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的。 她走到榻上躺着心里还纳闷儿,没想到一抬眼就看到铺盖下头有点儿暗红色,马婆子趁着没人在,就打开瞧。 老太太穿着睡鞋,烂肉里被塞了药棉花,软缎子鞋底鼓鼓囊囊的。 马婆子看拿花儿朵儿绣得又精致又好看,心里骂着死老太婆不得好死,福气就是这么被她花没的,嘴上又说:“这睡着跟你八字有妨害,老婆子现在就取下来拿去烧了,保准老太太长命百岁!” 鞋子一摘下来,马婆子腿就软了。 仙人板板的,这要死的狗女子,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家作贱老太太,看那伤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竟然一个人也没发现。 想到昨晚这几个还跟自己笑眯眯地一起吃饭打牌,凑在她跟前说笑话。 暗地里下手竟然这么狠毒! 马婆子冷汗流了一背,坐在地上对着那双尖尖脚哆嗦着给她套上鞋子,穿上裤子连镜子也不拿就屁滚尿流地跑了。 她不跑还好,一跑螺儿就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