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了。” 水天白了他一眼,坐下,拿起茶几上一盒摩尔,娴熟的点燃,抽了一口,优雅的吐出一个烟圈,这才问:“戴之康,你不去找小姑娘,找我干什么?” 戴之康斯斯文文的一笑:“昨天那个调控的事,你怎么看?” “天啊,你不是金融黄埔军校出来的吗?这岛上还有比你更懂的吗?”水天夸张地问。 戴之康无奈地道:“问题是,这和懂不懂没有关系,我不知道朱老板想什么啊。这事还得请教小嫂子,您才是高人啊。” 水天满意了,却又问:“你和许家赢不是挺好的吗?” “卧槽,你别逗我了行不?”戴之康一脸苦瓜:“许家赢和谁都挺好,但这个好是干什么用的?就是关键时刻出卖的,这就是击鼓传花,晚一步还走的了吗?许家赢要撤了,一夜之间就崩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