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乔宇熙的态度气到后,陈玙筝索性也不再掺和这事。
寝室里其他两个人也陆陆续续知道了他们两分手的事,寝室里都在照顾林沐然的情绪,毕竟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林沐然对乔宇熙有多喜欢。
俗话说得好,时间是治愈伤痛的良药,快一个月过去了,肉眼可见林沐然已经逐渐走出这段感情的伤痛了,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据乔宇熙身边的朋友所说,他现在也彻底醒悟,不再被江萝的话道德绑架到了,将江萝怀孕的事告诉了她自己的家人,让他们来照顾后,他现在已经彻底不管江萝了。
将江萝安排好后,乔宇熙这才敢出现在林沐然面前,有时候还挑在他们下课的时候来找林沐然,要知道两人之前谈恋爱向来都是林沐然主动,现如今两人的角色恰恰相反起来,乔宇熙则是一改往日的高傲,眼巴巴的跟在她后面道歉求复合。
当然,他所做的这些一点用都没有,林沐然每次原本开心地表情会在看到他之后瞬间垮下来,然后当他是空气一样,面无表情地从他旁边经过,看样子也知道她心怀芥蒂,还未彻底放下,但态度很坚决,是绝对不愿意重蹈覆辙的。
陈玙筝在旁旁观了几次,内心感慨,对小然的伤害已经造成,事后的弥补又有什么用,所以哪怕后来乔宇熙多次特意来找陈玙筝,想旁敲侧击地从她口中探探口风,陈玙筝都没有搭理他。
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她虽感到有些遗憾小然不能当她嫂子了,但这一切都要看小然的意愿,既然小然现在不想复合,她自然也不会助纣为虐,乔宇熙是她哥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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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步入了十一月,饶是京市一向气候适宜,此时也透出了初冬的寒意。
古香古色的店铺里,各色陶瓷井然有序地摆放在木架上,有不少家长正带着孩子在做陶艺,此时,一对情侣走进了陶艺体验馆,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俊男靓女的组合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况且这两人的颜值哪怕是与娱乐圈的明星相比大概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在场的人下意识猜想,以为今天这体验馆是有什么综艺要拍,望见人旁边并没有其他人存在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陈玙筝今日穿得格外简单,特意选择了一件法式咖色长裙,外加米白色风衣,为了符合今天陶艺体验馆的主题,主打一个中世纪西方贵族小姐风,她在这方面还是有小小的仪式感的。
“你说的补偿就是这里。”季疏浅环顾一周,饶有兴致地问道,他的衣服就没有他女朋友那么讲究,内搭深色立领羊毛衫,外加同色系西装外套,一幅刚从高档办公楼出来的的模样,与两人在大学第一次相遇时多了一份成熟稳重的气质。
“不止哦,你就期待好了。”陈玙筝俏皮地卖了个关子,她明白季疏浅的意思,他肯定以为她是来带他来做手工的,但她哪里会这么敷衍,当然准备了其他东西呀。
她特意选了一个她项目不算忙,季疏浅也刚好是休息日的时间来到这,起因是,某天她与季疏浅在校园里散步时,他突然有些吃醋地说这段时间她只顾着照顾室友情绪,两个人已经很久没单独相处了。
陈玙筝对他这小情绪很是新奇,也愿意宠一宠他,当时就承诺了要补偿他,给他一个惊喜。
季疏浅此时格外配合,跟着他的女朋友走,穿过手工区、烧制区,他们直径来到成品区,他心里也有了大致猜想。
只见体验馆成品区的员工原本在摆放陶艺品,见到陈玙筝后,熟络地过来打招呼,“你可算来啦,这次烧得很成功,比前几次都要漂亮呢。”
“是吗?快拿给我看看。”陈玙筝听到店员说这次成功了,立马迫不及待地让她拿过来。
包着防震气泡袋的物品被送到两人面前,他们找到一个空桌子,将东西放下,陈玙筝拿起剪刀正要拆,突然眼珠子一转,将剪刀递给了季疏浅。
“既然是给你的礼物,还是你来拆吧。”
季疏浅欣然接过,小心翼翼地拆除包装,没过多久一个活灵活现的摆件展示在他眼前,高大威猛的老虎身边,一只小巧精致的兔子依偎在它怀中,一看两只小动物就是情侣关系。
季疏浅看清楚是什么后怔了几秒,看向旁边之人。
“这可是我花费了半个月才炼制成功的呢,之后你可以把它放在床头,以后你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看到它。”陈玙筝双手捧脸,撑在桌子上,正期待地等着他的反应,见他看过来,立马充满骄傲道:“怎么样,可爱吧?”
陶艺本就不易,她作为一个不会手工的新手,要做的还是复杂的动物摆件,难度可想而知,光是这半个月,她就不知道跑来这家店多少次,和店员都混熟了。
季疏浅也明白她的意思,望着面前的陶艺品,心里软成一片,伸手摸了摸小兔子的耳朵,笑着点头,“很可爱,我很喜欢,不过,我早上醒来想看到的可并不只是它。”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
陈玙筝可受不了他这肉麻的眼神,也听明白他暗示的话,连忙转移话题,指着陶艺品道:“哎呀你别摸耳朵了,这都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说着下意识也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打哑谜一样的话,里面的含义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自从两人谈恋爱后,季疏浅隐藏的黏人属性就暴露出来了,他已经不止一次邀请陈玙筝搬出宿舍与他同住,但陈玙筝想着她如今还在实验室,住寝室更为方便,再加上她挺舍不得三个室友的,并没答应他的请求。
陈玙筝属兔,季疏浅属虎,她原本设计这个摆件的灵感就是来源于此,望着季疏浅眼里只有兔子的模样,她脸有些莫名的发红,急忙转移话题,“来都来了,学长你要不要也去做一个东西,我指导你做呀,你放心,我现在手艺很好的,可以教徒了。”
季疏浅挑了挑眉,没拒绝她的话,只不过意味声长地看了她一眼。
很快,陈玙筝就明白他那眼神的意思,望着季疏浅坐在陶轮前,熟练地用选好的泥料塑性的动作后,陈玙筝就知道自己那番话班门弄斧了,季疏浅明显是会做的,并且手法比她还熟练。
她有些惊奇道:“学长,你居然还会做这个呀?”
“初中那段时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