随即又叹道: “我真是感觉不可思议,小韵的眼光得差到什么程度,三年同学,两个这么耀眼的男人都看不见,她都干什么了?最后一次机会还矜持着错过了。” 诗云倒没觉得可惜,她笑道: “小韵对夏川确实是视而不见,因为小弟藏的太深,无法交流。但老道不是。我记得小韵说过他从不欺负女同学,让女孩子很有安全感,印象还是很好的。 关键她和这两个男人的思想都不在一个频率上,看似误会错过,其实根本对接不到一起。有缘无分。” 梦忆小声问:“万里护花行,深藏功与名。你心动了没有?” 诗云洒然一笑: “你想什么呢?即便没有小弟,我也只能谢谢他,钦佩他的洒落人生。天上的流云再豪阔壮美,也只能远远的看着,走进去全是暴风雨。他是长空万里搏击雷霆的鹰,我却是青山绿水自由行走的花。他需要的是双飞铁翅,我需要的是一个懂花语的精细人。” 梦忆听得深以为然,同时也为老道的错爱而惋惜,怎么一错再错呢。 “男人不管飞的多远,都是为女人活,也不知道这世界上哪个女人能把他牵在手中。”梦忆感叹。 …… “先生,行动失败了。高恩被抓,暂时没有招供,但他的货轮被扣,军方上报要求彻查火箭弹来源。” 助理说完,别烈左夫‘啪’地摔了茶杯,咬牙骂道: “高恩那个白痴,火箭弹能打下来还用他么?我这一万多黑手党!” “现在怎么办?”助理问。 别烈左夫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说: “高恩不会招供的,招了他死定了。远东军方只是摆个架势,军火走私他们就不做吗?真和莫斯柯守卫军掐起来,谁都没有好处。现在的麻烦是,我怀疑夏川报复的人已经到莫斯柯了。否则他整合黑帮干什么?” “可伯力民航方面没有黑帮成员登机记录。如果是做火车,那得半个月。” “不,夏川等不了半个月。他们肯定是先做火车离开伯力,然后中途换乘飞机。”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别烈一看号码,忽然感觉不妙,拿起电话问:“什么事?” “老板,汽车商行被炸平了!” “一辆车都没有留下!” 好似被人迎面一脚踹脸上,别烈瞬间脸通红,嘶吼着问:“抓住人了吗?” “抓不住啊,他们足有四五十人,全都拿着手雷,每辆车后座脚下扔一个,一下就引爆了油箱,炸完就走,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所有汽车彻底摧毁。” 别烈气得直接摔了电话。 这损失足以过亿,但这还是小事,关键是他刚刚建立起的威信,一下子荡然无存。 在各路媒体的渲染下,他明天早上就会变成整个莫斯柯的笑柄。 别烈左夫其实发家还不到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