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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漫天大雪飘在空中,一辆马车从远处缓缓驶来。

车夫稳稳当当地驾驶着马车,车内一名女子身着黄色袄裙,闭目养神,显得旁边女子颇为活泼。她悄悄打开小帘子看了眼外面,一股冷风吹来,冻得鼻子发冷,连忙把小帘子放好。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闭目养神的女子,几次想张嘴说话,却都没说出口,那位女子悄然出声,“有事?”

“公...小姐。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呀!”

唐南妜睁开眼睛,“快了。”

“怎么?”

那丫鬟眉眼一弯,“小姐,我们为何要去苍梧山庄呀。”

唐南妜看向前方,把玩着手里的令牌,那令牌有些发旧,上面依稀写着“南”字:“祈福。”

丫鬟嘟囔着:“以往明明都是宫里那位去,怎地今年非要让您去。”

“而且今年也并未到了祈福的时候。”

唐南妜把那令牌收了起来:“无事。”

丫鬟还想说些什么,见小姐有些乏累,便不再说话。

外面雪势不见小,星梁不敢把马赶得太快,便收了收速度。树上的雪猛然掉落在地,马车突然失重,向一旁歪了一下,便又恢复原状。星梁边驾驶着马车边问车内。

“主子,可受伤?”

唐南妜稳了下身子,“无......”

没等说完,她似是听到一道脚步声,虽是已经尽量减轻声音,但她自小听力就异于常人,自是能听到。

唐南妜摇了摇头。

丫鬟疑惑地看着女子:“小姐,怎么了?”

唐南妜打开帘子,望向外面,两边的雪似乎是小了些,大有快停下的架势。冷风来袭,她也不在乎。

“小山桃,若是你长了一条尾巴,又该如何?”

山桃缩了缩脖子:“小姐,这人怎会长尾巴?若是真长了条尾巴,奴婢定会吓得半死。”

唐南妜道:“怕什么?若真长了条尾巴,砍了便是。”

唐南妜最后一字话音刚落,只觉马车上方落下一人。她神色未变,闭上眼睛又开始休息,倦意袭来,总感觉自己这觉睡不够。

刺客剑法有些凌厉,顷刻之间,星訾(zi一声)还未看清他的动作,那剑就刺了过来。

星訾有些摸不透来人路数,那速度即使是自己也赶不上,直愣愣地看着那剑冲着自己刺过来。

马车被人围在正中央动弹不得,那些人直冲车内女子而来。

星梁一拳难敌四手,星訾亦腾不出手,他好不容易躲闪过去,对面刺客又冲着他的脑袋砍下来,他只得反手以自己的剑抵住对方的剑尖。

若是他们四人一起定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可主子这次怎么就带了他们二人啊。

真快打不过了。

星梁被其中一人打倒在地,一口鲜血喷洒在地,但他依然不愿躲开,誓死保护主子。

“输了。”

唐南妜也没想到竟有人敢在这条路上动手,她睁开眼睛,寻思着此次来人是谁派来的,脑中快速搜索,也未想到。

山桃挡在唐南妜面前,神色慌张,但依然坚定说道:“公主,您明年将要继任女帝之位,您是万福国的未来,在这节骨眼上万不可有闪失,奴婢一定会保护好您的。”

山桃脱口而出,忘了公主让她在外面称呼小姐这回事,可她怕公主出事。

她有些害怕,身子也在哆嗦,依然挡在小姐身前。

唐南妜拨开山桃,“无事。”

随后,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把秀气的刀递给山桃,山桃接过那把刀,下定决定,“小姐,你放心,等会奴婢就一人给他们一刀,绝不给他们靠近你的机会。”

唐南妜轻敲了下丫鬟的头,无奈道:“我是让你拿这把刀保护好自己,等下我若是打不过,你便抓紧跑,别让他们抓到你。否则,下场不会太好看。”

说话期间,脚步声越来越近。

星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刺客一步一步朝车内走去。当为首刺客快打开车门时,从远处飞过来一把剑,顺着刺客手心便插在马车上,鲜血亦顺着手心滴落在地上。

树上落下一人,飞快地取回那把剑,迅速刺向这刺客脖颈,却被这刺客躲了过去。刀剑无眼,女子知外面之人无恶意,便没再出来,以免给别人伤害她的机会。

来人利索地刺了一剑,不拖泥带水,为首刺客倒地不起,绝不给他二次活命的机会。

星梁看着来人面对那些刺客丝毫不慌,甚至还占了上风,心里暗道:“只怕这人武功在他们四人之上。”

那些刺客渐渐没了体力,自己这边虽未再有伤者,可他们也未占到便宜,其中一人见不占上风,便发号施令有秩序地撤了。

星訾见与自己打斗之人撤了,这才连忙与车内女子交谈,哭诉道:“主子,你最可爱的属下快要被灭了。要是星枵(xiao一声)和星颜来,我们四个强强联手一定能让那些人有来无回,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唐南妜在想刚才的事情,这才回过神,冲他说道:“让他进来。”

星訾知道主子说的“他”是谁。

他看向帮助他们的男子,拱手抱拳,“多谢相助。”

随后,又伸手,“请。”

男子也不矫情,纵身一跃,翻上马车。他推开马车的门,只看到两位女子,但他一眼便能看出哪位是主事之人。

那女子端坐在正中央,神色平静,鼻尖有些微红,估摸着是冻得。这女子明眸皓齿,眼神有些清冷,只那一眼,便有不怒自威的感觉。

只想......臣服。

唐南妜抬眸向这男子看去,他带着一顶面具,只能看到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双眸里对这世间万物充满希望,清澈眼底亦透着纯真。

男子看着这唐南妜,不知她有何意,女子只呆呆地望着自己,好生奇怪,他开口问道:“让我进来,有何事?”

唐南妜回过神来,恢复以往的平静,她向来冷静,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只因父皇留给她的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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