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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好痛(2 / 3)

禾扑了个空,摔在了榻上。

李观棋来不及穿鞋就跳了下去,涂禾紧跟其后,他一把抓住她打过来的手,他手掌很大,手指也很长,攥住她的手时可以抓一圈半。

涂禾拼命挣扎,想要挣脱。

“为什么要逼我!”

她语气明明是那么冲,可是眸子里装着的却是苍凉和悲怆,里面悲凉一片,像是一滩永远都不会有人踏足的深潭。

李观棋心脏猛缩了一下,忽然就有些心虚,“我没有逼你啊。”

涂禾还在大力扯着自己的手臂,似乎根本不觉得疼一样,李观棋只能放手,照她这么扯下去,手非得扯断不可。

陈川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他不敢贸然进来,只好在外面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李观棋一边跟涂禾你追我赶,一边还得抽空应付:“没事,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许进来!”

陈川有些担心,但想着大理寺卿在里面,便应道:“是。”

李观棋跑得都有些累了,他气喘吁吁地和涂禾对立,中间隔着桌子,他感觉自己狼狈地像一个死命逃生的老鼠。

屋里又暗了一些,亮着的蜡烛被他们两个猫捉老鼠带起的疾风扑灭了不少。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啊!得想个法子!

论武功,李观棋肯定是打不过她的,但是他发现她可能现在没有什么脑子,最起码刚才这一派下来,她只会用蛮力。

李观棋引诱着涂禾往木施那边走去,他扯下木施上的腰带,背在了身后,趁着涂禾扑过来的时候,抓住她的两条胳膊,灵巧的翻到她身后去,将她胳膊也带了过来,反绑住。

涂禾因为手被绑变得更加暴躁了起来。

李观棋跳上了床,想要扯下来床纱将她整个人包住,可这床纱异常结实,还挺不好拽下来的。

涂禾挣揣着想要从腰带里脱出来,李观棋瞧她注意力不在自己这里,便专心拆床纱。

马上就要拆下来的时候,涂禾先冲了过来,撞在他胸口上。

这结结实实地一下,将他整个人撞飞了出去,床纱从他手中脱落,飞到了空中。

李观棋摔在了床上,后背结结实实撞在了床上,背后一种痛,涂禾冲出来的力气太大,失重,跌在了他的怀里。

又是一下,李观棋的五脏六腑都被要被压出来了。

床纱飘飘飞舞而落,屋内烛光忽明忽暗在上面投出一个个星点,怀里的人不安分地乱动,床纱飘落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罩在了里面。

涂禾咬在了李观棋的肩膀上。

喉结滑动,发出低哑的闷哼。

涂禾的力气越来越大,李观棋想要推开涂禾,可她咬住就不松口。

李观棋转念一想,现在倒是能绑住她的时机。

他想要借着床纱盖在她身上将她裹起来,可她竟慢慢安静了下来。

肩膀上的嘴离开了,趴在他身上不动了,很快均匀的呼吸在他耳边响起。

“涂禾?”

就这样又等了一段时间,确定她又睡过去了,李观棋慢慢将她从身上移了下去,床纱将她藏在了里面,只有嘴唇上那抹鲜红透过床纱,依旧娇艳欲滴。

李观棋绷着的那根神经一断,浑身脱力,又摔回了床上,他盯着床顶上繁复的雕刻,深深呼气又深深吐出来。

肩膀上的伤口很痛,但他也不想动,太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床上起来,将床纱掀开,抱起涂禾,将她重新放好在床上。

手边没有帕子,他只好用手指擦干了她嘴唇上的血迹,又重新给她盖好了被子。

看她现在没事了,他就没有惊动其他人,他怕别人知道她今天发疯的事情,借机找她的事情。他知道现在她是众矢之的,这件事情泄漏出去,一定会有人很多人揪着不放。

毕竟一个会发疯的人是不能在朝堂任官员的。

先观察看看吧。

他脱下上衣,涂禾的牙齿在上面留下一圈猩红的印记,他处理了一下血迹,敷上药膏,又检查了一下后背,伤口没有裂开。

他换上干净的亵衣,疲惫地躺了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内侍监。

秦之敬满意地对郭守堂道:“你今天出的这主意甚好,这下总该要清净了。”

曹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郭守堂,不甘心地说道:“可那是我的干儿子。”

秦之敬白了他一眼,“行了,再找一个乖巧听话的不就好了,总比你去死强吧!”

曹配就老实不说话了。

郭守堂不愿再弯弯绕绕,直言道:“师父,我想做少监。”

秦之敬喝茶的手一顿,语重心长地劝慰道:“少监这得看陛下的意思,老身说话不算数的,再说了,你现在做这个内常侍不也挺好的,东西六局都说得上话,呼风唤雨的,也没委屈了你啊。”

郭守堂藏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师父说得什么话,您老人家怎么会委屈我呢。”

“你懂便好,下去休息去吧。”

郭守堂转过来脸立马就阴了下来。

翌日,涂禾醒过来时只觉神清气爽,之前的疲困一扫而光,不过嘴里有漫着一股苦腥味儿,让她有些想呕。

不过她一动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额头的鬓角处也酸酸涨涨的,手腕也很疼,她低头一看,手腕上有两圈浅浅地淤青。

这是怎么了?

她走到镜子前,镜中倒映的额头处,也有一块浅青色的淤青。

李观棋回来就看到正站在镜子前的涂禾,他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一步,尝试地唤了一声:“涂禾?”

涂禾转过身来,李观棋心都跟着一颤,进入战斗状态。

涂禾指着自己的额头,“臣这是怎么了?”

见她能对答如流了,李观棋胸前的那口气才慢慢吁出来,反问道:“你没印象?”

涂禾摇摇头。

李观棋张嘴就想抱怨,但话到嘴边又止住了,万一以后就没事了呢?

“你那额头是昨天晕倒在地上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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