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冷森森地问:“你们两个忘了我说的话?” 两人顿时脸色苍白,老道说过,自断一臂,可以活着离开。 他们谁也不敢说不,甚至不敢耽搁。 只好抽出匕首。 朱依几个女人心中不忍,但却没人敢阻拦,为了两个不认识的人也不值得。 可就在这时,夏川拿着麦克风说话了:“老道,婚礼不宜见血,让他们将功赎罪吧。” 然后直接吩咐道:“你们两个把这位受伤的法师抬回雅库特好好救治,赶紧走!” 众人一呆,顿时感觉无比荒谬,脑袋碎了还能救过来? 那坟墓里那些头颅完整的人都能活吧? 两人却如蒙大赦,连忙起身抬着法师,飞快的走了。 夏川继续圆场:“刚才是我们特意安排的一场表演,开席,待会再见。” 众人脸颊抽搐不已,终于见识了金融寡头的无耻,那只是一场表演? 老道已经把神刀从墙上拔了出来,刚准备抽出刀来查看一下,被潘军苦笑着拦住:“道哥,这是婚礼,没人再看行不?” 老道直接把刀递给潘军,拿出新郎的气派,只不过他衣服都打碎了,怎么看也不像新郎。 众人拥着新郎新娘迅速离场,后面跟着两个摄影师。 朱依等人开始收拾礼台。 整个礼堂陡然沸腾起来,老军头哈哈大笑:“好,不虚此行!” 刘震海问老霍:“你待会不用亲自试一下吗?” 霍氏立刻认真地道:“别开玩笑,我什么都没说啊。” 哈哈哈,众人大笑。 得罪夏川或许还不要紧,但得罪老道谁都心虚,甚至没得罪都怕他误会。 …… 新郎新娘换了衣服,在婚房之中吃了一顿饺子,然后众人施施然又回到礼堂。 老道和冰兰带着蒋玉华几个开始挨桌敬酒,当然第一个就是给卡尔塔波。 老头嘻笑道:“我老头子能喝,你能换大杯吗?” 老道哈哈大笑:“不用换,你等我回来,我陪你喝到明天早上。” 冰兰顿时脸都绿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今晚是洞房花烛? “好。那我这一杯就等着了,你继续。”老头挥手示意其他人。 哪知道其他几个包括老霍都笑说要等他回来。 老道笑的越发灿烂,“很好,你们先吃。” 此时的夏川却走上礼台,对着话筒道:“尊敬的各位来宾,今天我们还安排了一个娱乐节目。不知道大家是否知道,今天是第一届女足世界杯决赛的日子啊?” 霍氏脸颊一抽,这丫又想坑我? “好。我们来一个小小的赌局,我来坐庄,不限制下注。米国和挪威,押哪个都是一赔一。想下注到朱依总经理那填单就可以了。 不了解女足的我可以提示一下,技术上两队是旗鼓相当的。但米国队休息充分,有体能优势;而挪威队连续比赛没有充分休整,处于劣势。 当然,这是我个人见解,足球场上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甚至完全决定于裁判,所以输了我不负责啊。预祝大家好运。” 众人顿时兴奋欢呼起来。 那些银行的人,一致认为夏川在给大家发红包,你一个大老板坑自己员工好意思吗? 所以都跑去填单压米国队赢。 霍氏几个人却老奸巨猾,都觉得夏川既然不限制下注,那忽悠大家都去买米国队,他岂不是得破产? 夏川显然不是傻逼,那就绝对是没安好心。 还有一个漏洞,挪威和米国的休息时间是一样的啊,哪来的休息不充分? 最后的结论是,恐怕那个可能的裁判意外,一定会发生。 因为就在华夏比赛。夏川要想知道内幕,或者操纵比赛结果,不是太简单了吗? 但霍氏还是试探了一下,他问刘震海:“你押哪个队?” “当然押米国啊,夏川都说了米国队有体能优势。”刘震海一脸理所当然。 霍氏再无怀疑,那铁定是挪威赢了,刘震海和夏川什么关系?这就是来牵瞎驴呢。 他是赌性极重的人,这种事情要不参与一下,那就不是金融寡头了。 他诡异地笑道:“几位老哥,我们不能让夏川破产,给他送点钱吧,都压挪威怎么样?” 卡尔塔波无所谓地说:“我们没有多少钱,押哪都无所谓啊,就是乐呵一下,你说挪威就挪威吧。” 其他几个也都含笑点头。 “可惜比赛时间是晚上。”刘震海叹道。 …… 老道一群人挨个敬酒,他是无论和谁喝,都是酒到杯干,众人越发钦佩。 女人都是蒋玉华来喝,抛开伴娘的身份不谈,仅仅她自己的份量,就让所有女人不敢怠慢,没人敢刁难。几个人就这么飞快的一桌桌走过去,时刻留意他们的老霍几个人,都渐渐呆滞。 老道和蒋玉华喝了多少杯啊? 有个军头怀疑他们喝的是水,跑过去拿空瓶子一闻,正宗茅台味道。 他又回来了,凝重地说:“我们好像都不是对手。” 卡尔塔波笑道:“你不是对手,我行。” 霍氏问了一句:“你老酒量有三斤?” “切。就这茅台,我喝过五斤,震海知道。”卡尔塔波一努嘴。 刘震海点头。 霍氏暗叹,老道现在喝了至少十几斤,就算蒋玉华喝的也有五斤了,两人什么事都没有。 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