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中放在老道的结婚录像,众人开始吃饺子。 可这些人都各有心事,意思几个就都放下筷子,唯有臧鸿认真的把满桌饺子一扫而空。 此时老道和冰兰正在入场,邹凤翠期待地问:“有没有巫术表演啊?” “有一个镜头,当他掏枪的时候,阿姨你看仔细了。”夏川说。 左逸阳三人浑身一哆嗦,邹凤翠惊诧地问:“怎么婚礼还掏枪干什么?” “有一个巫师搅局,两人打了一场,把礼台砸了。”夏川云淡风轻地解释。 “那谁赢了?”邹凤翠连忙问。 左逸阳赶紧道:“当然是老道赢了,这还用问。” “不,老道把他打死了,但不是用枪打的。”臧鸿说。 三人顿时惊悚,难道是巫术? 夏川打了个哈欠说:“叔叔阿姨,我困了先睡一会儿,你们看吧。” 左逸阳连忙道:“你坐了一天飞机也没休息,去诗云卧室睡吧。” 邹凤翠赶紧起身给他打开卧室门。 可夏川走到门口却回头问:“姐姐你不困啊?” 诗云脸颊红了,毕竟是没结婚,面上要过得去,至于私下怎么样,老人全当没看见,可现在爸妈就在眼前,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只好说:“我想看录像。” 夏川笑道:“我知道你爱老道,没关系我不介意,你继续看吧。” 说完赶紧关上门。 邹凤翠一笑,她知道夏川就是想让诗云睡觉,否则心虚关门干什么?老道都结婚了爱什么啊?再说老道怎么能赶上夏川? 诗云却勃然大怒,她的爱情容不得半点玷污,她起身转圈找东西。 臧鸿一捂脸说:“我也困了。” 左逸阳连忙把臧鸿拉到自己卧室,两人一起躲进去,省得女儿下不来台,让她闹几下睡了再出来看。 诗云终于从酒柜上抄起一个大肚子酒瓶,像李元霸拎着铜锤的姿势就要杀进去。 邹凤翠吓得连忙抱住尖叫:“孩子啊!那酒一万多啊,妈妈下半辈子就靠它活着了!” “妈妈你让开,今天我非锤死他不可!”诗云坚决要杀进去。 “我不拦你,但给你换个鸡毛掸子行吗?这个成本实在太高了,妈妈好几次都没舍得摔……” “别说了!”诗云一听就脸红了,连忙把酒给妈妈了,转身又抄起鸡毛掸子,这次邹凤翠不拦着了。 诗云冲进卧室,立刻锁上门,不允许任何人阻拦。 然后就听屋里传来鸡毛掸子抽打声,夏川的惨叫声。 邹凤翠开始还暗暗叫好,男人就得直溜,可后来发现夏川的惨叫声越来越小,反倒那抽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难道夏川昏过去了?还是生气了不肯惨叫求饶? 她有些担心了,这时候左逸阳独自走了出来,坐她身边开始看录像,他也对老道的巫术很期待。 可等来的居然是老道高歌一曲,顿时把他惊得目瞪口呆。 邹凤翠捅了捅他:“怎么打这么狠?” “哦,老道这歌唱的神一样的味道啊。”左逸阳赞叹。 邹凤翠气得挡在他面前,“老道和你有一毛钱关系吗?夏川没动静了!诗云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 “这不应该你进去吗?”左逸阳无奈地问。 邹凤翠气结:“我进不去啊,门揷上了!” “那就坐下吧,难道你让我破门而入?要不你喊几嗓子得了。” 邹凤翠连忙过去敲门:“诗云,你干什么呢?不睡觉出来看录像啊。” 里面不回答,继续抽打。 邹凤翠无奈了,只好坐着继续看录像。 恰好此时是夏川和蒋玉华对唱,两人的眼睛顿时就圆了,立刻感觉夏川该打,邹凤翠甚至后悔把酒瓶子夺下了,这样的男人应该往死里捶。 怎么可以公开秀恩爱,还这么默契深情? “难怪夏川要睡觉,这是不让女儿看。”邹凤翠小声嘀咕。 左逸阳摇头一叹:“今天不看明天还不看?夏川是让诗云先出出气,然后再看。” 里面的抽打声继续,两人都麻木了,反倒有些好奇,诗云居然有这么悠长的气力,还能抽到天亮不成? 卧室中。 诗云和夏川相拥着躺在床上,旁边放了一个枕头,夏川正拿鸡毛掸子使劲抽。 诗云轻声道:“别抽了,枕头都快碎了。” 夏川不依不饶,又是一掸子,“抽到天亮,免得你妈妈总担心我欺负你,从此就只相信你欺负我了,三刀六洞都是你出的主意。” 诗云咬了一下嘴唇,“我怎么感觉你别有用心呢?” 夏川吓一跳,急忙收手:“没有啊。” 诗云温柔的一笑:“小弟,录像我不看了,以后也不看。” 夏川立刻深情地说:“姐姐你真好,为了我舍弃了老道。” 诗云似笑非笑地说:“是么,你放心了就睡吧,姐姐不会骗你的。” “嗯。姐姐你这智商快赶上我了。” 诗云噗嗤一笑,“俺可赶不上你,至少没有你那么多心眼。” “好吧,姐姐你不看了,我得给你讲讲,免得别人提起,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行。” 夏川就详细讲了一遍,包括两人唱的歌,都给诗云唱了一遍,只是没描述两人的深情和默契而已。 诗云揣摩出关键了,笑道:“就这么点事你紧张什么?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