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快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
“不要嘛。”
一个女人拉着长长的调子,欲拒还迎地娇嗔道。
哎哟哟哟哟,这可了不得了。
曹配听得心里痒痒,再加上他近来太无聊了,送上门来的热闹他可得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行!
他小心小心再小心地挪动着脚,努力不发出一点声响。
“翠翠,你好白好香啊。”
“讨厌!”
曹配都听得有些兴奋了起来,他捏着兰花指,全身都在用力不要发出多余的声音。
他慢慢拨开草丛,还没看清楚面前什么壮观景象呢,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就划破了长空,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还撅着屁股找呢,就听到身后传来:“什么人!”
曹配心里一惊就想要跑,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了领子,像提溜小鸡崽儿似的将他提溜了起来,拽到了小路上,火把离他的脸仅有一寸的距离。
“曹配?”
说话的是书义。
曹配谄媚一笑,“书义大人晚上好啊。”
书义冷着脸问道:“你大晚上跑什么呢!”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之前不是说曹配执行了杖刑吗?这人看着又白又胖的,哪里像是受过杖刑的人!
书义上去就给了他屁股一脚。
“哎呦!”曹配摔在了地上。
果然!根本就不像受过板子的人!
书义皮笑肉不笑地道:“你这伤倒是好得快啊。”
曹配支支吾吾道:“那是、、那还不是多亏了药好,药好。”
他心虚地躲避着书义的直视。
书义抱臂冷眼看着他,直接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好好检查检查这个人身上有没有三十杖刑的痕迹,一杖都不能少。”
那人上去就压住了曹配,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书义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大人!大人!”
曹配的衣服被撕烂了,露出了他光滑的屁/股。
“好啊,欺君。”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书义命人将曹配关押了起来,去面禀皇上。
李观棋还未睡。
他这几天一直恹恹的,见到书义,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怎么了?”
“今日臣照例巡逻,却看到一个黑影,便追了上去,追过去后发现曹配出现在那里,并发现曹配身上的三十杖刑根本没有执行。”
“这种小事也要上禀,直接翻倍打。”
“是。”
他回到军营后,亲自监刑。
曹配在二十多棍的时候便咽了气,打到后面六十大板的时候,人都被打烂了,后背都开了花,肠子都流了出来。
消息传到秦之敬那里的时候,曹配已经死了,他大发雷霆,命人将郭守堂叫了过来。
“是不是你!”
郭守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无辜地问道:“师父,怎么了?”
“曹配死了,是不是你设计的!”
“师父息怒,徒儿没有啊,徒儿这几日一直在尚食局,那里的人都可为我作证啊。”
秦之敬将茶水杯扔在了郭守堂的身上,滚烫的热水让他的手迅速红了起来,“滚!滚!滚!”
他气得脸通红,一直拍着椅子上的扶手。
郭守堂唯唯诺诺地退出了房间,直到了外面,金宝才赶紧走上来,“师父,你的手。”
“无事,这么点伤换个前程,值。”
“也不知道总管怎么想的,放着您这么聪明能干的人不肯用,偏偏重用那个贪财懦弱的曹配!”
“你当他秦之敬是什么好东西,扶持我,我夺了他的权怎么办?扶持那个曹配,爱财懦弱又愚笨,有比那只蠢狗更好控制的人了吗?”
“师父说的是,金宝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