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埃力森,诗云便很有风度地微笑问:“小弟,法国乡村女郎到底好在哪个地方?让姐姐学一学?” 臧鸿和安娜赶紧躲远一点,越是平静越可怕,别迸溅到身上血。 夏川非常小心地说:“姐姐,我就是打个比方,是从市场需求的角度说的,如果是我的需求,还用做什么产品,直接去不就完了吗?” 诗云的目光危险起来,“你还想直接去呢?” “不不不,我从来没想去,这世界上哪个国家都能去,唯独F国那个国家,满大街都是尿味,女人都不洗澡,靠洒香水掩盖,隔着三米远能呛死老鼠,我是死也不会去。 再说我做任何事情,姐姐都有一票否决权,姐姐说不行的,死也不能做。”夏川一脸凛然,准备堵枪眼的感觉。 臧鸿和安娜顿时脸颊抽搐,夏川真狠啊。 诗云露出笑容:“真的吗?” “绝对真的。” “如果姐姐让你去法国,你是死还是不死?” 夏川一阵抽搐,险些晕倒。臧鸿和安娜哈哈大笑。 诗云温柔一笑,又道:“小弟,姐姐很开心,忽然很想听你唱歌呢。” 夏川高兴了,眉飞色舞地吹嘘道:“姐姐想听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 诗云咯咯笑道:“让姐姐点菜呢?来个虫子吧。” 她这话另有所指,夏川那天说她‘庭草盼虫耕’,她今天就要个虫子。 明目张胆的耍流氓,外人还听不懂,这才叫淑女。 臧鸿和安娜只剩下一脸崩溃,真舍得下家伙,来个虫子?这是要弄死夏川啊? 夏川却眼睛一亮,笑嘻嘻的道:“一曲虫儿飞,献给姐姐。” 诗云脸颊微晕,仿佛已经飞进去了,眼中秋波荡漾。 臧鸿和安娜满脸期待。 夏川低吟浅唱道: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这一曲唱罢,臧鸿和安娜俱都一脸钦佩,这种题目都难不住,而且词曲意境都上佳。 诗云却听的完全是另一种感觉,什么意境啊,就是虫子进花蕊,当然不怕天黑,不怕花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她脸颊越发流光溢彩,目光迷离如醉,毫不掩饰地道:“姐姐喜欢。” 说完怕他说要上床,连忙道:“我们吃饭吧。” 夏川心中得意,居然高声唱了一句:“人生这杯酒,怎么喝都是醉。” 三人被惊得吸了半天气没吐出来,这天外飞仙般的一句,突兀如利剑,比什么歌都震撼。 夏川愣愣地问:“怎么了?” 诗云缓缓道:“小弟,看来你刚才被姐姐憋着了,没发泄出来,你把这首歌完整唱一遍。” 臧鸿和安娜莞尔,相比之下,刚才那首歌确实是有点压抑,这一句倒是喷薄而出啊。 夏川笑嘻嘻地道:“好滴,姐姐听完有奖励吗?” “你还敢要奖励?”诗云嗔道,这不要脸的,今天又是胸坏了又是法国乡村女郎,居然还敢要奖励? “那唱出来就伤感多了。”夏川认真说。 臧鸿和安娜齐齐莞尔,还带这么讨价还价的。 诗云却笑道:“姐姐今天就喜欢听伤感的。” “ok。”夏川豁然放声高歌,狂野肆意好似整个地球就剩下他自己: 谁把化蝶写成碑谁在千年等一回 红尘总有梦何必问是与非 历尽了沧桑更懂得无悔 谁把花心化作泪谁在梦里永相随 人生这杯酒怎么喝都是醉 过往的云烟坦然去面对 冷冷的眼泪随风吹才知道离别的滋味 多少寒霜多少心碎多少无奈慢慢体会 飘飘的落花如流水才知道花期的珍贵 多少寻觅多少负累多少风景依然你最美 …… 诗云听得心旷神怡,这才是小弟真实的心灵写照吗,谁把化蝶写成碑,谁在千年等一回,怎么听都是说他自己呢,历经了沧桑,更懂得无悔,小弟见过的东西太多了,当然知道珍惜她,所以敢做出一票否决的承诺。 她心中感动,正准备表达,外面保镖走进来说: “老板,隔壁住的一位法国女郎要见您。” 臧鸿和安娜都张大了嘴巴,尼玛的,这法国女郎还没完了…… 诗云差点没气背过去,走过去对保镖板着脸道:“以后法国女人不用问,都不见!” 保镖连忙点头走了。 诗云又走过来,目光危险的问:“小弟,你提前知道她在隔壁?所以反复试探姐姐的底线?所以放声高歌把她招来?而且还是西洋唱法?” 夏川顿时脊背发凉,叫苦不迭:“姐姐,我上哪知道去啊?你别把我当神,对了,安娜姐姐去看一眼,那女人有没有九十岁?” 臧鸿差点笑喷了,你暗示的也太具体了吧。 安娜赶紧往外走,诗云哪是傻子,立刻跟着。 夏川和臧鸿无奈的对望了一眼。 臧鸿猛然大笑。 安娜和诗云出来一看,那女人还没走,还在和保镖磨叽要见唱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