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还要做些拱火的工作。 吕宋把门关上了,大汉要怎么进去呢? 当然是他们自家人闹了起来,不小心点着了屋子。 大汉就能名正言顺,把门踹开救火了。 至于屋主人会变成谁,那不重要哦。 普里戈对大汉的文化,有些好奇,尤其是见着船只上,都养着鸡,更是不解,便问道: “傅大人,你们的船上,为何还要养鸡?” “鸡啊?” 傅玄策举杯酣饮一口,道: “当今陛下乳名雉儿,咱们养鸡,就是要将陛下放在心里。” “而且这鸡,还挺好玩儿的。” “我乘坐的那艘船上,就有一只老母鸡,下了一窝小鸡。” “刚一个月那会儿,我就拿在手里玩儿,结果那老母鸡追着我手啄。”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手上有点刺疼。” “不过那老母鸡,后来不知道怎么死了。” 一边的何洪听见了,白了傅玄策一眼: “都到你肚子里了,还不知道怎么死了?” 这是私吞公物,损公肥私,傅玄策真该死啊! “呵呵。” 傅玄策呵呵一笑,不跟何洪一般见识,反而拿过一只烤鸡,对普里戈道: “你要不要来一只?” 普里戈愣了愣,他对汉话只是略懂略懂,一通话语下来,只听了大概。 好像是请他吃鸡? 普里戈正要伸手接过,却不想傅玄策又把手收回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了一口: “看来你们吕宋人,不是很喜欢吃鸡。” “那我就代劳了。” 傅玄策身体力行证明着他对皇帝的忠诚。 直接将鸡放在了胃里,保护了起来。 “不,不是.” 普里戈是个老实人,赶忙操着那口生疏的汉话,解释着: “其实我们吕宋人,也吃鸡。” “港口上应该就有摊贩兜售活鸡。” 作为一个厨子,从专业眼光来看,傅玄策的烤鸡,味道应该不错。 除了香料少了些,应当是美味,他还真想尝一尝。 见普里戈想要吃鸡,何洪连忙给他拦了下了,递上手里的一串: “吃这个,这个好吃!” “烤玉米,这作物,还是咱们在夷州发现的。” “从东边很远的地方,跨洋而来,现在也就交州种植了一些,稀罕的很!” 普里戈看何洪一阵手舞足蹈,大概看明白了意思,看着那串黄橙橙的东西,道: “我在渤泥岛上见过有人带来这种作物,确实好吃。” 就是抽象了点。 这东西的果,一整个像根粗大的棒子。 烤来吃,也是直接穿上,整个儿烤。 谁踏马是一粒一粒串起来,再烤的?? 一根玉米愣是能给他烤出四五十串出来! 嘶. 就连凑过来,准备在普里戈身上,做点文章的刘恪,都被何洪的抠门儿给吓着了。 葛朗台都得自愧弗如。 打川蜀要没有你,成都郡守都不敢开门投降。 搁在玉米晓夫身上,就是只剩下他家里庄园的玉米,压根也不会亏! 刘恪让傅玄策去给普里戈弄点正常烤串,而后拉家常般,道: “朕听说,你是厨子出身?” 普里戈学着那些世家大族的模样,拱手道: “是的,我的出身并不好,让陛下见笑了。” 他的模样,有些不自在,也不知是因为不习惯礼节,还是因为出身而自卑。 “庖厨出身,便是不好么?” 刘恪抢过何洪的玉米粒串,边吃边道: “伊尹便是厨子,但他帮助商汤统一国家,又帮太甲中兴大商,世人尊其为元圣。” “其人最有名的一句话,便是治大国如烹小鲜。” “这” 皇帝是用的吕宋土话,普里戈没有沟通障碍,听得清清楚楚。 厨子,竟然能统一国家,还能中兴一个国家? “治大国如烹小鲜?” 普里戈反复念叨着。 他手底下的那些润来吕宋的汉人,大多出身都不太好。 哪知道这些典故? 没想到,汉文化是如此的博大精深。 普里戈是个上进的人,听着这典故,甘之如饴,求知若渴: “大汉的贤人,竟还有厨子出身?” 一边的傅玄策,则是用磕磕巴巴的吕宋土话,道: “春秋时有一厨子,名唤易牙。” “齐桓公在春秋时是霸主之首,曾“九合诸侯,一匡天下”,威名显赫,易牙深得齐桓公的信任。” “但其晚年却昏庸无道,吃喝玩乐无所不为。” “齐桓公吃腻了山珍海味,居然异想天开想品尝婴孩之肉。” “易牙不想做,但不做,便是不忠,随时有杀身之祸。” “可若是办了,去找别人家的婴儿,必是伤天害理。” “无奈之余,易牙只好横下心来,将自己的儿子害了。” 普里戈愣了愣,稍微感叹,也有些佩服: “这易牙,也算得上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