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贝儿专用的书房上课。
贝儿家似乎是个贵族,不仅房子大还时不时的有过往的女仆。
云甜坐到书房的椅子上,将手上的木偶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这是他们在下楼之前就说好的,她把两位大佬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让他们在上课期间去寻找线索。
毕竟体型小有个好处,易躲藏,不易被发现。
洛尔斯看到少女的动作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开始讲课。
殷红的唇里发出如山间泉水般好听的声音,云甜不自觉的沉溺进其中,连两个木偶是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等到所有的课程结束,云甜伸了个懒腰,眼睛随意一瞥,就看到了门口想进来的严澈。
他手上拿着一个头和一只手腋下夹着一条大腿,肩上扛着萝丽塔。
云甜目瞪口呆的看着蔚均翊那满脸憋屈的头,有些不地道的想笑。
蔚大佬这么脆的吗?出去一会儿就散架了。
“怎么了?”洛尔斯见她惊讶地看着自己后面,疑惑的扭头去看。
云甜心下一紧,迅速起身扑向洛尔斯,“老师!”
洛尔斯下意识抱住了少女柔软的身体,成功被转移注意力,“贝儿小姐,你这是……”
云甜来不及思考太多,指着窗外就说:“看,飞碟。”
空气突然凝滞。
洛尔斯低头不解的看着怀里的小姑娘,“飞碟是什么?”
云甜举起的手一僵,眼珠子不停的在眼眶里乱转,急得脸都红了,“就是…嗯…能飞的玩具。”
洛尔斯看她慌乱又无措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将人扶好,往后退了退,“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云甜红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等人出去后,她松了口气,坐回椅子上,“出来吧。”
早已躲在花盆后面的严澈这才抱着蔚均翊的身体走了出来。
云甜将两个大佬抱回房间,放到床上。
“蔚大佬,你怎么散架了呀?”她憋着笑问。
严澈认真的在床上拼装着蔚均翊,“她的头发卡在了门缝里,又一不小心被女仆踢了一脚,头还卡着,身体飞出去摔到地上,散架了。”
云甜捂住嘴,堵住快要溢出口的嘲笑声。
忍住忍住,自己还要靠大佬躺赢呢。
蔚均翊想抓狂,“真不明白,你们女生为什么喜欢留长头发,太碍事了。”
云甜赶紧安抚,“莫慌莫慌,我给你们把头发扎起来就行了。”
她拿起梳子给他们扎起了丸子头,“那大佬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原主母亲伊莎夫人在你上课时出去了,听下人说,是去医馆看原主父亲。”
云甜拿着梳子的手一顿,“原主的父亲怎么了?”
“听说是被二楼掉下来的花瓶给砸中了脑袋。”
云甜给两人扎好丸子头,放下梳子,盘腿坐在床上,“那这家的麻烦是不是父亲被砸的太重,需要我们去治,还是说家里的钱不够,需要我们去赚。”
蔚均翊动了动拼好的身体,斜眼看她,“你觉得这只是个意外?”
云甜表情一滯,眼睛倏地睁大,“你是说有人要害原主的父亲!”
蔚均翊恶趣味上来,身体向前倾了倾,声音幽幽,像是在讲鬼故事,“可能他要害的不止原主的父亲哦。”
云甜浑身抖了抖,出了一身冷汗,“你是说他要害贝儿全家,那我岂不是会很危险。”
严澈摇头,“不知道,这只是个猜测而已,不过你还是小心点为好。”
云甜害怕的向后缩了缩,捏紧了手下的被子。
任务好像比她想的还要恐怖。
夜幕降临,伊莎夫人也回到了家里,和云甜坐在餐桌上享用着晚餐。
云甜似随口一问:“妈妈,爸爸怎么样了?”
原主的父亲既然是在家里受的伤,那原主一定是知道的。
伊莎夫人听到这话,手上的刀叉一停,接着就是叹息,眉眼间隐隐有疲惫之色,“不是很好,虽然生命已经挽救回来,但是否能醒来就只能由上帝决定。”
云甜放下刀叉,伸手握住伊莎夫人的手,“妈妈别担心,上帝一定会保佑爸爸的。”
伊莎夫人看着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女儿,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丝慰藉,“明天是礼拜六,我去教堂祷告,你呆在家里完成课业,中午我会回来。”
云甜乖巧地应了一声。
她吃完晚餐就回到了房间,告诉两个大佬明天伊莎夫人会离开的消息。
“好,那明天我们一起去找线索。”
严澈确定明天的方案,蔚均翊和云甜都表示没意见。
此时夜幕已深,云甜喝完伊莎夫人送来的牛奶,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便沉沉地睡去。
当一切都归于宁静,粉色房间的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