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船到达普吉岛的时候,直升机的轰鸣再次传来。
诗淋通立刻告辞,临行前叮嘱:“小心水下鱼雷。”
然后被吊上飞机,迅速走了。
老道和夏川站在甲板上,一个凝视着海面,一个凝视着夜空,
又见星光灿烂,已经在千里之外。
船长室里,三个女人目光迷离如醉,欣赏着这两个男人,胜过她们见过的无数风景。
“我们这是不是爱情?”玛蕾喃喃自语。
“你可能不是,我们俩是的。”眉苗取笑说。
玛蕾不屑地道:“虚伪,我就是喜欢两个男人。”
“好吧,我也一样。但是不是爱情都没区别,他们肯定不是的。”眉苗说。
桑帛叹道:“你俩这没文化的,喜欢和爱情是两回事。原本我们都是一样的,但现在有分别了。假设,现在把两个男人换过来,你们依旧愿意,那就不是爱情。
真正的爱情是专一的。男人如果爱几个女人,要么是这几个女人都不够优秀,分不出搞下,他只是喜欢,或者是怜爱,疼惜,甚至是迁就。
可真正的爱,是疯狂,男女都一样,只能有一个。
但这不耽误喜欢,那是另一回事。因为喜欢上床,那是放纵。
一开始是我们在放纵。一连串的命运起伏跌宕,突然找到了安全感,有两个真正疼爱我们的男人,很容易就放纵了。然后就是他们在放纵。”
玛蕾点点头,却问:“如果把两个男人换过来,你愿意吗?”
“如果没日之前,哪个我都愿意,因为哪个都可望而不可及。但现在,”桑帛叹了口气:“我不愿意,我不想辱没了老道今天的珍惜。看看那一船死人,就知道他的珍惜是多么宝贵。”
眉苗微微一震,轻叹:“没错,我也这么觉得,你果然是上过小学的。”
桑帛白了她一眼:“你说的没错,但我还上过大学。”
“好吧。那咱俩是爱情,玛蕾不是。”眉苗一锤定音。
玛蕾嗔怒的捶了她一拳:“我就问你俩一句话,谁撒谎谁死在大海里,他们两个要换,你们不给?”
眉苗和桑帛一呆,这特么光想换男人了,没想着男人换她们。
但桑帛随即笑了:“你想太多了,夏川不会主动要我们,甚至都不会主动要你,那是骄傲,只有为他妻子才能放下骄傲。老道也不会主动要你的,他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玛蕾无语望天:“我说的是假设,假设他们要换,你们给不给?”
眉苗赶紧道:“你别逼她,我给。”
玛蕾气抽了,“我就要听真话,没逼你们。”
桑帛笑道:“如果他们要换,那就证明不是怜惜,而是放纵,虽然我会难过,但不会拒绝。”
眉苗也道:“如果是他们要换,真的无法拒绝,也不是我不珍惜。”
玛蕾满意了,淡淡地道:
“那我告诉你们,我拒绝。我开始是分辨不出的,我真的喜欢这两个男人,但现在我明白了,有区别的。如果他们要换过来,我要掐死夏川。”
眉苗和桑帛慢慢张大了嘴巴,玛蕾真的疯狂了。
玛蕾又喃喃自语:
“他可以因为疼爱、怜惜、迁就要我,但不可以因为放纵要我。”
“他可以去疼爱、怜惜、迁就别的女人,但不能是别人的女人。”
“我只求在打完海盗分开之前,他是专一的。”
“这短暂的时光,对我来说,就是一生啊。”
……
“鱼雷!”夏川突然伸手一指。
老道蓦然腾空而起,急速飚射而去。
船长室中的三个女人目瞪口呆,监视海面的老道没发现,反倒看星星的夏川发现了?
但这似乎无法证明夏川比老道强,因为夏川肯定不会看磁场,更别提飞了。
玛蕾急忙右满舵,货轮迅速转向,追了上去。
夏川已经飞快冲回船长室,三女赶紧让开位置。
“对了,玛蕾刚才诽谤我了?”夏川盯着海面问。
三女吓一跳,玛蕾连忙问:“你听见什么了?”
“没听见,她俩站的位置变了。”
三女一呆,顿时高山仰止,这么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那匆匆一瞥?
正因为玛蕾那番话,桑帛和眉苗很小心的不敢贴着夏川,结果就被他察觉了。
玛蕾娇嗔地搂着他的胳膊:“我诽谤你了,你惩罚我吧。”
“好,你等着。”夏川急速打回方向舵:“让你们看着雷达,你们在扯叽吧蛋。”
三女顿时连天叫屈,这雷达就能探测十公里,哪有船啊?
老道在空中已经拔出了手枪,这枪当然不是打导弹那一把,而是护卫舰上的枪,他不过是给搬运到货轮上了,谁也不知道他有枪。
隐藏自己的实力,让敌人误判低估,这是最基本的战斗法则。
飞出足足三公里,肉眼可见一道翻卷的浪花飚射而来,老道心头一松:
“玛德,还有这么原始的鱼雷。”
这种鱼雷是声呐导航,锁定的是整个货轮,不是导弹那种红外成像锁定。
对别人来说没有区别,声呐锁定也是锁定,一百多米的货轮,打头和打屁股有区别吗?
但对老道来说,就区别太大了。
但红外成像是唯一的目标,锁定的是一个图像。
声呐锁定,只要探测到船就算目标。
那前面有船,后面就没船吗?
最关键的是,鱼雷速度比导弹差远了,给了老道操作空间。
他径直踏在海面上等着,就在鱼雷经过的一霎,快如闪电的一脚,正踢鱼雷中间!
蓬!
鱼雷挟着被踢飞的海水,凌空飞起十几米,在半空一个倒翻,啪,又落回海面,却指向它来的方向。
因为鱼雷头部没有被撞击,所以根本没有被触发。
螺旋桨始终在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