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辣与冰寒:“我只是想救妹妹保住她皇位罢了,其他人死活与我何干。”
“你这样说父亲觉得心痛,你有怨气就冲父亲打几下。”君后哀戚:“你清清白白予了那等季语白那名声恶臭之人,又意外多了个孩子,还不得不委曲求全与她做戏哄她真心,君父知道你不甘心,你委屈,你愤怒。可我母家出生低微,子孙又都不抵用。我手上只有你和你妹妹两个可用的人,你妹妹才五岁无法联姻。否则也不会让你堂堂一国长皇子做出那等如娼妓般的下药勾引的事。”
“君父严重了。”宫玉桑脸寒如铁:“上次跟您说的,我需要一副药不露痕迹打落胎儿。您备好了吗?”
君后先是一顿,接着哭泣道:“算君父求你了,这肚里的孩子。你先留着,这可是拢住季语白最好的筹码了。季国公老奸巨猾,想从她口中套出秘密不可能,我们只有从好色的季语白身上下手。我也不知道把希望寄托在季语白一人身上到底行不动得通,现在唯有如此了,就怕呕心沥血做了这么多,谋划成不了。”
宫玉桑声音仿佛从地狱寒潭里浸泡过的森寒,嘴角勾起一抹诡笑,道:“若是如此,我就在城破时--
拿她的血祭旗如何?”
闻言,君后感到一股阴寒从脚底窜上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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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里季语白正在品茶,茶叶卧在杯底,茶香充斥鼻腔,韵味悠远,喝一口茶水在舌尖上流过,味道悠远绵长。
好茶。
她看向门外,宫玉桑与君后去了许久,不知道聊什么话。她在这里干坐着,无事可干。宫里的人都跟木头似的,不说话。
忽然,一道黑影从帷幔处朝着季语白面门袭来,季语白眼神一凛,心缩紧。以手中的茶杯朝着黑影袭去。
砰!
半空中黑影与茶杯相撞,茶杯四分五裂,茶水溅出三尺高。
越过茶水,看到帷幔后,有个小身影探出了半截身体,而热哄哄的茶水扑了小身影一脸的水。
“啊。”那小身影一声惊叫,从帷幔里走了出来,狼狈的脸上滴落着茶水,恼羞成怒的指着季语白的鼻子:“你敢袭击本皇太女,来人将她拖出去斩了。”