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点酒怎么会醉?
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她只觉得天旋地转,都站不稳了。
解初程都走出去一段了,这才发现身边的人没跟着。他回头就看到涂禾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站那里干啥呢?酒还没吃够?”
涂禾没有说话。
解初程走了过来,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摇了摇:“醉了?”
涂禾忽然抓住了他的手,一个利索的过肩摔就把他撂在了地上。
解初程本就不会武功,再加上又没有防备,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面上,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摔得移了位置,痛得他一下气都提不上来了。
涂禾紧跟而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在值班盯梢的书忠不过就打了个哈欠,睁眼之后就看到涂禾一脚踩着解初程的胸口,一手掐着他的脖子。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他不信邪,又揉了揉,真的没看错!
这是干啥呢?闹着玩呢?
他无法判定力道,因为他距离不是很近,涂禾武功很好,他们盯梢从来不敢靠很近,不然就很容易被她发现。
他一时拿不准主意,又害怕打草惊蛇,他聚精会神地想要看出答案。
解文芝听到外面有些动静,就走了出来,看到两个人打在了一起,“初程,快让涂禾回家,别闹了。”
解初程的脸已经红得都要爆炸了,他眼睛里眼白已经占了大部分,手痉挛地扣着地上的石砖。
解文芝再定睛一看,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他踉跄地冲了上来:“涂禾!初程!”
涂禾一脚踹开了解文芝,解文芝摔在地上。
书忠这下无比肯定,出事了。
涂禾松开了解初程,朝解文芝走过去。
新鲜的空气一时之间畅通无阻地灌进了解初程的肺里,激得他咳嗽了起来,他抓住了涂禾的衣摆,“涂、、、禾、、别、、、”
涂禾一脚踢掉了他的手,走到了解文芝的身边,解文芝这一下也摔得起不来了,惊慌地看着她。
她抬起脚,就要踩下去!
书忠蹿了出来,扑在涂禾身上,两个人摔了出去。
解初程缓过来后跑到了解文芝的身边,“父亲,父亲你没事吧?”
“没事。”
解文芝借着解初程的力量站了起来,他眼睛一直在涂禾身上,顾不上自己,他急切地问道:“他这是这么了?”
“儿不知。”
他想要上前,被解初程拉住了,“书忠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他说不定有法子,我们先看看。”
书忠和涂禾打在了一起。
涂禾的进攻没有章法可言,就是靠着蛮劲儿瞎打,书忠应付起来绰绰有余。
他想起李观棋的话,对着解初程喊道:“绳子,给我绳子。”
“快!”
解初程跑着去找绳子,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将绳子扔给了书忠。
书忠又道:“我把他引到屋里去,你跟我进来。”
“好!”
书忠一边激怒涂禾,一边往屋里跑去,果然涂禾跟了进去,趁她不注意,将她按在了椅子上,“来!”
解初程奔了过来,他脸色白的吓人,手也在抖,“然后呢?”
“快把他绑住。”
涂禾在椅子上疯狂挣扎,眼见就要压不住了。
“愣着干什么呢!快啊!”
涂禾上嘴就要咬他,书忠躲了过去。
解初程一咬牙将她双腿双脚绑在了椅子上。
书忠接过剩余的绳子又加固了一下。
涂禾拼命挣扎,喊叫,书忠怕她咬到舌头,将一块帕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书忠急急忙忙就往外走。
“那你这是去做什么!”
“去找陛下!”
“找他作甚?”
“来不及细说,但是陛下应该知道他的情况,你们一定不要放开他,关上门,陛下来之前不许开!”
书忠飞也似的离开了。
“书忠!”
书忠纵马疾驰,一路狂奔到了紫宸殿。
李观棋正在批奏折。
“陛下,出事了,涂禾发疯了。”
李观棋当即站了起来,“难道在老师的府邸?”
“是。”
“有人受伤吗?”
“没有,臣按照您说的,将他绑起来了。”
“快走。”
李观棋大步流星朝外走去,步子很大很急。
他们快马而行,快到解府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解文芝和解初程在门口徘徊,听到马蹄声后,两人都急切地望了过来。
李观棋跳下马,就往府里冲,“涂禾呢?”
解初程快步跟在后面,“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儿!”
“先告诉朕涂禾在哪里!”
解初程跑到了李观棋的面前,“跟我来。”
书忠在后面搀扶着解文芝,生怕他再摔着。
解初程一把推开了门,涂禾被死死绑在太师椅上,低着头像是睡着了。
李观棋直冲冲地走到椅子前,“涂禾!”
没有反应。
“涂禾?”
还是没有反应,李观棋就想解绳子。
解初程在一旁看着干着急,“要不要去请个大夫。”
“现在不行,他这个样子不能让别人看见。”
“那要怎么办!”
涂禾忽然睁开了眼睛,抓住了李观棋的手,又躁动了起来,和那天的情形一模一样。
“你出去,把门关上。”
涂禾恨不得将李观棋的手捏碎。
“什么!你到底要干嘛啊!”
“快点!”
解初程只能出去,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